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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华接到男人高学法的电话,叫她打过去五万元买什么产品。陈玉华说:你不是在南方挣大钱吗,也没见你挣的钱在哪里,怎么还买产品啊。

高学法说:你懂什么,这是高科技产品,以优惠价格卖给我们,一转手就能挣大钱。

陈玉华说:你等着吧,我没有钱给你。高学法说:你不打钱来,我就问道咱爹和娘要。

陈玉华说:你问他们要吧,商议我干嘛?高学法说:关键是他们没钱了。陈玉华警惕的问道:你把他们的养老钱弄去了?高学法说:不是我弄的,是他们给的,这不是还不够吗,才找你啊,你赶紧的,不然,他们…

高学法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挂了机。陈玉华再打高学法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陈玉华虽然生男人的气,但是老打不通电话,她还是慌了,六神无主的她,找到陈树建问道:爹,这可怎么办?

陈树建点着头,说:他走时,我就说过,别是搞传销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陈玉华连连叹气,说:这可怎么办啊。陈树建说:就怕是在传销窝子里出不来了。陈玉华说:这去了两个多月,怎么才打来电话啊,传销不是一开始就要钱吗。

陈树建摇头道:不知道,打不通电话,别的联系电话,你也不知道,没法联系他啊。

冯光玲知道后,说:有可能被传销的人控制着,电话没收了,你没见电视上警察破获的那些搞传销的,人进去,就被控制了,整天洗脑要钱,不是找亲友,就是找同学朋友要钱。

陈玉华更慌了,说:那我得去趟了对吧,可是怎么去啊。陈玉华看了一眼冯光玲,说:要不嫂子,你和我去吧。

冯光玲苦笑着,说:你看,我这一摊子,车间里你去了,厂里我再去了,那谁来管这厂子啊。

陈玉华皱着眉,说:你不去,我自己,我不敢啊,从小到大,我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来。冯光玲说:你知道他在那里吗,就说这么远?

陈玉华说:他说在在南京啊,具体不知道在哪里。

冯光玲说:南京我去过,地方可大了,你去了上哪找他啊。陈玉华快哭了,说:就是啊,上哪找啊。又恨恨地说:谁让他烧包来,跑那么远去,还说挣大钱去了,死在外边才好呢。

陈树建说:咒他归咒他,他既然来电话了,还是想办法去找找也好啊。

冯大庆也说:玲,要不你就和华去吧,厂里反正各人负责各人的,你走几天也没事,车间里,你安排个人就是了。

冯光玲犹豫着。陈玉华说:嫂子,要不让他自己解决去,弄啥样算啥样,谁叫他不受劝来。

冯光玲沉默了一会,说:还是我和你去吧,南京我们有客户在哪里,找找他们,或许更方便一些。

冯光玲把厂里的事,对办公室主管邢爱琴交代了下。车间里呢,实行的是组长负责制,陈玉华把四个组长召集起来开了会,说了下情况,要大家务必按部就班干好工作。

冯光玲让厂里一个常年开车的男司机,早上一大早,开着冯光玲的宝马SUV,就去了南京。八百多公里的路程,鲁苏两省高速公路串联起来了,所以,下午不到四点就到了南京城。

到了南京,冯光玲打电话联系多年的客户。客户惊讶地说:冯总啊,你真的到了南京了,好啊,欢迎啊。

客户叫廖兆杰,长的膘肥体壮,在南京一带做盐水鸭生意。他把冯光玲她们接到了宾馆里。

廖兆杰幽默地说:冯总哎,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啊,怎么没提前说声,我们好准备准备啊。

冯光玲笑道:这次来,一是多年不来了,也想你们了,二来呢,是个人的私事,说实话,没想着打扰你们,可是实在是没办法。

廖兆杰说:冯总,看你说的,我到你们那里去,你不也是陪着我爬山看水,还看红叶来,现在红叶还不红吧。

冯光玲说:嗯,还不到时候,一般国庆节以后吧,一直到十一月中旬,都是好看的时候,欢迎你去啊。

廖兆杰说:你来了,我也带着你看看我们这里的风景啊,夫子庙,雨花台,中山陵…

冯光玲摆着手,说:谢谢你的好意。又指着陈玉华,说:还忘了介绍,这是我们厂的车间主管,也是我的小姑子陈玉华,小姑子知道吧?

廖兆杰点着头,说:嗯,就是你老公的妹妹吧。冯光玲笑道:聪明,我来,也是为她的事,她老公两三个月前说是来你们南京打工,可是一直没有音信,昨天突然打电话说要汇款,买什么高科技产品,但后来又打不通了。

陈玉华拿出手机打高学法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廖兆杰说:你们怀疑他是被绑架了,还是怎么了?

冯光玲说:绑架,也有可能,但绑架,一般要价都很高,他只是开口要五万,我们怀疑是不是入了传销窝子啊。

廖兆杰沉吟了会,说:这个,你们也只是知道在南京,具体地址不详细,电话又打不通,没法确定位置,你们呢,一直联系着他,就是被别人控制着,手机没收了,但如果是要钱,还会和你们联系的,联系你们时,你们就说带钱来了。

陈玉华就一直和高学法联系着,果然,快黑天的时候,高学法的电话终于打通了。陈玉华生气的说:你手机是咋了,怎么老是打不通。

高学法说:手机没电了。陈玉华说:从昨天到现在,一天多了,就不知道充电,不知道用别人手机打个电话?

高学法说:你弄到钱了?陈玉华叫道:钱,钱,你就知道要钱,你不是挣大钱吗,怎么还问到家里要钱啊。

冯光玲一见接通了高学法,急的在边上打着手势。陈玉华却还在生气中。急的冯光玲小声说:钱带来了。

陈玉华边打电话边看冯光玲,那边高学法说:我把钱花了,都买高科技产品了,等卖了就能挣大钱,但现在钱还不够,你汇过来五万吧。

陈玉华叹口气,说:打不通你电话,我就急躁,知道你在南京,这不,一早我就往这赶,现在到南京了,钱也带来了,你在哪里啊?

高学法那边沉默了会,说:你真来了,你自己还是有别人啊。

陈玉华说:我自己能来了吗,还有嫂子啊,是她开车拉我来的,不是急躁你,我才懒的来呢。

高学法说:钱带来了好,你把钱汇到我卡上吧,到银行柜台直接汇钱,不然,要二十四小时才能到账。

陈玉华说:钱带来了,我直接交给你不就得了,如果汇钱,我还用着大老远的跑这来啊。

高学法又是一阵沉默,说:好吧,到时候,我发个地址给你。

陈玉华打完电话,骂道:还给他钱,屁,等着吧。

冯光玲说:先把高学法住的地方找到,见了他再说。

廖兆杰来了,说:咱们先吃饭吧。冯光玲

说:廖总,在你这里,吃饭住宿,你就别操心了。

廖兆杰说:冯总,你见外了吧,我去你那里时,你都是陪着,住宿和吃饭都安排好了,你来我这里,我还能不懂事啊。冯光玲说:我们这次来是私事,对了,刚才,已经联系上她老公了,就是还不知道具体地址。

廖兆杰说:联系上了,他还是要钱吧,一般如果是入了传销,他们就是发展下线,问家里或者亲戚朋友要钱,他们没有自由,很可能被别人控制着,不知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解救他回家呢,还是只想见一面?

冯光玲看看陈玉华,说:本来,我这个妹夫,在我们那里一个铝合金干的好好的,挣钱还可以,谁知道,他非要来这里不可,当时还要拉着玉华也来,被我们挡下了,我们既然来了,如果他是真搞传销,我们就把他弄回家。

廖兆杰点点头,说:嗯,如果是这样,钱是不能给他,还要想办法解救他,就要知道他住在哪里,传销人员都鬼得很,他不会让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如果他们控制着他的话,他们随便找个地方把钱拿走了,人也都跑了,这个不得不防。

陈玉华哼道:想要钱,等着吧,我一分不给。冯光玲说:光生气没用,廖总,你对这一带,各方面都比较熟悉,你看怎么办好?

廖兆杰想了想,说:要想着彻底解救人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由警察介入是最安全有效的办法。

冯光玲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们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她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能管吗?

廖兆杰笑着说:冯总,你放心,这一带的派出所我都熟,不过,先要确定他在那个具体位置,才好到派出所报案啊。

冯光玲拍拍陈玉华,说:那就看玉华你的了,怎么着也得先把他的地址套出来啊。

陈玉华骂道:这个该死的,现在电话又打不通了。廖兆杰说:冯总,饭都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冯光玲说:好吧,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在宾馆的一楼,专门的餐厅,已经有人在吃开了。他们四个人在一张桌子上,上了六个菜,都是南方的菜。廖兆杰说:冯总,还喝酒吗?冯光玲摆着手,说:没有喝酒的。廖兆杰说:不喝酒,还缺点什么吧,每次去你们山东,不管去哪里,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们的喝酒劝酒,喝酒名堂多,劝酒能力强,不喝醉几个,就不停下,唉,每次去都会喝多。冯光玲笑道:你去我可没劝你喝多吧。

廖兆杰笑道:还说没喝多呢,你忘了,我第一次去,在那个什么地方,我和副经理去的,我们当时不知道你们喝酒的名堂,都不知道怎么喝下来的,醉的一塌糊涂,你安排服务员照顾了我们一晚,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了,还云里雾里的。

陈玉华也被他俩的对话逗笑了。冯光玲哈哈道:快别说了,我也一样,不知你们的酒量,陪着你们喝,喝的不知东西南北了,自那以后,你们再去,我们就不猛劝你们喝酒了。

廖兆杰说:咱们都不喝酒,那就喝点饮料吧。

喝着饮料,吃着菜,廖兆杰说:你们难得来一次,找到人后,你们就多住几天,我陪着你们多走走玩玩,吃吃我们南京的名吃,啊,今晚就有我们南京名吃盐水鸭,大家都尝尝。

冯光玲吃着盐水鸭,说:廖总,这不会是你们做的吧。廖兆杰说:这个不是,我们主要供应大饭店,配餐外卖等,那里面也有你们的鸭子啊。

陈玉华有点惊讶地说:啊,我们鸭子也卖到这里,做成这种盐水鸭了,嗯,味道不错。

廖兆杰说:今天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明天有空,你们去参观我们的食品厂,品尝我们正宗的盐水鸭。陈玉华说:能够吃到自己出产的东西,味道肯定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陈玉华一直联系的高学法,终于有回音了,说:你到山西路和山东路交叉路口左边的小巷,我就在那里。

在陈玉华和高学法通话时,冯光玲和廖兆杰就在边上,打着手势,嘟着嘴,在陈玉华耳边低语着。

陈玉华故意大声说:你说的山西路和山东路口左边的小巷,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啊,你不会来我们住的宾馆吗,我怕找不到你。

高学法说:我很忙,只能出去和你见一面,不行你就打出租车,司机对当地的路口都很熟,一二十分钟就到了,记着要带好钱啊,你自己来就中,嫂子就算了。

陈玉华扣好手机,说:廖总,你知道这个路口吗?

廖兆杰说:这个路口听着很熟,我查一下。说着,用手机地图查了下,说:他说的这个路口,大体位置是有,但看不出有小巷来,不管怎样,我和当地派出所联系一下,你们呢,奥,我在的车在前边,你们开车跟在后面。

两辆车一前一后,向目的地而去。由于宾馆是在城市北边,而那个路口在南边,要经过一段繁忙的街道。

只见街道上,各色车辆堵得像停车场一样,密密麻麻,还不如骑着车子或者走路快。中国别说是大城市了,就是小县城这几年堵车都堵得像冰棍一样。这说明国家确实是发展了,但问题也接着来了。所以,在中国城市开车真得有耐心,有毅力。

廖兆杰一上车就打电话给当地派车所,找到熟悉的警察,说明了情况。路上,陈玉华不断地联系着高学法,但又没了音信。气的陈玉华骂道:他娘的不是东西,这不是拿着人糟蹋着玩吗,再见不到人,干脆,咱们不管他了,该死该活,随他去。

冯光玲笑道:快别说大话了,一霎联系不上高学法,就急躁的要蹦高,再见不到他,我们能走的了,你能吗?

陈玉华哼道:不就是个破男人嘛,几个月不着家,还不照样生活,再见不到他,咱们马上就走,不行咱们就打个赌。

冯光玲说:别打嘴官司了,赶紧再联系你的高学法吧,恐怕快到那个路口了吧。

开车的司机说:你们看看,这街道堵得走不动,半个小时也到不了。

过了一会,陈玉华的手机响了,陈玉华见是高学法的,没好气地叫道:怎么又关机了。高学法也叫道:过了半小时了,怎么还没到。陈玉华说:你到了,啊,你就安心等着吧,路上堵车走不动,有什么办法啊,又不能飞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高学法说的路口,廖兆杰先下了车,冯光玲和陈玉华随后下车,司机去找停车位置了。

冯光玲把一个花布兜子交给陈玉华,说:这是装钱的兜子,虽然里面没钱,就是些吃的,但你也要搞的像真的才是。陈玉华撇着嘴,说:哼,还想着要钱,等见了他,我先用兜子狠砸他。

廖兆杰指指前边,说:大体位置就在这,没看见你们要找的人吗?

冯光玲和陈玉华满大街的瞭望着,只见街道上五颜六色的人流和大小车辆来来往往,太阳开始发威了,热气开始升腾,好在有高大的

法桐遮蔽着,树下的人们还没觉出太热来。

俩人看了会,陈玉华说:没看见他在那里啊。冯光玲说:你给他打电话,说到了,他们呢,我们这是在那,不行,叫他们过来啊。

陈玉华联系高学法,廖兆杰联系公安民警。

高学法说:我们早就过来了,你们现在在哪里?陈玉华说: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在个红绿灯路口往左,你们不能过来吗?高学法说:你都说不清在哪里,我们怎么过去。

廖兆杰指着不远处,说:冯总,民警已经在哪里了。冯光玲看了会,说:廖总,怎么没看见公安啊。

廖兆杰说:他们都穿着便衣,你当然看不出来。冯光玲说:谢谢你了廖总。廖兆杰说:这你客气啥啊,人民警察为人民吗,你打110,他也会来的。

一个民警走过来,对着廖兆杰说:廖总,你说的人呢?廖兆杰指指冯光玲和陈玉华,说:她俩就是从山东过来的,要找的人还没见到。民警说:你们确定他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在搞传销吗?

冯光玲说:从通话情况初步判断,应该是被控制着,手机一会开了,一会又关了,现在人也没见,就说是到了,不知在哪里。

陈玉华联系了一会,说:就在这附近,我找找看看。民警说:你的人如果被控制着,有可能在某个地方,躲在一边,观察着这里。廖兆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都先别动,玉华吧,你自己先出面,看见了,稳住他再说。

民警赞同地说:嗯,这样比较稳妥一些。冯光玲也只好躲在后面,陈玉华往前走了走,继续打着电话。

高学法那边有些不耐烦了,说:怎么回事,你从红绿灯路口往左拐,走进一个小胡同,再往前走大约七八百米,有个小商店后面就是了。

陈玉华被高学法用手机指挥着,只顾走路,没看路面,差点被一辆车撞着,司机骂了句。廖兆杰和民警们分散着跟在不远的后面。冯光玲则走在有树木的地方,或者有遮挡物的地方。

走进小巷,陈玉华顿时有些慌,回头看看,没见冯光玲和廖兆杰。陈玉华停住不走了,廖兆杰见此,便从拐弯处走出来,像是随便经过似的,在靠近陈玉华时,说:你正常走就是,我们都在后面跟着。

陈玉华按照高学法的指令,又走了一段路,这才看见前边果然有处小门店。陈玉华手心顿时出汗发凉,手机差点掉地上,她稳了稳神,又看看后面。此时,廖兆杰早走到陈玉华前边去了,在不远处停住拿着烟,吸着。五六个民警分散地走着,冯光玲还是走在最后。

高学法在电话里说:我看见你了,你先站住,后面那些人是干吗的?陈玉华站住,往后看看,故作轻松地说:什么人啊,我自己啊,大城市哪个街道上没人啊,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像是搞地下工作啊。

高学法说:别废话,钱呢。陈玉华提了提手中的兜子,说:这不,就在这。高学法说:你把兜子放在商店后面的树下,你就走开。

陈玉华急了,叫道:高学法,你有病啊,这是五万块钱啊,你以为是土坷垃,随便一扔,你他娘的叫人把钱偷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学法说:你只管放下,我接着拿走就是。

陈玉华扫描着周围,没见人,说道:我听你胡咧咧,不见你面,我就是不放钱,你爱要不要。

后面的民警也走得慢了,两个已经走到了前面。冯光玲则躲在了一堆垃圾桶后面。高学法终于骂骂咧咧的走出来。

陈玉华看见了高学法,顿时愣了。因为高学法头发挓挲着,胡子邋遢的,面目苍白而清瘦,与先前判若两人。

高学法张着手,说:钱呢,拿来吧。陈玉华把兜子藏身后,说:你看你变成啥样了,还说出来挣大钱,鬼才相信呢, 挣不着钱,就跟我回去吧,别在这瞎胡混了。

高学法要上来抢陈玉华手里的兜子,陈玉华赶紧往回跑。高

学法叫道:你跑什么跑啊,钱呢,拿来啊。这时,从高学法身后又窜出来两个年轻人,迅速向陈玉华跑去。陈玉华一看不好,就把手中的兜子往民警那里扔去,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高学法和那两个年轻人都起劲的去抢兜子,却不知兜子早已被一名民警捡起来了。高学法气喘吁吁的跑到民警面前,说:把兜子给我吧。

民警说:这是刚才那位女士的,与你是什么关系。高学法说:她这是给我拿来的。说着,就下手抢兜子,民警当然不能给他,俩人转起了圈子,那两个年轻人也上来了,三人就围着民警转。

这时候,周围的五个公安民警迅速包抄过来,俩人对付一个,把三人制服了。三人都拼命挣扎并大叫:你们干吗,要绑架啊。

一个民警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年轻人看着高学法,说:我们和他一起来取东西的,你们是干吗的,捣什么乱啊。

一个民警说:我们是公安,跟我们走一趟吧。高学法狠狠瞪着陈玉华,叫道:都是你干的好事。陈玉华说:叫什么叫,看你这个熊样。那两个年轻人,说:我们又没犯法,抓我们干嘛。一民警说:犯法不犯法,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就知道了。

冯光玲上来了,摇摇头,说:唉,这个出来挣大钱的啊,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在派出所,民警终于查明高学法的确是入了传销组织,刚才那俩年轻人就是受传销组织负责人指派,胁迫高学法来拿钱的。

民警把高学法领出来,对冯光玲他们说:你们不是来接人的吗,你们可以走了。

廖兆杰说:民警同志,谢谢你们,中午我请你们吃饭。民警说:我们自己有食堂,不出去吃饭。

高学法却赖着不走,说:他俩怎么没出来,我还要挣大钱去啊。民警说:你还跟着他们挣大钱,你不知道他们是传销组织啊,是非法的,没把你坑死就烧高香了,快跟着家人回去吧。

陈玉华拽一把高学法,说: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高学法挣脱着,说:你们懂什么,我马上就能升三级,一个月就是十一二万了。民警说:快走吧,再不走,我们连你一块带进去。

冯光玲也拽着高学法,说:还想着进局子啊,别傻了。

高学法垂着头,连连叹气,又对着陈玉华骂道:他娘的,都该你的事,叫你拿钱拿钱,把公安叫来了。

冯光玲踢他一脚,骂道:真是个糊涂虫,没有廖总帮忙,你就在里面吃屎也没人管你,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廖兆杰说:冯总,人救出来了,你们在这放松的玩几天吧。

冯光玲说:廖总,这次我们来能顺利的把人救出来,多亏了你啊,谢谢你,只是家里还有不少事,下次有空再来住下,好好玩玩,也欢迎你到我们到那里去玩。

廖兆杰笑着说:我一定去,再吃你们的全羊,看你们的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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