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
告别热烈的掌声,身后交织着大家复杂的眼神,泛着羡慕嫉妒恨,还有神秘和疑惑。
很快就入夜了。兵营没有电,发电机的轰鸣,搅动着袅袅游离的夜雾,震撼着整个丛林。
昏黄的电灯,由于电压不稳,一闪一闪的,他们干脆关了灯。
淡淡的月色,从窗外卸下来,如半透明的乳液。迷离的光晕,洒在床上,洒在他们俩的身上,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玉素简单清洗了一下,瀑布一样的秀发,撩动着静谧的丛林的夜晚。
他们把行李堆放到简陋的木床上,相拥着夜的黑。
深情的吻。
“给你吧?”
玉素喘息着,素手在漫无目的地游荡。
“我张云满发誓,一定要在庄严的圣殿,得到神圣的女神……”
云满竭力地遏制那在身体里熊熊燃烧的原始的冲动。
“我们猜谜吧。”
“好啊,一定很好玩。”玉素欢喜雀跃。
“佛法僧,你猜猜,是什么。”
“没有听说过。和尚,法海之类吧?”
“不对。”
“寺庙?”
“恭喜你……也不对。”
“那是什么?猜不出,告诉我嘛。”
“一种鸟。”
“怎么可能啊,那么离奇的名字?不准蒙我。”
“真是。就是原来的三宝鸟。中国有蓝胸佛法僧,和棕胸佛法僧,它分布在新疆和云南一带。佛法僧目的鸟,形态多样,非常漂亮!佛法僧目鸟类是一个大家庭,其实翠鸟、蜂虎、犀鸟、戴胜等等,羽色艳丽的鸟类,都是。”
“你输了,亲我一下呗。”
玉素嘬了云满一下。
“该我了……凯东,是什么意思?”
“缅甸的专有名词,我不懂。是不是什么器物?”
“哈哈,小孩子的戏称,司晨鸡!”
云满搂住玉素,一阵吻。
“该我了。大家都笑你。”
“都笑你!”
“哈哈,大家都笑你,打一城市的名称。”
“合肥?长春……不像。”
“齐齐哈尔,哈哈哈”
“齐、齐、哈、尔……”
玉素热吻着云满,还有他那健壮的肌腱。
“我家先生,不愧为中国的特种兵,你们平常是怎么训练的吖?”
玉素用柔弱无骨的拳头,轻轻捶打着云满硬硬的腹肌。
“我们的训练很苦很累,频度高,强度大,号称地狱式训练,像轰隆隆的工厂,生产出一个一个高素质的军人。这种训练,有严格的考核标准。”
云满的思绪,被拉回到特种兵那段峥嵘岁月。
每天清晨,五点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起床号准时响起。每人身上背负着二十公斤的重物,负重跑,五千米。我们大汗如雨,可是,不容喘息。紧接着,训练挂勾梯,上下三百回。而后,穿越三十米的铁丝网,来回三百趟。
结束以后,告一段落。吃早餐,大家透支了体力,狼吞虎咽。十点钟,继续。集体去健身房,那十五公斤重的哑铃,一百五十下;拉力器,一百下,臂力棒,还是一百下。
“噢买糕的!”
“这算什么,我们习惯了,每天就这样过来的。刚开始特别累,累到虚脱。每天训练结束,我们累得像脱掉的袜子,不但感觉不到筋骨的存在,我们甚至忘记了自己肌肉的支撑……”
“停,停……我好像听到女人的哭声。”
“开什么玩笑。这里除了你,蜘蛛都是男的。”
“应该是。那,下午呢?”
“下午,抗暴晒形体训练。我们平举着AK-47,枪口还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俩小时,真正的魔鬼训练。”
然后,训练射靶,要求快速精准,一个小时。再练倒功,要求我们高高向后跃起一米五,用背重重的砸向水泥地,还有散打,硬气功,等等。
饭后半个小时,继续负重跑,五千米,是什么概念呢?相当于正规四百米跑道的十二圈,还有多。
还有很多很多。三天一次,游泳训练。这可不是简单概念的游泳,我们穿着厚厚的军装,和解放鞋,一口气游完五千米,这相当于一百米正规游泳道的五十个来回呢……每五天一次,中国式铁人三项,负重跑步二千米,游泳二千米,骑自行车二千米。每七天一次,二十五公里,负重三十公斤,越野强行军训练……十五天一次,跳伞训练,我们被飞机载到八千米高空,一跃而下……三十天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带上三天的食物,在野外生存七天,需要行军一千多公里,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
另外,所谓的加餐,挑战极限,负重长跑二十五分钟内,跑完五公里;做单双杠,各二百个以上……四百米障碍,时间不超过一分四十五秒;投掷手榴弹数百次,每次须超过五十米;一分钟内,俯卧撑一百个,或七十斤杠铃,手推六十下……
此外,我们还有一套系统的文化学习。武器,只是作为战力补充和保证的装备。毕竟,它只是物体,有很大的局限性。我们,用科学的思维武装我们每个人的头脑。人和机器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是有思想的同时也是有血有肉的动物。
突然,一阵急促而杂沓的脚步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打断了他们俩的聊天,在木质的走廊上,密集地响起。
门,突然被用力地撞开。玉素紧抓着云满的手臂,惊愕地看着门口。
朦胧的月光下,一个人影闯入,突兀地倒伏在地板上。
“救救我!救救我!”那人发出女人的声音,凄厉地哀求。
“蹬蹬蹬。”她的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赶过来,显然有人在追赶。
云满弹起身,拉开电灯。
借助灯光,他们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体,颤栗着。乱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向他们俩,最大限度地伸出求助的右手。
二个山兵,赤裸着上身,穿着军绿色的裤衩,从门口闯进来,不由分说地拉扯着那个裸体的女子。
女人,被架起。这时候他们俩才看清,这个柔弱的女人。
她全身没有着一根纱,也没有羞怯。灯光照着她的乳,丰满,坚挺,分布着一条条的抓痕。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白净的大腿上,密布着一块一块青色的紫色的瘀斑。杂乱的私处,没有了遮盖,一览无遗。她没有穿鞋,脚趾满是灰尘和泥污。她的容貌很清秀,那双大眼睛,透着万般的恐惧。她用哀哀的语气,恳求着他们俩的帮助,嘴唇和下巴都在不住地颤抖。
“放下她!”云满没有思考。
玉素用缅甸语喝斥着那二个山兵,一脚,高高地飞过去,一个山兵被踢退几步,刹不住被攻击的身形,沉沉地撞到木门上。
显然,他们领教过玉素那过人的功夫,来不及说什么,唯唯诺诺地退到门外,带着惶惑,惊恐地逃离。
那个女人,瞬间放松下来,只见她那裸裎的躯体,顺着墙壁,像空空无力的织物一般,滑到在楼板上的尘埃里。
恭喜签约,
可喜可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