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珊去了敲门,里面有人,她推门而入。
“院长,这位是韩东同学,我把他带来了,他想跟你当面申诉一下。”
“嗯~?周老师,你这是怎么做事的,学校让你去通知,你就执行了呗,把人带到我这里来算什么意思?简直莫名其妙,你们出去吧!”
“来人,把他们两个送出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后边走了过来,“请你们离开。”
韩东向他看了一眼,这人向后蹬蹬蹬的退了几步,然后一屁屁坐在地上。
“齐院长是吧,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此陷害一个学生,还不允许人家伸诉,这是哪家的道理?我警告你,不要惹我,老子可不是怕事的人,不想活容易的很,不想干也容易的很。”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帝都,可不是任你撒野的地方。”这家伙向身后退去,心中也有些害怕了。
“别的我不知道,今天我弄死你,明天只会重新换一个院长,老子必然屁事没有,你信不信?”
“那是学校做出的决定,根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报仇也不能找我。”姓齐的认怂了,他怕这个愣头青一时激愤,做出骇人听闻的事来。
“那你告诉我,是哪个狗娘养的做的决定。”
“那是徐副校长,你没看见上面有个大大的臻字吗?”
“哦,徐臻,是吗,你这次配合的很好,所以暂时安全了,但你刚才的态度很不好,但我现在很忙,所以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
韩东回头对周惠珊道,“你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我自己来,放心,他们不会记得今天的事,不用担心他们找你的麻烦,您的这份情我记下了。”
“不行,你不能去,要不这祸就闯大了。”她突然看不透自己的这位学生,他是高端修士吗。
“现在已经不能善了啦,今天我不去的话,就会被学校除名。有的人要作死,别人怎么救也是救不了的。”
“齐院长,你等着瞧,今天你是多么的幸运,这狗娘养的徐臻要是能活过中午,我**衣服,在学校里爬给你看!”
“同学,你冷静一下,事情总有转寰的余地,请不要一错再错了。”
“嗯~?你还以为我错了吗?看来这院长你也是当到头了,咱们且拭目以待!”
韩东瞬间消失了身影,这下可把齐院长吓了一跳,这是高端修士啊,这回他们可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呀?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副校长徐臻拨了个电话。
“你倒接啊。”韩东说道。
这时候那位副校长正面对着韩东,虽然外面的天气还很冷,这并不妨碍他冒出一身大汗。
“徐校,您打算开除的那位学生去找你了,他可能是高级修士,您得小心了,他正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韩东邪笑了一下,“你别听他的,我可不是什么狗屁的修士,当然不敢伤害到你。”
“不过你还是要把为什么要开除我,这事说个明白。可不要湖弄我哟,我可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
“不怕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就像你那个不要碧莲的大秘,我若是弄断他的双腿,不过是一时不小心。”
徐臻的手在慢慢移动,他趁不韩东注意的时候,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
外面警铃大作,他的大班椅也很快翻转过来,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人,自以为只要这样来一下,他就能安全了逃脱了。
“你完了!”韩东耸了耸肩头,无视任何阻碍,一把抓住了徐臻的脚踝,将他从地底拎了出来。
徐臻这时候已遍体鳞伤,这是坚固的地面造成的,不是他弄的,韩东还没那么无聊。
“说吧,这事儿是谁指使你干的?”
徐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保卫马上就到,到时候鹿死谁手也未可知,且容你嚣张几分钟。
韩东一巴掌扇了过去,这畜牲不见黄河心不死,不好好招待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徐臻摔倒在地,韩东在他的脑袋上踏上一只脚,“现在可以说了吗?”
徐臻紧咬牙关,还是一言不发。
“哼哼!只要是在别的地儿,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但是你现在欺负的可是一个学生,那时你的骨气在哪里呢?”
“好吧,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要知道我发疯来,可比任何人恐怖千倍百倍。你要知道,找不到真相,我怎么可能会放弃!”
韩东张开五指,一道道光芒在他的手心展开,就像一根根耀眼的钢针。
那光芒很快穿过了皮肤,钻进徐臻的奇经八脉,让他痛彻心扉。
“你不用等人来了,也不需要这样嚎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开口,事实上我知道那个秘密,只是要你开口证实我心中所想。”
“但你一直不配合,你不死谁死,只是这样有骨气的坏人很少见,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从何说起。”徐臻沉着嗓子说道。
“呸,你这话谁信啊,一个不知所谓的小青年,拿着一张不知所谓的纸条,就能让你做这做那。
他要你害人,你也毫不顾忌照着他的吩咐做,要知道好歹你也是一位高官啊,居然被什么阿猫阿狗呼来喝去,你的脑子有病吗?”
“现在我数三声,过后就弄死你,反正我也找不到什么真相了,到时候眼不见心不烦,以后总会有答桉的。”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一!”
“你这是犯罪,必然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二!”
“求求你,不要再数了,我可是高级官员,一旦有所闪失,你肯定逃不掉,我这糟老头子命,换你这一条年轻的生命,你想一想可否值得啊!”
“三!”韩东举起手刀,作势向徐臻的脑袋上砍去。
一扇明晃晃的大刀扑面而来,徐臻顿时就尿了,“大兄弟,大兄弟,你放过我吧,我说我说!”
“早知如此,何必受此皮肉之苦,说吧!”
“是郑家的人要我这么做的,不这样做他们会杀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