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听到了婴儿的声音。

“船长……”

那是多么充满希翼的目光。程青点头，“好，你们的姓名。”

“我叫做章丘。”

“我叫做米花。”

程青给他们的宝贝取名字，“那么，孩子就叫做章爱花。”

“是的，谢谢船长。”

“谢谢船长！”

他们居然要感动的痛哭流涕，程青心中摇头不已。帮取个孩子名字，不过举手之劳，应不当挂齿。

殇，“程青，你最近似乎有些平稳心态了。”

程青问，“我之前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在地球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是有些冲的，难道忘记了吗。”

“呃，”程青记起来了，但他否认他有点冲：“我感觉我那时候也挺好的。”

“还说挺好的，我差点被你消灭。”

“哦，对了，你真的没事吗？”

“我很好的。”

“可是你现在没有虫子维护。”

“我不是说了吗，是在恶劣的环境。”

“可是，现在不是恶劣的环境吗？”

殇，‘哎，你根本不懂，恶劣的环境是应自身条件来定的。’

“哦，”程青，“我想我明白了。”或许是因为当时殇很弱的关系，需要维护。而现在殇强大了。不过，对于程青来说，他几乎感觉不到这次的殇有比上次加强。

殇似乎感觉到了程青的想法，“怎么，难道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呃，被你感觉到了？”

“是的，我利用了一些回归分析。”

“真厉害，”程青不得不佩服，因为他是知道的，殇没有感应心声的能力，只能心声交流。

殇，“要我教你不。”

程青摇头，“不必。”

殇很好奇，“是吗？”

“嗯，如果我自己摸索出来，会更有效一些。”他认为他自己可以理出来的。那样会更有价值。如果是从别人教导的，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其实都没差的，但心境不同。程青要的就是那份健康状态良好的心境。

是不迟疑，程青用AI协议发展新的人工智能，不过，就算步骤正确，想要诞生，不知道多少年。而且是限制级的，一部分资源。否则，很可能本来设定两个最后只出现一个。还有的是本来人工智能存在，诞生人工智能的几率肯定降低，这点毫无疑问。

“知否，应是红花绿瘦。”百姬突然蹦出一句，程青诧异，去查看，发现了，原来是交给百姬设计的电影。名字叫做知否红花绿瘦，有点小搞笑的名字，不过，却有些怀古的感觉。那是古代和现代交接的时代，人们的生活情况。大街上有种冷清清，那是因为大家都在刻苦努力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无论是大到科学家，还是小到拖油瓶小贩都是如此的认真。是没有办法的，那时，如果不认真点，自己可能吃饱，但还有上老下小。认真努力是唯一本钱。

“啊，知否红花绿瘦真的好好看。”

“这新电视剧是无线电波传来的吗。”

“不太可能啊，我们现在应该快要到土星了吧。”

是的，要到土星了。土星的环见到的时候，殇发出兴奋的声音，“程青，停下来，就这里。”

程青道，“怎么了吗？难道你要去吸收甲烷。”

殇，“什么啊，你难道不明白吗。”

程青好奇，“我明白什么。”

“这个环，是这颗气态星球末期的表现。”

“末期，也是说，它距离消亡不远了。”

“是的，大概还有几亿年，总之应当不超过十亿年才对。”

程青，“我在土星环停下来吧。”

“你带我过去。”

“好的。”

在土星环停下来，很好的是，这里还有人生存。程青让他的船员们去和土星环的人交流了下。甚至程青下达了这样的指令，如果有意中人，可以上船。不过，首要的是，要通过体检。必须要带上健康的人。值得一提的说，飞船里面的船员全都健康。

程青，“不过，你们要记住一条，你们如果外找的对象，必须要具备真善美的品德。”

“是，船长！”船员们异口同声。

程青，“夫妻的你们四对，就当做旅游吧。”

“是的，队长。”四对夫妻下了飞船。程青这才回到主控室，搬动殇。百姬道，“我也要下飞船，看看土星环。”

程青道，“你已经连通了飞船系统，可以看到的吧。”

“但我想动起来。”

程青，“抱歉，引擎的指令我暂时不下达给你。”

“为什么，我想看。”

程青道，“你可以看，等下吧，我将殇带过去，再来跟一起看。”

“好的，你说的和我一起看，就我们两个。”

“嗯，就我一个人吧，你不算，其他的不都走了吧。”

“我不是人，可是我的内心是人啊。”百姬的声音可没有传递给程青，因为程青带着殇下了飞船。

程青，“大师好。”

“施主好。”

程青道，“你就是土星环聚集佛徒的主持吗。”

“是的。”

程青好奇，“为什么你不穿戴袈裟。”

“心有佛，无需袈裟。”

程青心中暗自点头：很高深的佛门中人。正好可以问一些理念方面的问题。因为佛的特性，就是温和而睿智，非常适合开导人，可以让进入思维混乱的人理清头绪。所以也有人说，佛乃和。佛是为和睦天下。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可见一斑，还有失主回头是岸。

主持，“施主可否有不明之处，大可一说，老衲知无不答。”

“好的，”程青见自己心中的困惑说出来。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关于爱人，而这次是关于他自己了。是寿命方面的问题。

“你说的那些极限数学相关，老衲虽然不懂，但是，老衲却知道施主的困惑，”主持挥手，佛珠自然转动。目光寥寥有神：“施主可是问自己的生命如果尽头该如何？”

程青点头，“是的，我的问题中心思想，就是如同大师您所说这般。”

“生死由命，”主持，“但请心松。”

程青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这个问题不需要惆怅。因为如果死的话，也是一种面临。但，他却不是十分认同。他只认同不要思考这个问题，心中放轻松。其他的他自己添加了认知，那么就是：必须努力争取生命权限，让生命递增无限。

不过如今还不需要太刻板的在意，因为，殇所说的，他的生命是负数。这让他很在意。只有等到出了太阳系，才能够真正的面临这个问题去思考。殇所说，太阳系是封印的。也就是说，这里的生命层次，是一套循环系统。虽然大框架的来说，宇宙也是一套循环系统。但毕竟，宇宙的循环可以用无限来形容，是为接近完全随机存在，而天阳西，虽然偌大，但可以计数的恒定范围，直径两光年。里面产生的循环，就算看起来随机，却是实打实的伪随机。

真随机和伪随机，是程青这等实力存在应该考虑的问题。随机其实，是一切事物的路径体现。恶热循环系统，如果包裹住事物，那是伪随机。但陷入伪随机，一切事情其实，对于程青这等存在真的有点抗拒的。比方说仙踪，程青经历了多次，现在的知识认知，仙踪是一种伪随机，他说什么也要抗拒，不想再进行仙踪，哪怕只最后一次。

殇，“这是生命的自然反应。有些生命不喜欢生长，反而喜欢破坏。这是一种抗拒的体现。不过，当然，那些生命肯定不认知到为什么会有那种行为。其实说白了，就是对于循环当中的伪随机的一种不满，想要逃脱随机循环。”

殇，“通常来说，陷入了循环随机，可以这么肯定为，生命被陷入另外存在的掌握当中。”

程青问，“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生命陷入太阳这颗恒星的掌握当中吗。”

殇，“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

程青觉得奇怪了，“为什么？”

殇点名个概要，“因为你在为揭露本质东西之前，永远不知道，是否还有更加深的一环。”

“更加深的一环？”程青觉匪夷所思。

殇如画龙点睛解释，“就是说，也许太阳是在某存在掌握当中。”

“啊！”程青如同冷水泊头，一切都明白了。恍然大悟的程青回到了飞船。百姬道，“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受到打击一样。”程青对她挥手。看程青也不换已跟她说，她没有继续追问。

程青，“我带你浏览土星环吧。”

百姬，“好的，我早想要了，赶紧将飞船的引擎指令交接给我。”

程青点头伸出手指，触摸虚拟屏幕中，轻轻几下操控，指令交接给了百姬。

百姬开心尖叫，“呦呵，可以好好掌控哦，自由真好啊！”速度加快，摇摇晃晃，抚撑墙面才未倒地，程青满脸黑色，“赶快降低速度，这样飞船没几下被你玩完！”

“哈哈，知道啦，不过，给我一秒钟。”百姬非常准时，一秒钟后她将飞船调到了一种恒定速度，安全速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