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三话:尘封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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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煜星的这一代人没有人真正见过奇犽。对于他们而言,奇犽,便是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兽。但是和像龙神、雀神此类神兽不同,奇犽虽然被认为是神兽,但却是曾真实存在的一类动物。不少的历史典籍都曾记录过它们的存在,考古学家们更曾在日照犽司发现过它们的化石。

被证实的相关资料中关于奇犽最早的记载,可以一直追溯到以太纪元前几万年,早在那个时候,还处在部落阶段的人们就把奇犽当成是一种值得信赖的伙伴。在残酷的自然选择中,二者平等地相互帮助着——奇犽为人类扫平威胁他们生存的一切野兽,人类则为奇犽提供烤熟的美味肉食。

但奇犽能够被古代人列入神兽之列,其实无关它们本身亲近人类且天生聪慧,它们真正让人所崇拜的,是它们本身所具有的神奇力量。

在很多的历史文献中都曾经记载过奇犽的巨化,这是它们种族与生俱来的天赋。奇犽刚出生时,与一般的狼基本上没有区别,可等到它们成长到一定程度,额头处就会渐渐长出异色的纹章。这个纹章被认为是奇犽进入完全体的证明,拥有纹章的奇犽,可以在必要时巨化自己的身体,以此来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至于奇犽巨化的明细,人类目前所掌握的资料中并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因此人们把这当作是奇犽身上的一大谜团。从古至今,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探索这个谜团的答案,可就在所有人仍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时,更大的谜团出现了:

“奇犽们似乎就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这是所有资料有关奇犽最后的记载。

奇犽为什么会消失?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巨大的秘密。这些人们都不得而知,纵使现在他们的科技已经无比发达,可是他们依旧没有办法去和已经消失不见、被宣告灭绝的动物对话。

千百年来,无数科学家都曾投入进这次浩大的解谜之中,最终却都一无所获。

直到最后,奇犽的无故灭绝被大部分人接受。

世界上本来很多事情就是如此,既无征兆,亦不科学,但是它却依旧发生了。

【二】

在和泉激动的反应下,同行的其他人也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金的坐骑身上。

“这……”安乐冈托着下巴,盯着它额头上的纹章仔细地打量了好一会,“这真是奇犽。”

看着这群新来的家伙,各个一副没见过奇犽的样子,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这边,奇犽虽然谈不上随处可见,但大家也都至少偶尔在山中见到几次。

和泉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朝着奇犽慢慢地挪动身子。奇犽看着这个突然来的陌生人,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于是它摆开架势,呲牙恶狠狠地瞪着和泉。

金摸了摸胯下的坐骑,“渊!”他叫着这只奇犽的名字,“没有事的。”

听到金的安抚,这只奇犽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将刚才凶横的架子收了回去。

“对不起,金先生。”和泉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做得不太对,他看着那只奇犽,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想见见真的奇犽,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金盯着和泉,然后对着初来乍到的所有人说道,“大家跟我来吧,我先为你们安置临时的住处。”

他说完,便转身要走了。

【三】

凯瑟琳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奇怪。

虽然他们名义上是初来树国的客人,金带来欢迎的阵仗也很大,但是现在她总感觉哪里有中说不出来的微妙。

他们紧跟在金的后面,左右都被和金一同前来的其他人围住。这群人似乎一直都在观察他们,时不时还会和左右的同胞窃窃私语。而一开始带着他们进入秘境的缇,也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金带的路似乎很长,他们已经走了有一会,却迟迟没有抵达目的地。

“诸位对于巫术的概念是怎么样的呢?”走着走着,金忽然问道。

“怎么说呢?”走在前面的和泉回答道,“巫术能够突破常理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常理吗?”金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么你们的常理又是什么?”金笑了笑,接着问下去。

和泉被金的这一问难倒了,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

“既然巫术是不符合常理、突破常理的存在,那么巫术怎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

“我来告诉你们吧。”金忽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对着和泉说,“巫术本身就在常理之中,只不过不是你所熟悉的常理。真正的常理,被你的祖先们永远的掩埋了!”

和泉说不出话。

“我来给你们将一个你们所学的历史中绝对没有的事吧!”

金说。

【四】

世界形成之初,就像光明与阴影一样,世间存在着两种对立的因子。

其一是光物质,我们看得见、摸得到。其二就是暗物质,我们既摸不着,也看不到。这两种因子交织形成了现在的世界,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的每个角落,两种因子无处不在。

这两种因子都具有其能量,但是一般人从来都感受不到暗物质的存在,或者说没有办法将其好好地像利用光物质一样利用起来。

可在一般人之外,有这么一小部分人,他们拥有能够感知暗物质的血统,于是他们开始训练自己感知和利用暗物质的方式方法,发现利用这些看不见的能量,能够完成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也就是在光暗物质的利用开发之间,人类掌握了两项可以改变未来的事物——科技和巫术。一个是对光物质的发明和创造,一个是对暗物质的开发和使用。

这样听起来其实很不错不是吗?

两项事物,相辅相成,造福人类。

可是一山不容二虎。

早期科技的实力其实远远不如巫术,就好像要数百台原始的投石车才能攻下的部落,一个普通巫术召来的大火就可以轻松完成收复。

听起来巫术拥有绝对优势取胜,但是科技胜在另一方面——人数。

那时候掌握巫术的,仅仅只是拥有巫师血统的小部分人,而科技的受众面,几乎就是全世界。

可能是处于求同排异的历史大势,也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科技向巫术发动了讨伐。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是见到了能够使用巫术的人,其他人就会奋力将他围殴致死,不管自己的同伴在巫师的反抗中受了多重的伤,他们也绝不停手。

因为在他们眼里,巫师们就是丑恶的怪物。

这次以扭曲的正义主导的战争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巫术惨败。

他们的人数真的很少,甚至不占当时世界人口的万分之一,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的极限。

那这之后呢?

巫师们会被送上绞首架砍头、会被绑到石柱上活活烧死。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巫术在战争中落败,却绝不应该就此消亡。

为了拯救其他在战争中存活下来的巫师,伟大的巫师之祖,玄,献祭出了自己的生命,在南座的荒芜之地创造了一个夹缝空间,然后将所有能够感知到暗物质的生命都传送到了这夹缝空间之中。

巫师们就此消失,巫术的时代也就此终结。科技将巫术的历史掩埋,从此世间再没有巫术,而巫师们就一直在这个夹缝空间中一代一代地传承延续……

【五】

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故事,凯瑟琳瞪大了眼睛。

如果金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们之所以会躲藏在这秘境之中,全都是因为自己的祖先们剥夺了他们的祖先在外面自由生存的机会和权利。

——————————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奇犽的体型】奇犽在成长为完全体之前,体型基本上和同年龄的狼和犬类似;成长为完全体之后,奇犽巨化状态下的身长视奇犽的能力而定,普通形态身长下则稳定在一米七到一米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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