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妙人母女
已经换过了三次葱白,葛珊珊发病过程中的手脚也开始变得温热。
热气传遍全身,汗水也逐渐从毛孔中渗出,就像是桑拿浴那种类似的过程。
随着阴毒的消散,葛珊珊原本惨白的脸上也出现了红晕。
根据古籍记载,病人手脚回暖、汗水排出,就代表阴毒已出。
但是后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剥离魔气的过程。
也许是被眼前的旖旎风光感染,也许是被电熨斗的温度炙烤,凌云的额头也早已经见了汗。
葛珊珊的阴毒去除,她自己是最有感受的,这刚刚一好些,不知道动了什么小心思,竟然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娇声说:“大师真厉害,我感觉好极了。”
凌云正色说:“别说话,保持静心调息,我马上开始帮你去除丹田邪气。”
葛军媳妇温雅是何等心思和眼光,当然也看出了女儿的心意,更看出凌云也被自己女儿的美貌和身材,小小的扰动了一下心绪。不过她还是挺佩服这个年轻人的,面对这种光景,还能保持如此镇定的,的确少之又少。
都说男人是被下半身主导的动物,这话虽然很片面,不过也说明了一个很真实的问题。
下半身的冲动,来的很自然,这无关人品,只是生理作用。有道德和法律的双重约束,这的确阻止了很多人的冲动。
然而,在道德和法律的约束,都很模糊时,能够抑制自己的冲动,那就绝对是很不错的人品了。
温雅一笑说:“大师不妨先休息一下,可别累着。”
凌云心里暗自叫苦,这对母女还真是特别加难缠啊!
“不用了,你们都保持安静,不要打扰我。”
如果不是怕阴毒消除不尽,剥离魔气过程可以让自身的修为顺便帮着她清理阴毒,凌云也希望让她包裹严实再施法。
可是,一旦阴毒一次性不能除尽,就会留下后遗症。
虽然剥离魔气的过程也是有些小痛苦的,可是葛珊珊这个鬼丫头,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一脸娇媚的神色,时不时还随着那一点小痛娇哼几声。
这让凌云对这个小丫头产生了一些气恼和厌恶,可是医者父母心,此刻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也得先治好了她才行。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葛珊珊自己都是身不由己。
破解掉葛珊珊丹田内的魔气,也同时把所有阴毒之气全部清除,凌云早已是大汗淋漓。
此刻葛珊珊则是早已一脸幸福模样的沉睡过去,温雅没有管女儿,反而第一时间拿毛巾替他擦汗。
凌云脸一红,抢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开门出去。
温雅掩嘴一笑,替女儿盖好了被子,也一扭三晃的离开。
看着凌大师满头的汗水和略带苍白的脸,葛军赶紧说:“大师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葛军只当是凌云耗损修为施法,不知道剥离魔气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反而是因为一直在控制情绪而紧张,让脸色有些苍白。
三人闲聊了几句,葛军提出去吃饭,并让温雅留下照顾女儿。
“凌大师!要不咱们去我姐夫那里吃烤肉吧,也顺便把误会说开。”
凌云一笑道:“这样更好,你们毕竟是亲戚,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
当孟老三孟祥柱得知两人来意时,对凌云竖起一个大拇指,豪爽的笑道:“兄弟果然是大师风度!”
葛军也笑着说:“是啊!凌大师大人大量,我葛军也是服了。今后大师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我绝无二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时候,男人的世界,也很简单,几杯酒下肚,也许就成了朋友。
葛军为人的确很混,不过能在道上混迹这么多年,为人也是义字当头。
虽然,这在凌云心里是有些抵触的,但是多个朋友,总比树个敌人要好。
既然现在最少已经不再是敌对关系,为了知己知彼,更多的了解魔族,凌云也就开始询问一些噶马以及密湿罗教的一些情况。
原来,密湿罗教已经秘密流传近千年,葛军并不是教内很重要的人员,所以也只是知道一些大概。
千年前,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出现在喜马拉雅山脉深处,直接用美色拉拢了一批人组成了这个秘密教会。
广泛吸取了古yd瑜伽、湿婆教、佛门等等宗教的理论和方法,创建了这个密湿罗教。
密湿罗教的教主一直是女子担任,被称为圣女教主。至今,教会总坛仍然隐藏于喜马拉雅山脉深处。
教主座下,有风花雪月四使,属于整个密湿罗教的权力核心。噶马不过是四使之一,狂风使的座下弟子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葛军都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不过,密湿罗教的邪术很厉害,尤其在男女那方面。
如果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不但可以让对方欲仙欲死,从此打死都不肯离开,更是自此后欲罢不能。
葛军就是想拥有这种能力,可以满足他的私欲,但是一直也没有修炼到那种理想的程度。
不过,当发现了自己已经无法满足妻子时,他也觉得问题不太对劲。
直到有一次,偶尔听到女儿自己在房间的异常,他才更加注意,也知道了女儿已经深受其害。
可是这邪术,比毒品还可怕,让人根本无法克制。
所以这一次,修为尽毁,反而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就像孟老三说的,这种事情也的确让人难以自持。一个没有怎么尝到甜头的,控制起来也许容易些;一旦从中品尝到了乐趣,也习惯了获得那种乐趣,反而不好控制,自己也更不喜欢放下了。
凌云这才知道,温雅和葛珊珊母女,原来是被邪教荼毒至深,心里那一点厌恶和气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凌大师!虽然我们一家三口的怪病已经没事了,但是我还很担心,受这邪术影响,以后说不定还有麻烦呀!”
说完,猛喝了一口酒,又叹息道:“媳妇还好说,可是珊珊还小,才十五岁,这,以后可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