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挺意外的,她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了,那整个国公府都会受到牵连,通敌卖国的罪名,是足够灭国公府千百次的,她这么做,就没想过会连累自己的家人吗?”
“又或者,这件事宋诚明是知晓的,只不过是自己不方便出面,所以让宋蓉蓉来做?”
若真是这样的话,国公府就真的有造反的嫌疑了。
宋诚明一看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若是西域给了他足够的金银财宝,他的确像是做得出通敌叛国的人,像他这种人,人性和三观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利益。
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江岁晚的猜测,宁衍也有怀疑。
只不过他们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一切都只能是怀疑。
想要断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就必须尽快去调查这件事,只有调查清楚了,才会知道宋家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想要把宋蓉蓉身后的势力调查清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逍遥派,就会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他们若是对宋蓉蓉出手,肯定会引起逍遥派的注意,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宋夫人这次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是联合在了一起,原本混乱的事情,现在就像是有一条线出现,直接串联在一起。
这样有个好处,他们调查的方向会变得清楚明确起来。
“不管怎么说,国公府那边都需要注意了,我会派人盯着那边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只是言言,这件事和逍遥派扯上了关系,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可千万别让自己受伤了。”
“这逍遥派沉寂了多年,如今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势力究竟如何,所以你和他们对上之后,一定要千万小心。”
他知道不让江岁晚去调查这件事的可能性为零,索性也就不提,只是让她好好保重自己。
目前,他们的敌人鱼龙混杂,稍有不慎,就可能是万劫不复,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江岁晚身边,是真的很不放心。
“放心吧,有百草谷的弟子在,我就算是查不出来什么,也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的,倒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多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依偎在宁衍怀中,两人互相心疼,互相救赎。
他们都不想对方落入险境,可接下来,他们走的每一步,都会非常危险,除了叮嘱对方保护好自己之外,其它的说什么都没用。
想到百草谷的人一直守护在江岁晚身边,宁衍总算是能够放心了一点。
有那些人在,江岁晚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倒是真的不用太担心。
“看来,我们的婚期又要延后了,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了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昭告全天下,你是我宁衍的妻子,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想到自己暂时不能给江岁晚一个婚礼,宁衍就觉得愧疚。
原本他是打算把这件事提上日程的,可是现在出了这么多事,他只能把这件事往后在推推了。
如今皇上身体越发虚弱,还能坚持多久他们都不知道,只能尽力把这些潜在的危险解除了。
这样一来,不管后面是谁坐上那个位置,对百姓来说都会少一场灾难。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我们俩真心相爱,婚礼可有可无的,况且现在情况特殊,我都明白的,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怨你的。”
就算宁衍现在说要和她成亲,她也是没有心思的,毕竟父亲,弟弟都没有在这里,她一个人同宁衍成亲,一点意思都没有。
成亲的快乐,自然是要和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一起分享才行。
“谢谢你。”
江岁晚越是这么善解人意,宁衍就越是觉得愧疚,就越是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送到她面前,他也觉得不够。
“咱们夫妻,一体同心,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
“对了,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同皇上说一下毕竟好,有些事情,万一皇上哪里早就有了发现,那我们互相交换信息,说不一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且宋诚明是皇上信心的大臣,有些事情提前给皇上说一声的话,他自己也好有个防备,不然真让宋诚明从皇上哪里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那才是真的麻烦。”
国家大事是最重要的,万一皇上不知道宋诚明的狼子野心,把一些重要事情说给他听,他转手就送给了西域人,那就太可怕了。
况且皇上是九五至尊,名下探子多得数不胜数,他们的这点小情报,说不一定人家早就知道了,他们还藏着掖着的,实在是没意思。
宁衍喜欢听从江岁晚的意见,既然她觉得这么做可行,那他就这么做。
“那行,明日我就进宫找父皇,把这些事情同他说一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见父皇十分喜爱你,你若是同我一起进宫的话,父皇也会非常开心的。”
江岁晚想,皇上喜欢的是她做的麻辣兔头,和她这个人没啥关系,进了宫,说不一定还得给皇上做饭,她才不想当厨娘。
“我就不去了,我们现在还没成亲,老是往宫里跑,不太好。”
就上次议事的事情,她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这段时间还是乖乖待在侯府,哪里都不去的好。
她现在若是大张旗鼓的进宫,宫里的那些个娘娘,只怕是会吃了她。
正事说得差不多,宁衍的手就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两天没见,他可是想念江岁晚想念得紧。
他低头封住江岁晚的嘴,语气变得有些急促。
“言言,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这种事情,江岁晚哪里好意思回答,只能抱着宁衍的腰,给了他最热烈的回应。
见状,宁衍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他的言言啊,从来不会口是心非,每次都能把他撩拨的欲罢不能。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很想把她娶回去,日日陪她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