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春风入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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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月儿……月儿……”

躺在床上,海兰珠不停地扯着胸前的衣服,姣好的秀脸上此时红的像蒸过一样。

邀月俯身用手一探,“好烫。”

主子的身子热得像红烧一样,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水,邀月着急的用冷水擦了擦发烫的身子。

“好冷,好冷……”听到柱主子冷,邀月又跑去给主子加被子。

海兰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帘,朦胧中看到为自己忙碌的邀月,一滴落在眼角滑落。

“月儿……谢……谢……”喑哑地声音从喉咙断断续续地飘出,海兰珠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

“呜呜……”邀月听到主子虚弱地声音,难受地捂住小嘴,偷偷地跑出屋子,暗地里哭起来。

“邀月,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海兰珠没到崇政殿,苏嘛喇姑自然不能久留,回到东宫,就看到邀月委屈地躲在角落里哭,还以为是那个宫的奴才欺负了她。

“没人欺负我,是有人欺负了主子。”邀月含着泪水,抬起头。

“主子?”

“恩。苏嘛喇姑,快看看主子,主子好像生病了,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说着就拉起苏嘛喇姑往屋子走。

苏嘛喇姑听是主子生病了,问:“你叫太医了吗?怎么没看到太医的影子?”进了屋,左瞧右瞧,也不见太医踪影。

“邀月,你不会是急的忘记叫太医了吧。”

邀月这才记起来要去叫太医,慌里慌张地跑出屋子,“我这就去唤太医。”

“哎哟,月儿姐姐,你跑那么快干嘛?撞疼我了。”守门的小玄子见屋子里亮着灯,晓是主子回来了,进门准备向主子报告小哈皮的事,主子明明已经去了重振点,但是那小哈皮却上东宫跑了好几趟。

“对不起。”

“小玄子,你来得正好。你这小泼猴儿,平时老爱上膳房里蹭酒喝,没事儿也让将那酒望自个儿屋里珍藏。以前道你是贪杯,今儿可是有大用处了。快拿来。”苏嘛喇姑看是东宫里爱喝酒的小玄子,拧着小玄子耳朵,提着他望他房里扔。

“别给我磨蹭,主子的命可悬在你身上了,要是落下病根,可汗问起,我就说是你过错。”

“啊?好姐姐,你别啊,这酒可是我小玄子的命根子啊,你也……”你也太恶毒了吧。撇到苏嘛喇姑吃了的双眼,小玄子硬是将委屈往肚子里埋。

诶,他可真倒霉,前些日子才莫名其妙地被伊尔根觉罗氏小福晋打了一巴掌,今儿又被苏嘛喇姑敲诈了爱酒,委屈地瘪着嘴,还不能说什么。

“快点,拿了就上主子屋里来。我先去了。”

里屋内

“咳……咳……”

进门就听见海兰珠咳的厉害,面色发热,身上却盖了好几层被子。

“这个邀月,大格格都那么热了,还给格格盖那么多被子也不怕长疹子。”苏嘛喇姑嘴里边数落,边抽掉了上面的好几层被子。

“苏嘛喇姑姐姐,这东西是拿来,你看……”小林子走进门,恋恋不舍地看着自己的爱酒。

“知道了,若是剩下,回头带给你。”苏嘛喇姑眼皮也不抬,将沾湿的热毛巾敷在海兰珠额上,“小林子,出门记得带好门。”

门吱呀一声地被关上,却又一声吱呀地打开了。

苏嘛喇姑这会儿正要用酒给海兰珠擦身子去热,邀月就领着苏太医来了。

苏太医匆匆地给海兰珠把了脉,开了几服药,邀月又跟着去煎药了。

这边苏嘛喇姑和邀月忙地一团乱,那头崇政殿内皇太极没有看到海兰珠和范文程,心里生疑,这两个人这么都没来,不会是连个人偷偷地私会了吧,这么想着心里有生气无名地怒火。

崇政殿里仪事也没那么认真,出了崇政殿,皇太极黑着一张脸就领着小哈皮,不由自主地到了东宫门口。

“可汗,今晚是又要待在东宫了吗?”小哈皮低低地问。

“不了,还是去中宫吧,好些日子不见布木布泰了,是时候看看她了。”挣扎了半会儿,还是决定去不进去了,那女人估计是见到了自己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吱呀”大门被打开,小玄子嘴里嘟囔着走出来,这奴才就是倒霉,主子出了事儿,做奴才的也不安生,这不又被苏嘛喇姑喊出来去太医院瞧瞧邀月怎么还没来。

心里不愿归不愿,这主子的事还是得做。出门低头看见一双足显贵气的锦靴,一头抬见是可汗。

“奴才见过可汗,可汗盛安。”

“小玄子?你怎么出来了,都怎么晚了,还要上哪里去?”小哈皮见是小玄子,不解地上前问道,都临近亥时了,怎么小玄子不好好呆着屋里守着,还半夜跑出来。

皇太极也意识到了不对,联想到今晚海兰珠没来,脸色一变,质问道:“说,是不是,你主子出事了?”

小玄子被皇太极暴戾地声音吓得不敢动,杵在哪儿跟个木头似的。心里泛起不好的念头,推开了碍事的小太监,也不搭理身后疾呼地小哈皮,跑到海兰珠的屋内。

“啊~”屋内苏嘛喇姑刚退了海兰珠的亵衣,露出个洁白的身子准备擦药,这门突然被踢开,惊了一下。

“可汗。”低低地唤了声皇太极。

但是显然皇太极的眼里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如墨的双眸里藏满了海兰珠羸弱如柳的身影。

坐在床沿,抚摸着身下的逐渐消瘦的小脸,心里地柔软像针扎一样痛,只不过一日不见,她怎么就像经历了人间百态般,如此瘦弱不堪。

“她怎么了?”皇太极静静地问着身后的苏嘛喇姑。

“奴婢也不知,只是晚上去了趟崇政殿回来,就发烧不止。”苏嘛喇姑也是一脸愁容。

去了崇政殿就成了这个样子?摸着如丝顺滑地秀发的手怔了怔,“你确定是去了崇政殿才这样的?”皇太极感觉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双眉紧皱。

“是。”

“算了,你先下去。”挥挥手,苏嘛喇姑静默了会儿,还是拿着小林子带来的酒递给皇太极,“可汗,大格格发烧不止,太医院开的药还没送来,得先用酒去去热。”

“恩恩。”皇太极不想再说什么,苏嘛喇姑识趣的离开。出门碰到煎好要的邀月和追进来的小哈珀,制止了他们,“可汗在里面,有事明天说。”

黑暗下,屋里静地出奇,床脚的油灯快到底了,挣扎着残破不堪的灯芯,灭了亮亮了灭,忽闪的灯光照耀着床上惨白着脸的人儿上,皇太极感觉她会突然离开她一样,凝视着海兰珠安静地脸,一动不动。

吻了吻她的唇,忍着心里叫嚣的渴望,拿酒擦遍了她的全身,嫩嫩的软软的触感,无不在折磨着他。

一瓶酒马上见了底,随意的扔在地上,更衣,抱着海兰珠的身体慢慢地坐在床上。

“兰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明明知道她不会听到他的声音,他还是傻傻的抱着她,温柔的眯起眼,摩挲着她柔顺地长发,“也只有生病,你才不会与朕闹腾,朕才能安静地抱着你。”

“恩……”怀里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不舒服地动了动,小手隔着薄薄地亵衣胡乱地动弹起来,弄得本来就紧绷着身子的皇太极哭笑不得。

“要是你再动,朕可就不知道待会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了。”皇太极紧紧地盯着她,因为情、欲而嘶哑地声音故意低低地出现在在海兰珠耳边,喝出的热气暧昧地瘙痒着她的耳朵。

可是怀里的女人就是不那么的配合他,热的一脸绯红的小脸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磨蹭着,软软甜腻地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要……要……要……”喝水。

海兰珠此时像是在置身在沙漠里一样饥渴,身体上的水分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喉咙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勉强的吐出个‘要’字,后面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难受地张着小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惜的是皇太极完全不懂她的心理,水嫩如玉的樱唇欲张欲合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像是在邀请他去品尝一番。软软急促地嘤咛,皇太极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吻上她的唇。

霸道地在她的唇内与她紧紧地纠缠,淫靡的唇舌交缠声暧昧地响彻在空寂地屋子里。海兰珠没有意识的攀着皇太极的脖子,像是落水的难人抓到了浮木紧紧地抱着不放,唇上的触感让她解去了她的饥渴。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紧紧地纠缠。

轰地一声,仅存地理智瞬间崩溃,翻身压上迷了神智的人儿身上,皇太极的眼里没有理念,只有熊熊燃烧的烈火欲要毁灭一切地注视着她。

扑向她的胸前不停地挑逗着,从上至下,流连地匍匐在她的身上。衣料的碎裂声刺耳的划过天际,绣帘垂落,床脚的灯芯‘咻’的灭了,遮去了罗帐内羞人的缠绵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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