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突访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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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无风。东宫内海兰珠身披一袭白衣坐在窗前无趣地赏着空中的一轮峨眉月,皎洁地月光透过窗户扑撒在她的身上,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位不染尘埃的空灵仙子,神圣而不可睥睨。

皇太极推门而入,看到这景象,竟不知不觉痴呆了。

今日他也不知得了什么鬼神唆使,自今日下午在镶黄旗亭内看到她与范文程‘眉来眼去’的,就浑身不自在的。得知多尔衮得胜回来,他心里虽是高兴,但是又感受到那察哈尔的降臣不停地望着她,他那根紧悬着的心,顿时崩塌了。

这也就忍着会被她轻视的目光到了海兰珠的宫内。

“可汗……”邀月进门,瞧见皇太极痴痴地望着主子的背影,轻唤了一声。

屋内本身就十分安静,一点声响都能让人感受得到,海兰珠闻声应了下,刚要问回过头,看到是皇太极,微微地愣了愣,不知道他来干嘛?还以为他不会再踏入东宫了。

“你……”

“我……”

海兰珠刚开口想说你怎么了,皇太极的声音像是约好了一样,与她同时发出声。闻声两人都不可思议的对望了一眼。

邀月看着两人如此默契,连开口说话都是一样的是一个字,不禁掩口噗嗤的笑出声,直到皇太极锋芒锐利的目光射向她,她这才觉察到自己越轨了,慌张地跪下地:“可汗,主子,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月儿,你怎么又自称奴婢了?”海兰珠不满地凝眉嗔道,“忘了我说的话了?”

邀月听了心一惊,弱弱地看了眼皇太极站着的方向,有望了眼海兰珠生气的脸,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奴婢没忘!”

海兰珠看她望了眼皇太极,就知道是他在作怪,心里有气但不敢发作,挥挥手:“算了,这次我就不怪你,下次要谨记。”

“是。”说完,邀月就站起身,关上门离开了。出门就遇到苏嘛喇姑慌慌张张地从外屋进来,神色匆忙。

“苏嘛喇姑,你这是从哪里来啊?”心里有疑问,邀月也不藏着,挡在苏嘛喇姑面前问道。

苏嘛喇姑听到了声音,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抬头见是邀月,滴溜着小眼,望了眼门外,没看什么动静,关了门,这悬着的心才缓和下来。

“邀月,大格格都快就寝了。你怎么还在外屋磨蹭,不去里面侍奉?”苏嘛喇姑挨着邀月的身子,没有回答,低低地问着海兰珠的事情。

“主子还没睡,可汗来了。估计今晚会在主子房里过。”说着这话的时候,邀月脸上露出了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轻松,释怀。

主子入了宫已经有一个月多了,但是可汗进入东宫的次数却屈指可数,难为了邀月,整天为可汗不进主子房门,操碎了心。一个月的禁足,东宫内的奴才们都暗地里在对主子指指点点了,还想着脱离东宫另寻门路。

“可汗来了?”

邀月听苏嘛喇姑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微怒地挑起柳眉:“你这是什么语气,难道可汗就不该进主子的房吗?”

亏她还以为苏嘛喇姑跟自己一样为主子担心呢,真是看错了她。

苏嘛喇姑急忙地摇了摇头,低声地对着邀月解释:“月儿别误会,我没那意思。我怎么会不希望大格格能被可汗宠幸,只是我今晚在小福晋宫外听到尼古拉说国汗会在她主子哪儿侍寝,那模样不像是吹嘘的,所以……”

“呃?”邀月听苏嘛喇姑不像是在说谎,回忆起曾在中宫内侍奉大福晋的时候遇到过几次那个小福晋,听人说好像似什么伊尔根觉罗氏什么的,为人泼皮难挡,总喜欢挑人刺儿,妒忌心极强。

暗自里为主子捏了把汗,不知所措的探向苏嘛喇姑:“这可怎么办呢?苏嘛喇姑,那福晋的德行我们是知道的。可汗突然临时改变主意来了东宫,她定会将主子视作敌对的。”

苏嘛喇姑叹了口气:“这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不好管,也管不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自那日被原主子布木布泰赶出宫后,随着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苏嘛喇姑的心性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天真烂漫了。遇事,从容不迫,都已明哲保身为主,当初就是不停布木布泰的忠告,才会被她舍弃的。

里屋内

自邀月走后,皇太极和海兰珠就互相对视着,久久不肯说话,空气里出现了一种叫做暧昧的因子。

海兰珠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尴尬地咳了咳嗓子,奇怪的皇太极:“你怎么来我宫内?我还以为你不会进我宫内了,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的。”

她还记得自己刚穿越过来的那会儿他的眼神决绝而不可忽视,她以为他不回来她宫里了。

皇太极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自己是不该来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她与范文程对视的场景,以及崇政殿里额哲势在必得的眼神,眉宇间闪过不耐,逼迫着她的凤眸盯着他的墨色幽深的双眸:“就需别的男人看你,就不许朕来你宫里?”

皇太极的口气冲的让海兰珠一震:“可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看我了?”

“是什么时候?你还有脸问朕什么时候?”迈步走向海兰珠的方向,皇太极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掌,手心里的柔夷让他为之心中一软,口气缓和了下来:“今日下午为什么你会盯着范先生不放?”

“范先生?”海兰珠被捏的生疼,眉头微微蹙起,想要反抗但是意识到她还不能对皇太极太过放肆,歪头回忆着她在宫里所认识人当中,就是没有范先生这个人,撇了撇唇瓣不解看着皇太极。

皇太极看着海兰珠因为迷茫而露出的小女儿韵色,心中的防护罩渐渐地塌陷,看来她根本就不认识范先生的,或许只是好奇才盯了半天。

放开海兰珠的手,皇太极兀自地走到她的床上坐下:“范先生就是文馆的学士范文程,不知道就算了。”

范文程!是他,那个草麝香花海下自称麝香居士的神秘男子,她怎么会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

海兰珠正想着那个男子的事情,听到皇太极的声音,故作正定:“没什么。”突然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皇太极,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可汗,你这是???”

他,这是要睡在自己屋内吗?和她睡?

“恩。”懒懒地应了声,皇太极躺倒床上,对着海兰珠叫道,“还不来给朕更衣,难道就让朕这么睡?”

“……”皇太极这话一出,海兰珠就知道,今天这次是真要住在自己这里,小脸上突然尴尬地粉红了起来。

她和他两个人真正的独处除了那次刚穿越过来的那会儿,就不曾有过。前世本身就除了杀人接任务,陪养父练练拳脚功夫,根本没空谈恋爱,以一个成熟的需要男性滋润的女性角度讲,她算是落伍了。

磨磨蹭蹭地到了床边着,海兰珠望着皇太极那棱角分明的粗狂脸上,凝视了许久,竟然觉得今夜的他俊逸了几分,这个思想让她暗骂了自己一顿。

月前还被他禁足憋闷了一个月,竟然还觉得他好了,真是受虐成疯了。

“可汗,您此次来好像没通知苏嘛喇姑她们吧!我……”海兰珠想说她还没准备好,准备什么?自然是准备侍寝的事,心里没那概念,独来独往惯了,没那思想。

皇太极接下来的话一出,海兰珠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你是朕的福晋,朕想来自然就来了。”

这倒也是,丈夫进妻子的房门天经地义。海兰珠也不好驳回。

磨蹭了半天,才挪步伸手结了他身上的衣服,金国男人的衣服本来就繁琐,更何况是国汗的。海兰珠趴在皇太极身下,跟他的衣服上的扣子纠缠了半天就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急躁地趋近他的身体,好容易接近扣子将他解开。

可是她身上飘来的一阵阵女儿香惹得皇太极口干舌燥,欲、火从中烧。女人特有的柔软酥身压完美镶嵌在他刚毅的雄姿上,他只感觉心神微微荡漾,快要沉溺与她的柔软中。

强而有力的双掌突然拦住她的香肩,雄伟的身躯将她压制在床上,一只脚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制止了她的挣扎,让她动弹不得。

海兰珠被压得惊呼出声,感受到皇太极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羞赧地运劲想要推开他,手指呈虎爪姿势就要扣住他脆弱的喉骨。

可是,“唔……”海兰珠瞪大了眼睛,他居然亲了自己。

近距离地望着他的睿智的双眸,此时里面是满满地占有欲望,灼热的眼神看的她心慌。软软地带着男人特有的麝香的细舌,像条蛇一样灵活地剖开她的唇瓣,邀起她的丁香小蛇与之共舞,柔软酥麻地感觉环绕着海兰珠全身,让她身体为之一软瘫泄在他伟健的身躯里。

闭上眸,感受着他强势的占有,慢慢地,海兰珠竟闭上了双眸,一抹妥协后的温柔出现在她的脸上,伸起的手掌缓缓地绕住皇太极的脖颈,一声甜腻酥人的从两人的相接处飘荡而出。

皇太极本来只是像只要吻一吻她就好,过后就放手,他没忘记初次圆房时对她说的话: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女人,本汗不稀罕。

灼人的眼神暗了暗,却发现身上的人儿正一点一点地回应自己,心里一暖流划过,身子一紧感受到了生理上的反应。

既然她不反对,他也决定不放过他了,这几天她磨得他心好焦,几次看到她与人眉目传情,他心里就跟火烧一样。这次他要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一抹邪气的笑弧出现在他的嘴角。

初秋的天气,白日太阳灼热,夜晚容易犯冷,此时的他的手微微冰凉,一只手抱着海兰珠的头部,唇舌边与她纠缠一起,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身体,慢慢地解开她身体上的束缚,直到露出黑色的绣着粉色睡莲的肚兜,感受到空气里的刺骨的寒意。

海兰珠心里先是被冷水一灌,才升起的欲、望被瞬息浇灭,惊觉地睁开眼,望着皇太极正在解开着他自己的衣物露出里面的亵衣,在看向自己只穿着一袭遮羞的肚兜。惊呼出声:“不……”

快速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太极,身子向床内移了移,拿起被子拢住自己:“可汗,你说过‘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女人,你不稀罕’的。”冷冷地盯着皇太极,海兰珠的话里没有丝毫温度。

皇太极没有预料到海兰珠会突然推开他,不设防地被推倒了床角。海兰珠的话一出,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被她惹得欲、火烧身的身体慢慢地下降。

“是,朕没忘。”冷冷地抛下这句话,皇太极再也没搭理海兰珠,躺在她的外面闭眼睡下。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了她,想到刚才那恐怖的画面,她就感到后怕。

瘫软地靠在床沿上,海兰珠觉得刚才就像是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好累好累。今日是躲过了,那下次,下下次怎么办?海兰珠开始迷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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