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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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来说说发现蒙娜丽莎里隐藏着达?芬奇本相的过程。

我们来看那张合成图里,这男人女人的各半张相片,是不是从额头、鼻梁、眼睛、嘴巴都有惊人的重合之处?我当时也是用这两张图片合起来,不过不是在电脑里,而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因为那个时代我还没有看到过这张合成图片。

达?芬奇画蒙娜丽莎有些小破绽的,他这么处理极难符合他作为解剖学家身份了。我们可以放大蒙娜丽莎的眼睛图片,仔细看看蒙娜丽莎左眼的眉部轮廓。

就颅骨而言,一般说来,男性和女性相比,前者颅骨粗大,骨面粗糙,骨质较重,肌脊明显;颅腔容量较大,前额骨倾斜度较大;眉间、眉弓突出显著;眼眶较大较深,眶上缘较钝较厚;鼻骨宽大,梨状孔高;颞骨乳突显著,后缘较长,围径较大;颧骨高大,颧弓粗大;下颌骨较高、较厚、较大,下颌角小于15°;颅底大而粗糙。

上面的知识太过专业,我们只需记住下面要点就可以了:男性颅骨比女性粗大些;眉间、眉弓突出显著;眼眶较大较深,眶上缘较钝较厚。

我们来看看蒙娜丽莎的眉部,非常圆粗,而且眉部凸起非常明显一直延伸到了,覆盖了部分太阳穴地位置,甚至到了头发发际部位。人体太阳穴的位置,只有肌肉和软组织,是稍稍凹下去的。我们只有咬紧牙关时,太阳穴划黑线的那个位置会有肌肉凸起来,但是也没有凸起那么明显(各位读者可以反复咬紧牙关试试,摸摸太阳穴是有块肌肉会动)。就蒙娜丽莎太阳穴凸起那块,除了病理性包块,平常人几乎是看不到那种情况的。

因为蒙娜丽莎,我常常在超市门口,或者是地铁车箱里,专门盯着别人的眉部,太阳穴位置看。很遗憾,我只看到平常人那里只有老年斑、痣、皱纹,有些人的眉尾呈三角形,但也不至于离谱到覆盖上半边太阳穴甚至到达发际部位。

我们在前文已经讨论过了达?芬奇有意将蒙娜丽莎设置“悬疑神秘性”,也要考虑是不是因为明暗手法将眉部画得过份凸起来的问题。再仔细看看蒙娜丽莎的眉框,的确存在着连续的线条,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之后的发际。我们只能说,达?芬奇这般处理,是明显的失误。

蒙娜丽莎的眉部这个模样,在经历达?芬奇数次的明暗法反复涂描后,我们不认为这是后人擦洗的结果,也不认为这是明暗法带来的从平面看到隆凸效果的结果。因为是完整连续的走向,我们可以肯定,达?芬奇在画《蒙娜丽莎》时,并没有对着真人写生。如果对着真人写生,眉骨凸起延伸到太阳穴,现在的绘画老师可以给达?芬奇不及格了。不是对着真人写生,这只能说明,绘画《蒙娜丽莎》时,达?芬奇是依凭自己的想象而不是直接的写生。那么这意味着是达?芬奇在臆造了。那他在臆造什么?

意识到这点,我们才开始对他的基本心理需求展开探索。

蒙娜丽莎拥有粗大眼框下一双深遂的眼睛,眉部夸张得就像东方京剧的那种眼部彩妆,而且没有眉毛。浓眉大眼的怪胎,这完全不符合女性的模样。如果将达?芬奇自画像的浓眉覆在蒙娜丽莎上,你会发有些吻合。

我们只能猜想,这是达?芬奇留下给我们理解他的门匙。

从眉框眼睛着手,我重新考虑《蒙娜丽莎》,是不是隐藏着达?芬奇自画像的问题。之后我对比了《达?芬奇自画像》和《蒙娜丽莎》,发现有非常多可以重叠的地方。而且达?芬奇若是这么做了,也完全符合他的个性。

一、达?芬奇求知欲望极强(好奇心),看看他涉及的领域有多么广泛;

二、造飞行器这类天马行空的思维;

三、蒙娜丽莎和达?芬奇骨骼轮廓之惊人的重合(这点还可以排除这肖像上的女子,是达?芬奇的暗恋女郎)。

四、《圣施洗约翰》的手指,指向神秘性,达?芬奇在绘画时惯用“观众你猜猜”的手法;

五、写“镜面书写字体”这类“恶作剧”方式,蓄意隐藏真实想法;

六、达?芬奇同性恋倾向;

七、刻意地隐藏了《蒙娜丽莎》。说明达?芬奇在《蒙娜丽莎》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可以保留这种推测,这个女人肖像《蒙娜丽莎》隐藏着真面目是个男人。

对此,我们可以假设,达?芬奇在绘画《蒙娜丽莎》时,完全是他自己的一种臆想性尝试,设想一下自己为女人身时在某个年龄时的相貌,并且画了出来,从中获得异性体验心理的满足。

但是在当时,达?芬奇并没有什么可以参照的知识、经验,他只好在绘蒙娜丽莎前,事先勾勒自己的模样,然后再收窄修改成女性模样。肖像上面重叠覆盖肖像,总会留下一些衔接破绽。男性骨架比女性大,先画了浓眉的达?芬奇,再收窄为蒙娜丽莎,这致使蒙娜丽莎的骨骼轮廓被横向放大,眉框这些地方拉伸得过于粗钝,所以蒙娜丽莎的眉部凸隆,圆粗得有些夸张了,超出了明暗法对绘画的影响了。

透过红外线摄影,可以看到这幅画底下的各层,涂层达0层。蒙娜丽莎的脸在达?芬奇的草稿中比较宽,他应该是用独创的“晕染法”技巧帮她“削骨”,让脸看起来比较瘦——很显然,被著者引申的这篇文章的作者,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进行“削骨”处理。草稿乃达?芬奇原像,男人的面孔比女人的宽大,达?芬奇要将自己换成女性面孔,一定要对草稿进行收窄,或者是“削脸处理”。可惜著者没有办法取得这个草稿图的摄影图片,没办法知道削脸处理的比例多少。

我们看看那幅《白种女人眼框图》,眉骨比较尖小,没有蒙娜丽莎眉骨那般粗圆。而且《白种女人眼框图》的眉部,也不像蒙娜丽莎那样延伸快到发际,太阳穴完整,面积不比眼框小。我们再注意一下蒙娜丽莎的左侧太阳穴,上半部分被眉尾端覆盖了。

不合人类解剖学常理存在的眉框,被解剖学家达?芬奇“画蛇添足”了。

再对比年轻版的《蒙娜丽莎》,两画的背景完全相似,只是人物的年纪不一样。我们将两画联系在一起,可以保留这种的推测了,这两画都是达?芬奇的尝试:设想一下自己身为女儿身时,在某些年纪时会是什么样的面貌。达?芬奇为什么这样子画蒙娜丽莎有两幅作品,也能解释得通。

这《蒙娜丽莎》纯属是达?芬奇异性倾向欲望而弄出来的恶作剧。就像化妆舞会的微笑那样,达?芬奇扮演着女性角色,笑得非常诡异。这个微笑,是达?芬奇异性体验的极大满足,恶作剧的极大满足,也是思维能够天马行空般自由的极大满足。

这种画,在未完成以前,是无法示人的,所以达?芬奇一直将它随身带着,期间从不示人,因为心里有鬼嘛,需要躲躲藏藏,直到画作完成为止。当然这种画也不可能交付出去。

总之达?芬奇思想是自由了,顺便揶揄一把无数教条教规则,禁锢人思想的宗教。至少在怎么画《蒙娜丽莎》上,宗教约束不了达?芬奇这种极为隐晦的思想自由。

这个笑太勾魂了,数百年来我们都把它当作个谜。由于对谜底的未知,故在无意地扭曲达?芬奇本意的基础上,覆盖自己的理解力,自动完成自圆其说,产生无数种遐想。

这种情况的产生,就像达?芬奇设想为女儿身时,在某个年龄会是什么模样时,依达?芬奇的理解,会理所当然地保留了他卷发、高挺鼻梁、智慧深遂眼睛的特征。还会些许浓眉大眼,这也在他的自我认同之下。达?芬奇如此理解无可厚非,但是重叠区域尤其是眉框原本这些细小的地方,衔接起来不是太好处理了。这就是《蒙娜丽莎》的小破绽,自我认同所带来的破绽。因为不是对着真人的写生,而是主观臆造,解剖学家也会百密终有一疏,犯解剖学常识性错的。

蒙娜丽莎因为年龄因素,骨骼轮廓显现会凸出比较明显,我才有可能作了那么多解剖学的比较,再作心理层次分析,虽然仍是我一家之言。任何推测都不会是百分百准确,但也不能说明我们就毫无办法得到接近真相。

猎杀本拉登时,美国特工事前也没法肯定拉登本人就在某所房子。依凭是否合乎常规则,数个月几乎没人露脸,不赚钱不作交易,极度提防陌生人,房子有几道围墙,一个三天两头换电话卡的侍卫出门购买严重超过自身需求量的大量食物,等等异常行径,美国人做到了。源自于对心理需求的简单逻辑,拉登住处的位置和模样,还事先被一些专家事先准确无误地描绘了出来。

总结一下。

《蒙娜丽莎》是同性恋者达?芬奇的一次尝试,设想自身为女儿身时在某个年龄的模样,画出来的作品。由于自我认同和缺少必要的参照,他先行画了自己的肖像,再向内收窄修改为女性模样。在肖像上重叠绘画肖像,结果导致眉框这些地方,原本是女性尖细特征被绘画成具有浓烈男性化(达?芬奇本身)粗圆的特征。

这个解剖学的败笔,直接意义是证明达?芬奇绘画《蒙娜丽莎》时,并没有对着真人写生,驳斥蒙娜丽莎是某位具体人物偶然面部表情的巧合的说法;间接意义是证明达?芬奇超越了宗教禁锢,思想获得了自由。

蒙娜丽莎的微笑是自由的微笑,同时也在揶揄宗教。蒙娜丽莎的微笑,是达?芬奇异性体验、思想自由的极大满足。由于这种尝试本身是个恶作剧,对“悬疑神秘性之意义”已经惯用的达?芬奇有了神来一笔,蒙娜丽莎的微笑诡异而神秘。达?芬奇楔入捕捉心理的绘画技巧,除了用微笑的神秘性迷倒无数观众。

《蒙娜丽莎》乃神来之作,令人叹为观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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