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一直倒霉的千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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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毅见苏浅把刺杀千烨的杀手凉在了一边。

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转到苏浅的左手边,抡着拳头上前就是给了那杀手一拳头,那杀手顿时鼻青脸肿起来。

他捂着受伤的脸,看简毅怒气冲冲的脸色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简毅怒瞪着那杀手,一下子就解决了十几个杀手,剩下的都见情势不对都逃了,可就算杀了一两个人,他心底的火气还是没消,现在见苏浅不准备杀这个杀手,苏浅不肯杀,并不带表他不肯杀。

在往杀手脸色抡拳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苏浅一眼,苏浅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苏浅根本没反应。

苏浅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她放过那杀手,是她的事,她有她简单的理由;简毅要杀那杀手是简毅的事,简毅有简毅的理由。她与那杀手非亲非故,干嘛要多管他人的闲适。

她没有出声,她身后的千烨出声了。

千烨让简毅住手。

简毅有些不情愿,但到底有肖歌看着他,再怎么的,他也不敢违背肖歌的意思,而且现在肖歌貌似很听千烨的话,弄得他这几天都有些吃千烨的醋。

其实本质上,千烨和苏浅是一类人,但因为这杀手和苏浅交谈的话一字不落的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也能感受到这杀手么敌意。所以暂时留下并不是不可行的事。

简毅看向千烨,问他:“九哥,为何不让我将他就地正法了?”

肖歌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榆木脑袋,这里就他一个活口,不留下他从他口中套出究竟是谁想要我们的命,从谁口中套去?”她指着一旁躺了十几具尸体,“难不成你要从他们口中套出真凶?”

简毅怔了半响,他的确没往这方面想。

立刻巴结的看着肖歌:“不杀,我们不杀他。”大不了等从他口中套出细节后,再把他给就地正法了,他默默的在心底想着。

一旁的千六郎听到一直闷声不吭的肖歌这么说话,话中又多有折射点,那隐性的光点折射到他身上,教他是浑身不舒服,看向肖歌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阴沉起来。

千六郎阴沉的视线并没有往谁身上投放,所以肖歌也没能察觉到千六郎此时的情绪。

倒是千烨有些感叹,这肖歌的一石二鸟之技用得实在是妙。安抚了简毅又不着痕迹的摆了千六郎一道,并且还大方的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了。由简毅或是肖歌说这话,效果比他自己说出来要强上好几倍。

效果也十分震撼。

看千六郎的脸色就能明白一切,即使在光线不怎么强烈的半夜,千三郎阴沉的神色,结合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再结合肖歌的一番言论,就可以看出千六郎的脸色如何了。

苏浅也抱着看戏的心态。

奈何被简毅打得板牙都脱落的杀手,不毫配合。

他在大部队的层层包围中,中气不怎么十足道:“出卖雇主不是我干的事,你们找别人吧。”

说完,他也知道他的这番话会激怒多少人,所以他干脆闭上眼睛,等着愤怒的简毅一把剑抹断他的脖子。

千烨听到他因为嘴受伤说出来的话并不怎么中气十足,话里却丝毫没有第二个意思,语气也是少有的认真,是个硬汉子。

本就不平的简毅这时候已经听到这杀手的话,登时怒气中烧,用剑指着杀手的脖子,大声威胁道:“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扭断脖子那么简单了!”

杀手表情温和的任然不睁开眼,好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这就是在赤裸裸得嘲笑拿剑指着他的简毅,至少简毅是这么认为眼下的情况的。他都恼羞成怒了,正要给这人一个教训的时候,却被一直看戏的苏浅给阻止了。

苏浅握住简毅手上的剑身,趁简毅楞神之际,手腕一转,简毅手上的剑就到了她手上。

见简毅看着她要解释,她便带笑着解释道:“这么一位有职业操守的人,很难得不是……”

把手中的剑翻了个身,在手上掂了掂,抛弃;单膝弯下蹲下身子,与杀手平视。

被盯着的杀手,突然睁开眼,看到苏浅眼底的冷意,不觉打了个冷颤。

他觉得奇怪,连死都不怕的人,居然在与苏浅对视的那会,竟然有怕的感觉,是的,怕,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怕的感觉?

苏浅蹲下的动作不是偶然,再站起来时,她手上已经有了一柄样式简洁,看上去十分锋利的匕首,凭着匕首的锋芒,他几乎能感觉到,这匕首能轻易的削断骨头。

苏浅冷看着已经坐起身子的杀手:“噢,我忘了告诉你,我特别能收拾这种人!”

杀手听了苏浅的话轻颤起来,比起她手中的匕首,苏浅的话更让人感到心寒,自从注意到苏浅,他就期待着没有与她对上的这一幕,可却没想到的是,他忽略了他多一直以来管闲事的行为。

因为他无所顾忌的想救下苏浅手中的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所以对上了苏浅,这个他不想对上的人。

对上苏浅,该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化解其中的恐惧?或者根本化解不了,因为他对苏浅越来越恐惧了。

不受控制的他脑海里闪过许多生不如死的念头。

直觉告诉他还是放软态度,毕竟死很容易,生不如死就不容易了,而且他也相信,苏浅有很多种方法撬开他的嘴,她之所以现在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是因为她还有耐心,而不是因为她本性善良。

“……我能说出实情,实情就是雇主是谁,他们也没跟我说过,我根本不知道雇主的来头!”

那杀手说完,瞪大眼,看着围着他的人,试图让他们相信他的话。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实话实说,若有半句虚言,就让他不得好死。

当然,他也知道,就是此时这样的誓言,也没几个人能相信,因为既然是这样的结果,为何早些时候他不开口说清楚呢,现在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了;换位思考,若是他遇到这么一位,他也不会相信的。

苏浅收起了匕首,慢慢退出他的视线,隐匿到一个旁人看不见的阴影处。

其实她早就知道,那杀手是对雇主一事是不甚清楚的,也就是他的不清楚,她才会用威逼的方式吓唬他。

与其说她是在吓唬他,不如说在吓唬千六郎——幕后操纵着这群杀手的人。

杀手若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她也不走这一步棋了,因为千烨明显还不想把这个算不上把柄的把柄暴露的太早,他们只是心底清楚千六郎做了这些事,并且是马成着手的,就算现在把千六郎暴露了,他也会把这脏事推给马成一人承担。

其实想要收集千六郎干的这些不为人道的事的证据,是信手捏来的事,不过千烨并没这么做,既然千烨不这么做,她当然不会多此一举,但是偶尔能吓吓千六郎,也不失为枯燥历练中的一项消遣。

而千烨不用看千六郎,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千六郎听那杀手这么说,狠狠憋着的一股气一小口一小口的吐出来。

说实在的,他也很怕从那杀手的嘴里吐出马成或者他的名字。

虽然这件事是他安排马成去做的,而且让马成把事情做的仔细些,但难保马成在一些细节方面马虎了事,即使马成把事情办得非常完美的情况下,他也不是很相信马成的。

换句话说,他除了自己办事能彻底放心以外,谁替他办事,他也是不放心的。

现在的结果是,他没能从那杀手的嘴里听到马成或他的名字。

在狠狠松了口气的同时,他才注意到已经消失不见了的苏浅。

他现在反应过来了,他认为他的反应不算慢,现在的情况,没几个人能反应过来苏浅走的这步棋意味着什么。

苏浅在吓唬他!

得出这个结论,他的脸色登时黑了一半。

一旁的雷骁乐也注意到了千六郎细微的情绪起伏,皱了皱眉。

次日,一大早,也是千三郎脚趾骨恢复如初的日子。

昨晚折腾了一宿,到现在几乎没有几人,是重新睡下过的。

所以他们也起得特别早。

因为要赶路,在天色渐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凑合的对付着吃了早饭,在谭篾确定千三郎没问题了可以继续行走了,千三郎却出现了问题。

千三郎出现问题的不是脚,而是身子。

他没走几步就开始出现怪异的姿势,不是只有扭动就是上下蹭动,不是狂抓手臂就是挠头搔耳,总之旁人看上去就是各种怪异,他自己的感觉也是各种不舒服。

谭篾皱眉问千三郎:“怎么了?”

千三郎继续挠,他现在感觉全身都很痒,是那种细碎的痒,不会大面积出现,但是持续不断,不时从头到脚的在游走,好像一团虫子,快速的在皮肤组织上游动。

一开始是细碎的那种痒法,这都够折磨人了,没多大一会儿,情况又变了。

此刻他的状态是,骨头里也痒了。

这皮肤上痒还可以用挠来缓解,即使效果不怎么明显,但此刻痒到了骨头里,这可怎么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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