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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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孟轻寒不走,他将门敲得震天响:“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你先把门打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但这次萧雨衣连理都不理他了,就好像他真的是个陌生人,任凭他在外面敲的震天响,她都在里面心安理得。

他也就顾不了这许多,突然用力向门上撞了过去。

雕花的木门,总是要比朴实无华的要脆弱得多。

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门就开了。

里面的灯光很亮,一个女人果然站在床头冷冷的看着他。

大概是刚才太匆忙,所以她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拭干,衣服也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凸凸凹凹的,不该被人看到的地方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穿得也并不是太多,薄沙一件,这使得她的**看起来更迷人。

雾里看花,本来就最是**。

但她却不是萧雨衣,而是柳夫人。

她脸上满是鄙夷之色,目中也是鄙夷之色,两眼恨恨的瞪着他,好像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

孟轻寒膛目结舌,怔在了那里。

她的这个样子果然已将他当做了登徒子。

他只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进去,他宁可去和一个疯子打一架,也不愿见她,怎奈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偏偏就是柳夫人。

他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因为刚才他听到的确实是萧雨衣的声音。

“难道我已老眼昏花?”

柳夫人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就算你睡不着,想要找个女人,你也不该就这么闯进来,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是别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果然依稀和萧雨衣有些想似。

孟轻寒直视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秘密。

据说远在天竺,有一门神奇的武学宝典,叫做瑜伽经,是天竺武学总纲,上面记载着很多神奇的武学,据说佛祖释迦摩尼就是依靠这上面所载才有了天竺雷音一脉。

这瑜伽经上所载的法门有千百般,其中有一项就是腹语术,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流传入东土。

起初只是江湖术士,或者卖艺的伶人学来混口饭吃,语音也夹杂不清,但江湖高手以内力控制自己腹部的肌肉,说出来声音效果自然就大不一样。

何况娇媚的女人,女人娇媚时所发出的声音本来就很有些想象,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这就难怪他会看成是萧雨衣。

柳夫人还在瞪着他,冷冷道:“我下午就已说过,你若是需要,我可以为你去找一个女人……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孟轻寒道:“我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柳夫人冷笑道:“难道你喜欢有汉子的女人?”

孟轻寒道:“你虽然精擅易容,更擅于模仿别人的声音,但有一件事,你还是做错了。”

柳夫人静静望着,等着他说下去。

孟轻寒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提起萧雨衣,更不该摔门就走。”

像柳夫人这种女人,心思如此深沉,怎会为了一点小事生气?

那么她为何会有这种疯狂的嫉妒?

她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么?

若真是第一次见面,那她又怎会恨他入骨?

没有爱的人,怎么会有恨?

柳夫人在冷笑,道:“那么,我是为了什么。”

孟轻寒道:“你这样做,只因为你恨我。”

柳夫人道:“我恨你?”

孟轻寒道:“不错,你就是恨我,你嫉妒。”

柳夫人笑了,道:“我嫉妒?”

孟轻寒道:“不错,你嫉妒萧雨衣,所以只要一提起她,你就生气。”

柳夫人还在笑:“在这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我怎会恨你,怎会嫉妒她?”

孟轻寒凝注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你真的不认识我,没有见过萧雨衣?”

柳夫人道:“难道我们很久前就认识?”

孟轻寒道:“我们当然认识!”

柳夫人还在笑,道:“那我是什么人?”

孟轻寒道:“你就是柳青青!”

柳夫人在冷笑。

孟轻寒又缓缓道:“你虽能改变你的声音,也能随意改变容貌,但你身上有些地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柳夫人的脸色第一次变了,居然也有些发红。

她知道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有个很明显标志。

她生孩子的时候,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那段时间他虽然紧张得满头大汗,但那还是应该能看得清楚。

何况下午她又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眼睛一向毒辣,只要看过一次的就绝不会忘记,她却已经忘了这一点。

柳夫人忽然也握紧了双手,白皙的手背还能见到青色筋络,面上那种高贵优雅的表情也忽然就不见了。

她就像是忽然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有些人脸上就像带着了个面具,变脸甚至比别人翻书还要快。

她嘴角的冷笑却已化作了怨恨,忽然嘶声道:“不错,我就是柳青青,我恨你,这也不错,但你又能怎样?”

孟轻寒道:“你恨我,所以你要打击我,你下午这样做,也并不是为了要引诱我,而是想让我难受,因为你嫉妒她,因为你得不到,所以你才想要毁了我。”

柳夫人一张脸忽然变得绯红,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好像恨不得一扑过来口咬住他的脖子。

她的声音却更大,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在打雷:“我就是想要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冷笑着嘶声道:“你娶了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甚至连碰也不愿碰我一下,你知不道我是个女人,有情有欲的女人……在你眼中我好像就是一条毒蛇,只要碰我一下,就会将你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

她越说越气,似是已将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好像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拿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孟轻寒张嘴结舌,竟似完全被她说得呆住了。

可他越是不解释,她就气愤,两眼恨恨的瞪着他,也就好像是在瞪着一条蛇。

她突然转过身,将这屋子里每一样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然后她就转身冲入了后面的屋子里,嘴里却仍大声的咒骂着:“你说的不错,我恨你……所以我希望你死,你最好赶快去死!”

只听“嗤通”一声,她似乎已经跳入了屋后的浴池。

等他追上去看时,浴池中已经没有了人,小屋子里也没有了人。

他一点也不知道她为何又忽然变得如此暴露,他根本就摸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人若是准备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连碰也不碰她一下,那这个女人的心情绝不会是羞愧,而是羞辱。

那甚至比一刀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得多。

特别是像她这么一个有着高度自信,美丽而又狡黠的女人,她只会爆发出火焰来,可怕的愤怒火焰。

“女人并不是用来尊敬,而是用来爱的。”

“你若是将一个不值得敬重的女人看成圣女,那么你换来的结果只会是烦恼和痛苦。”

她也不知道是从何处走的,这浴室中显然还有一条暗道。

但孟轻寒却已懒得去找了。

找到了又如何?难道她还会听他解释么?

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解释清楚,何况就算他解释,她也一定不会相信。

但他还是必须找到萧雨衣不可,只有找到了她,他才能静下心来为明天的决斗作准备。

可是这地方也不知究竟有多大,走了这么久,也还只是在庄子的一隅打着转。

更奇怪的是,折腾了这么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看不到有人出来阻止,就好像住在这里的人都忽然变成了聋子。

但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算他知道了这些秘密又如何,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难道他还想活着走出这里么?

就在他心里胡乱猜测,忐忑不安时,他又找到一间屋子。

这是间很宽敞的屋子,只在正中间摆着口棺材,所以显得很空旷。

棺材是用上好楠木做成的,用的也果然是柳州的楠木,当然也已经漆上了漆。

黑色的棺材在走廊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黄色的幽光,但在这个时候看来,却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棺材的大小长短,也都好像是量着他的身材定做的。

棺盖上还摆着一套白布麻衣,尺寸长短当然也完全符合他的身材。

这些本来就是特的为他准备的,每一点都设想得很周到,就算他要鸡蛋里挑骨头,也保管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他们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最起码他死后,不用担心自己的尸体会腐烂在泥巴里。

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他死之后,那账本上必然又会添上新的一笔:

孟轻寒,某年某月某日入见,紧张疲倦,自大愚蠢。

公子大乐。

某年某月末日,孟轻寒死于飞剑之下。

这笔帐目他自己当然不会看的到,但能看到这笔账目的人想必会很愉快。

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外面也许还会流传着关于他的各式各样的版本,故事的主角当然是被人嘲笑的对象。

这种事逍遥公子当然不会刻意去做,但别人一定会添油加醋。

这种事好像是人类先天带来的一种天赋。

他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地方,但他的走法却已完全不一样。

刚才他走得很慢,现在却走得很快。

他先回到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再左转三次,果然就看到那间堆满了珠宝的屋子。

刚才他出来时,只是轻轻带上门,是以从门缝还能五颜六色的光芒。

这些本是世人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人格也要得到的,但若是没有了生命,那么这些对于他而言,是否还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他没有停下来,连看都没有再去看一眼,他知道再往前走,然后向右转,就会就回到自己刚才睡觉的那间屋子。

他记得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掩上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秘密可供刺探。

他唯一拥有的只是一把刀。

他也再三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镇定,一定要能沉得住气。

但他找到自己的屋子时,心里还是难免忐忑不安。门竟是虚掩着的。

“是谁来过?”

“来做什么?”

他走出去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所以屋子里并没有燃上灯,他虽是夜眼,但徒然从光亮处走进黑暗中,眼睛还不太习惯,是以什么都瞧不见。

他掩上了门,摸索着走了进去,他知道床在哪里。

他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这一战。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没办法安心休息的,因为柳青青是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打搅他、骚扰他,让他心神不宁,紧张焦虑。

虽然事实上他并没有对她不起,但她自己就绝不会这么想。

一个像她这么狡黠毒辣的女人,若是要恨一个男人时,随便都可以找出几十种理由。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虽然她们也许终生心里只会装着一个人人,但也恨不得天下所有男人都匍匐在她的脚边,向她们俯首称臣,但若是这个男人不将她当回事,她就一定恨不得一把扼住这男人的脖子。

这种女人她并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他一定要强迫自己睡下,为了明天的这一战,他已付出了太多,失去了太多,若在此时还为了女人们自寻烦恼,那岂非愚蠢不智?

若是柳青青说的不错,萧雨衣若是还活着,被囚禁在这里,那么她现在一定没有危险。

他当然不会相信柳青青所言,但他相信她没有骗他的必要。

她对他这个人已经从头到脚都研究透彻了,她知道越这样说,他也就越静不下来心。

何况柳青青的目的也许就是要他心乱,无论他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他去想这件事,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像她这种女人,说谎固然让人大费思量,但说起真话来却更要可怕得多。

既然萧雨衣现在还活着,他就不必太过担心。

逍遥公子若要她死,岂非随时随地都方便得很,又怎会留她到现在?

逍遥公子既然肯让她活着,自然也就不会再伤害他。

因为她活着,已对逍遥公子毫无威胁。

明天的这一战,他若是战胜了,自然也就不会还有人胆敢伤害她。

他若是败在了逍遥公子手上,这些事当然也就更用不着他去操心。

无论对什么人来说,死,都是最好的答复。

所以为了明天的这一战,他必须要勉强自己睡下。

黑暗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他的眼睛也逐渐习惯了黑暗。

他的床上居然躺着的有人。

一个女人!

“她是什么人?为何要躺在我的床上?”

屋子很静,他终于听到她的呼吸的声。

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温柔得就像春天吹过草地的风,他甚至还嗅着了些那淡淡而又诱人的甜香。

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强劲的跳动了起来。

在一个四周充满了花香的夜晚,你忽然发觉你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他走上前去,试探着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躺在我的床上?”

她不说话,呼吸却粗重了起来。

他仔细看了她两眼。她的面庞姣好,皮肤白皙,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但他却不记得曾见过她。

只要被他瞧过两眼的人,他多少都有些印象。

这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那么,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夜晚,来陪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他记得烛台就摆在床边的木几上,他找到了烛台,想要燃起灯,但是她已经伸出了她的手。

她的手温暖,柔若无骨,堪堪一握,好像还在轻轻颤抖。

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他的手轻轻触及到她,立即就感觉出她的肌肤紧密细致,皮肤光滑,弹性十足。

这个女人竟早已完全*。

她成熟而充满了渴望。

似是久旱咋逢甘霖,他的手指才触及到她的胸膛,她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他又问:“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谁?”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喘息着,蛇一样扭动着。

她要说的话都已用动作来代替。

她的喘息虽轻,但她的动作却很粗暴。

他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完全*。

他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也知道这种事对男人的鼓舞。

他现在的确焦虑紧张,要想让自己精神松弛的法子有很多,但却绝没有这种更直接。

他不是柳下惠,也并不是个伪君子。

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拉向自己,还没等他躺下去,火一样的嘴唇已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的手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用力咬着他的耳垂,咬得他灵魂都似已完全崩溃。

她知道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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