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节: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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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在外面耍单的那个苍蝇精,心惊胆战地东躲西藏着。她既怕被高米尔和瘟鬼等发现,又怕被大华的手下发现,同时也不敢着白脸狼的面,怕母狼把水鬼的死因扣在自己的头上。可她的天性是喜欢热闹的,离不开繁花似锦的花花世界。因其喜臭不喜香,喜脏不喜净,便找了一份电视台的工作,隐匿了起来。

新闻战线上,也有不少魔鬼的孩子,是个极不干净的地方。他们往往把好的说成的坏的,把香的说成是臭的。哪一行,哪一产业,没有点负面的东西。你若不给他们交点理所当然的保护费,便给你大肆地宣扬,你再清白也不清白了,再洁净也不洁净了,不颠倒是非地把你搞臭,决不罢休。

高米尔有个孩子,叫做马伦,是当地政界重量级的人物。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邂逅了妖女苍蝇精,便为之倾倒,伏在其石榴裙下,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她。

为了有一个合法的护身外皮,为了长时间的潜伏下来,妖女要求与马伦结婚,想成为他正式的太太。

开始的时候,马伦并不同意,毕竟是与他患难与共多年的结发之人,毕竟是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本着“贫贱之交不能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原则,一直拖着妖女,想来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

妖女是干什么的,马伦的这点小心眼会看不透吗?便找其大吵大闹,说自己是一个多么多么纯洁的黄花闺女,被马伦花言巧语地骗了。马伦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是个名副其实的流氓,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马伦经不住其的作闹,想想妻子已经不再年轻了,已经没有韵味了,看着自己全身就软了。人拼命地追求权位为了什么呢?拼命地追求金钱又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更好地享受身边包括美女在内的所有一切吗?自己事业正如日中天,前途不说无可限量也差不多。如果身边再有一个美丽漂亮,且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女孩子,对自己的事业是不是更有好处?对自己的前途是不是更有益处?是不是更能激发自己身体潜在的神秘力量?是不是可以冲散自己身上日益老迈的阴凉凄冷的东西?是不是能够给自己灌输点青春活泼的气息,使自己也跟着脉动地青春活力起来?

马伦开始同妻子谈论离婚的事宜了,可傻女人看不开,说什么就是不肯。

与其商量,那是看在多年夫妻感情的份上,是给她一个思想准备,万事能由得她吗?

马伦见妻子盐味不进,便咬咬牙,心想,脚上的泡都是你自己走的,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便同妖女说:“我是打心眼里要与你生活在一起的,可家里的那位不同意,你看该怎么办吧?”

“你说咋办就咋办呗,这事还用得着问我吗?”苍蝇精抹起了眼泪疙瘩,“我的身子给你了,我的青春给你了,就连我的灵魂也都给你了。我现在是你的人,我就只属于你一个人。如果你哪怕给了我一点点的小小伤心,我便活都活不下去了;如果你要是再给我一点点的小小失望,那我就更加地不知该怎么活了。我知道,一切的一切,你都不是好意的,也不是存心的,都是被家里的那个老女的人逼的。”她开始雨泪纷飞了,“我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也不多,见过的阵势更是屈指可数。年轻稚嫩的幼小肩膀,无力承担那些沉重的烂玩意。这些都不同于姐姐,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咸盐比我吃过的米饭还多。她年岁大,见多识广地扛震忽,让她把这种伤心担过去吧,让她把这种失望也揽过去吧。就让我轻轻松松地成为你真正的太太吧,就让我们轻轻松松地一点阴影没有地开始我们的崭新生活吧,你说好不好呢?”

马伦的心无法承担地有些碎了,一塌糊涂地完全不顾及任何事情了,态度十分坚决地大声说:“那就让她不小心‘坠楼’死掉吧,或是出了个意外‘事故’地被车撞了什么的,你看好不好呢?”

“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理由不听你的呢?”妖女扑进马伦的怀里,露出了些笑模样,“我都说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完全听你的。”

马伦话虽这样说,可他下不了那个狠心。每每事到临头,想想妻子也是年轻貌美时跟了自己的,同自己在一起吃了无数的苦,遭了无数的罪,就良心有所发现地不忍下手。

苍蝇精认为马伦在敷衍自己,便亲自动手把老女人送到了汽车的轱辘下面。

妖女成了马伦的正式妻子,便一升再升地成了当地新闻界的女大佬,女巨擘。在她掌管的那块舆论阵地上,不能谈政治,更不能谈论经济,只能玩娱乐,只能整一些你搂我抱的男女关系之事。说真话不行,说假话可以。往往是黑白颠倒,真假莫辨。她利用舆论工具为马伦的执政保驾护航,花说柳说地蒙骗百姓,把其的一切违法犯罪活动,都往合法的道路上生拉硬拽猛贴乎。

他们可以让任何一件事情,正大光明地存在,也可以让任何一件事情,光明正大地消亡。总会找出让其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也能找出让其不复存在的因素。于是,马伦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出台的每一个政策,甚至放的每一个屁,都是正确的,都是香甜美味为每一个老百姓着想的。妖女都会帮着找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正大光明理由,把政策的前景描绘得像花一样。让你感觉到都是从你的角度出发,都是把你的利益放在最高地不可侵犯的位置,让你感觉到自己是在春风里荡漾,春天正笑盈盈地一步步向你走来。无数的鲜花与蜜糖正向你飞来,让你不由自主而又义无反顾地踏上他们为你精心铺设的“那条光明大道”上去。

马伦与妖女的一贯执着,也不是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对于那些长了良心地一门心思为百姓办事的平民官员,为了堵住他们讲真话、讲实话的那张烂嘴,为了让他们永远不再胡说乱说地保持永远的沉默,为了拨浪开前进途中的这些不识时务的拦路虎与绊脚石,妖女就给他们施上疫虫,不痴呆的也让你痴呆,不苶傻的也让你苶傻,不疯癫的也让你疯癫……——这也是她与马伦的一种宣传方式,说你工作压力太大了,精神出现了问题。不用你有太多的想象,也不需要你有太多的分辩与说词,最终不是投河,就是跳楼,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

当地开了很多家工厂,都是重度污染的企业。不经过任何处理的废渣,堆积如山;不经过任何处理的废水,到处流淌。到处一片白茫,到处一片恶臭,山是秃秃的光山,水是黑黑的臭水。别说人了,就是鸡鸭鹅狗都无地生存了,癌症村一个接着一个,人全都死光了。

因为有狐狸崽子马伦在,因为有为他宣传造势的苍蝇精在,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且不存在任何异议的。不容你说,也不容你讲,谁要是多嘴多舌,就让你痴呆、苶傻、疯癫着永远地闭上嘴巴。

有一个叫拉德纳的男孩子,和一个叫苏西的女孩子,刚从学校毕业,被分配到苍蝇精的那个单位工作。

两个都是勇敢的热血青年,都是棱角分明地一点都没有经过打磨地正直的孩子,怀着一颗火红滚烫的炽热红心,想通过自己的本职工作,揭露那些坑人害人的非法行为。便一次又一次地造访那些个工厂,天真的孩子,竟想着天真的事情,认为自己真的是无冕之王的老大了。结果,触怒了马伦与苍蝇精,机子和话筒被摔,苏西也被人家打进了医院里面住着去了。

妖女听了事情的原委后,把那双大眼睛虚虚假假地瞪起来,心里明镜似地倒吃惊非小了。她细着嗓子,嘤嘤地吼道:“我们的舆论战线,有监督的权力,有知情的权力,有说真话的权力。是个讲真理的地方,有向公众报道事件真实性的权力。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向我们下手?”拿起电话,虎着脸,气势汹汹且毫无商量地报了警。

转过脸来,苍蝇精“好心好意”地对拉德纳进行了善意的提醒,慢声细语地对他进行了恐吓:“你们刚出学生门,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也不了解。要知道对一些事情有所敬畏,要知道对自己有所保护。有些不该碰的东西,坚决不要去碰;有些不该惹的东西,也坚决不要去招惹。远远地躲着好不好?这样对自己是有好处的,免得受到无缘无故的伤害。明哲保身你知道是啥意思吧?是说聪明的人,不去做对自己可能造成伤害的事情。你们还是孩子,人生与事业才刚刚开始,父母培养你们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得多方面地去考虑事情啊!一旦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叫你们的父母可怎么活啊!像今天发生的这事,人家就是给你们一个眼罩戴戴。是让你们学点乖,懂点事,不要一味不知深浅地往下傻了,不要不顾后果地一味往前趟浪了。若是人家给你敬了一回酒,而你却不给面子地不端起来喝掉,那就不要怨人家接下来罚你酒了,你说是吧?”

拉德纳心里气不过,天真地以为,自己的上司,在残酷而无情的大环境中,大气候下,被彻底地吓坏了。不敢与黑恶势力做针锋相对的斗争,从而昧着良心随波逐流地不能自己了。他是一个刚出生的牛犊子,是什么都不怕的,便单独一个人又开始了行动。

苍蝇精认为其的脑壳是榆木疙瘩做成的,敲了一下,不但没有半点的清醒,反而嗡嗡直响地愈发糊涂了。脚都踩到锥子上了,都被扎出血来了,可没有记性地执意要往前走。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她起了杀心。这些年,不知道好歹的,她遇见的多了,不明不白死在他手里的也多了。她不需要这样的扒粪人,马伦更是不需要。要让其不计后果地拨浪下去,会把他们下在粪里面的蛆虫弄死的。

拉德纳正在采集一个工厂废渣样品的时候,听得一阵嗡嗡的响声,抬头一望,一个大大的苍蝇向他飞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苍蝇,一个腚蹲坐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当拉德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座深山里,躺在一片满是杂草的空地上。一边站着他的美女上司,以为被其所救,刚要开口说话。上司把身子一旋,变成了刚才的那只大大的苍蝇,并用人言对他说:“我警告过你,不该碰的东西,不要去碰,不要招惹的东西,不要去招惹。可你偏偏不听,偏偏不信,还偏偏要一意孤行。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其他别人。”说完,上去两口,就把拉德纳的血吸干了。

出院后的苏西,得知拉德纳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吓得魂不守舍,胆战心惊地装起聋作起傻来,再也不敢去碰敏感的话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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