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节:想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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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回到了海域,前后望了两眼,不见“黑嘴巴”回还,扭头往外就走。

白脸狼见了,马上叫住了他,问道:“你这气喘吁吁地刚到家,屁股还没等落地,慌慌张张地又要走,到底啥事情让你这么忙啊?”

鬼头开始还不想说呢,经母狼再三地追问,用时宽时窄的嗓子,发出来时高时低的声音道:“也没什么了,就是黄鼠狼老弟告诉我,他发现了黄蜂那个贱货的行踪。我便同他去了,结果撞到了蜈蚣精那货,他就追着人家去了。”

白脸狼一拍大腿,埋怨着道:“这是好事啊,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他肯定是想夺回那贱货手中的法器,可他哪有那个本事啊,快快领我前去看看。”带着众多手下,由鬼头领着,一刻也不想等地出了海域。

行不多远,正好遇见大华他们,急忙又逃了回来。大华带人一路追赶,把个母狼她们撵得四散奔逃。

让白脸狼她们又侥幸地逃脱了,大华心有不甘,带人在那一片海域搜索。遁地鼠发现白脸狼不小心裸露在外面的黄金,几铲子下去,掏到了宝藏。娜娜命小安妮用上帝的钱袋收起,半点都没给母狼留下。

再次回到老窝的白脸狼,发现自己多年积攒的家底全被大华他们收走了,疼得嗷嗷直叫。那些东西可是她的命啊,便又捶又打、又哭又嚎地冲着风鬼闹开了,叫抓抓地骂道:“就怪你这个鬼东西啊,没事瞎往出骚了啥啊,把耶和华孩子引到这里,我多年的积蓄全都没有了。这个你得赔,你得赔我,要是不想法子弄回来,你也就别回来了。”这个时候,她就不说是好事了,因为出现了对自己不利的状况。可见女人的心啊,是带勾勾的,是总想自己好受占便宜的,总想自己从中讨点什么好处的。女人的嘴啊,就是上下一碰的两片皮啊,就与她们的那个东西一样,里出外进地都由它说了算,总是她的理啊!

人就怕受到重大的打击,特别是致命的打击。对于一心贪恋财宝的白脸狼来说,这不亚于是场滔天的劫难。被人拿走了那些东西,就像割走了她的心一样,全身都冰冰凉凉地冷了。一见到风魔,就又打又闹地没完没了,不是往外撵他,就是往外推他。

那些东西都是白脸狼手下,脑袋别裤腰带一点点淘来的。他们也都不干了,一个个怒目横眉地用眼睛剜睖着风魔,都有吃他的心。他们更恨的是黑嘴巴黄鼠狼,纷纷出去来找,想置那货于死地。

小母狼凯特是反对母亲弄那些东西的,劝其想开些,可白脸狼一句也听不进去。见风魔也闷闷不乐地,就来劝说鬼头:“我母亲就是那样,这是她平生唯一喜欢的东西,你就让她说两句,忍一忍吧!”

鬼头心里确实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得,得,得,我可受不了你了,与你掺和不起了,想办法帮你搞回来,咱们再别纠缠了。母狼前后没了两次东西,他不敢找大华去要,可他敢找高米尔去要啊。况且,他与高米尔之间还有黄蜂精那个事情,他在羞愤中痛苦着,在痛苦中羞愤着,在羞愤痛苦中痛苦地羞愤着。心中的恼恨味道自不用多说,是刻骨铭心的,没亲身经历的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鬼头来到高米尔常住的地方,为了逼那货现身,开始发起了淫威。走到哪里,疯到哪里,见船掀船,见树拔树,汽车撇的满天飞直飞,房子撕得纷纷碎碎。一边施暴,一边吼叫道:“高米尔,你快点给我滚出来,快点给我滚出来!”

风魔所过之处,房倒屋塌,树毁人亡。路标,路灯,警示牌,全都被扯断撕烂……电讯,交通,高压线,一应中断……到处断壁颓垣,破败不堪。

吉米与麦特尼正在附近,闻讯赶了过来。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金带,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石榴树,把鬼头拦住。鬼头以前吃过麦特尼石榴树的亏,一见又来了,便什么都没有说,上去就是一扇子,把两个扇了个无影无踪。

魔鬼手下的白狐精也在这个地界,吉米和麦特尼刚被风魔扇飞,她便也赶了过来。

风魔昔日与冰鬼不错,见妖女来到,手里还拿着冰魔的法器。便溜溜达达地想到了黄蜂精,把眼睛瞪得溜圆地吼道:“你这个贱货,还有脸来见我?”

见面就骂,谁能接受?妖女满脸绯红,也把眼睛一翻:“没教养的东西,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嘴让小孩尿褯子擦了咋地,怎么不干不净臭哄哄地竟往出喷粪呢?”

风魔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倒是没白和高米尔睡过一回啊,别的没练出来,这张嘴厉害了不少,看我先撕烂了它再说。”

妖女知道不是鬼头的对手,超乎了几下子,坐进法器逃了。

风魔紧追了几步吼道:“我暂且放你一马,回去别忘了告诉高米尔,让他快点滚出来见我。我到雾道友的家乡等他,要是不来,我就杀光他那里所有的孩子。”

白狐精慌慌张张地找到了高米尔,把风鬼的话与其一说,魔鬼卡巴着小眼睛问:“几个人?”

“就他老哥自己。”妖女嘎巴溜脆地回道。

高米尔心想,找我干什么,近来也没招惹他啊。本想不出头露面,“好事”留给大华,可怕这货疯起来没完没了,大华又一时拿他不住,到时孩子说不上得死多少。听说其就一个人,不想错过良好时机。若能把风鬼灭掉,就等于剪掉了白脸狼的翅膀,看她还有啥帮手,还能咋呼了几天?便把小妖们都带上,外加瘟鬼,一起来见风魔。

鬼头见高米尔带着众多妻妾现了身,其中就有他的黄蜂精,心中经久不息的恼恨,又被添上了火,烧得开了锅。又见其不似以前,既不藏了,也不躲了,仰着脸柳红不白地望着自己,没有丝丝毫毫的羞愧和自责,就更加张跟头打把势地恼恨起来。

鬼头越看越气,指着妖女骂道:“不要脸的贱货,赶快找个尿坑沁死算了,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呢?”

“你活得好好的,怎么别人就不能好好地活着呢?”黄蜂精也恼道,“想当初,我被人硬塞给了你,完全是身不由主被迫的。尽管如此,可我并没有嫌弃你,一直同你守在那个一年四季都是白雪冰川的鬼地方。尽管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尽管那里是个鸟不拉屎,兔子不撒尿的地方,我始终都没有嫌弃过。始终如一地守在那里,不改初衷地始终都没有动摇过,始终守候着与你的那份感情。天气虽然寒冷,气候虽然恶劣,不想让这份情感也随着变得寒冷恶劣了。把它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其保持着原有的温度,始终充满了热乎气。”她说着说着,眼睛都有些红了,“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恋着外面的风景,恋着白脸狼,一去小则半载几个月,多则一年两年地不回家。把我单独一个人留在那里,搂着寂寞的冰峰,抱着孤独的长夜,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啊?”激动着大声嚷开了,“你对得起我们之间的那份感情吗?对得起我独自守候的那些个漫漫长夜吗?我天天盼,夜夜盼,盼着有一天,你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我除了伤心失望,就是失望伤心,在伤心失望中天天以泪洗面地过活着,在失望伤心中夜夜百无聊赖地耐求着。除了慢慢的孤独长夜,和那茫茫的寂寞冰川,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慰藉我孤独寂寞的心,与同样孤独寂寞的身体。那种形影相吊空旷的凄凉,与那种寂天寞地苍茫的悲酸,你能够理解吗?站着说话,你的腰一点都不知道疼啊!只管自己吃饱了后,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别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饥饿啊!你今天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拍拍自己的良心想一想,怎么能够说的出口啊!”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那些年都为你活了,觉得一点都不值。而你不但一点情都不领,反而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点都不从自身找找原因,把责任都推给了别人,真让我寒心啊!想我原本就是喜花恋草的人,你半点体谅都没有,看来我选择为自己而活的这条路还是对的。为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做什么事都是不值的——白白浪费的青春,没人为你叹息;白白付出的情感,没人为你珍惜——你我的路走到头了,从此谁也别挂啦谁了。”

自认理亏的鬼头,被妖女的这番话说得无言以对,站在那里只有眼巴巴听着的份。吧嗒吧嗒嘴,觉得人家说的一点都不假。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越讲自己越不是人了。

一边的高米尔尖溜溜地跟着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百姓点灯,是吧?”

风魔见高米尔帮腔上了台,用忽高忽低的声音骂道:“哪一脚没踩住,把你这个淫棍冒出来了?”

随他说,随他讲,高米尔一点都不生气。发出一声刺耳的尖笑,与风鬼摆开了道理,发表了他的一堆淫篇大论:“你我各自失去了一些东西,又各自得到了一些东西。被人厌弃后冷飕飕地面对着一切,可又被人捡起来温暖地拥有了一切。有失有得谁都没有缺什么,也没有少什么,既没丢块骨头,也没少块肉的,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呢?还有什么困扰着你,令你耿耿于怀放不下的呢?别想的太多了,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想的太多也都是故事了。”当着瘟鬼的面,他要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宽容与大度,表现出自己充分的理解与谅解,“虽然黄蜂妹妹给了我温暖与抚慰,这个不假,可你在白脸狼和凯特那里也没有冷着啊。而且是双层的‘内衣’,里面一层新的、小的,外面一层老的、旧的,双层的温暖与抚慰,这心里还有什么不平衡、不舒坦的呢?想一想,男女之间又有什么,不就是那么一点人人都知道的破烂事吗?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没有去强迫谁,都是自愿把裤子脱了的,都是自愿滚到一起的。可你这鬼东西心小量窄,就是看不开,平白无故地为自己增添烦恼,这又是何苦呢?这又是图的哪一门呢,能够长命百岁吗?”

鬼头听后,使劲地啐了一口,大声地吼道:“这怎么能比呢?白脸狼娘两个都跟过谁,是我不知道啊,还是你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糊涂啊?别人不说,海鬼,地鬼,水鬼,这些个我都是知道的。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总之,不是在你那里得到的。可黄蜂妹妹却不一样,是只跟了我一个的,是你在我手里夺走的,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去?”这时,他怀着愧疚的心情,良心有所发现地不叫贱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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