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节:强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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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妖兽,就这样人模狗样,就这样冠冕堂皇地坐上了高位。下面百姓的苦难,也就可想而知了,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水深火热啊!这东西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啊,比起魔鬼的狐狸崽子们,更加地凶狠。加上身有法力,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横征暴敛起来。于是,逆流四溢,滚滚外流;卮漏不断,狼舔狐舐。百姓备受欺凌,片瓦无存的随处可见,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如此地以狼牧羊,百姓也就全成了待宰的羔羊了。致使民不聊生,怨气沸腾,暗流涌动。

在妖兽“黑嘴巴”执政的那个地方,每个人胸中都好像装满了高纯度的汽油。只要不慎溅上一个火星,就会熊熊地燃烧,发生连锁反应而引起“爆炸”。

靠近城市的一个村庄,管事的魔鬼孩子叫海德。官虽然不大,就像芝麻粒一般,可他靠卖地大捞特捞,弄了几十亿的家产。那里的房产几乎全是他的,店铺也基本上都是他的,手下养了一些人,藏有刀具与枪支,盘踞在那里,无人敢惹。

村中有个留守妇女叫威莉,丈夫鲁比在外地打工。海德看好了他家的那块地皮,带人上门硬要拆房子。威莉护着不让,警告海德说:“你要想来硬的,我就报警!”

海德一点不惧,听后呲牙笑笑:“你报吧,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不信你能把这天捅个窟窿?”

全村的人都怕这东西,威莉低头小声说:“难不成你就是这里的天?”

海德嘿嘿地又笑了笑:“你还真没有猜错,在这个地界,在这里,我就是天。”

威莉又说:“你就算是天,也只不过是这里的小天。外面还有大天,有大大的天,不信还没了王法了?”

海德把眼珠子瞪得像牛一样,把嗓门故意提高了,大声地叫道:“你要这样说,我还真得与你叫个真儿。要说我就是王法,你还真的有点不相信,今天就让你看看,让你瞧瞧。”说完,命令手下开着铲车与钩机上来拆房子。

看着机器轰隆隆地开过来,威莉有些害怕了,哭喊着道:“这可是我们的所有家产啊,你们把它拆掉了,叫我到哪里去住?叫我一家子又怎么活?”

海德把狐狸眼睛一瞪:“给你钱了,到哪里不能住,到哪里不能再盖个房子?”

“你们给的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啊!连个房角都垒不起来,叫我们以后还活不活了?”威莉哭着喊着地叫道。

为了钱,狐狸崽子们什么都不会顾的,半点怜悯都没有。你死不死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对金钱那种拼命执着的贪婪,让他们丧失了最起码的人性,完全回归了狐狼的自我。

由两个人架着,把手蹬脚跑的威莉,打屋里拖出来。海德见其如此不肯屈服地执拗,两眼喷火地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在威莉的肚子上,咆哮着道:“我想干的事,没一个人能够阻止得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威莉在地上爹一声妈一声打滚地叫唤,身下满是血水。被闻声赶来的村民送到医院,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溜掉了,她也差一点没因此丧了命,被告知以后怀不了孩子了。

好端端的房子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庭身上,他们憧憬着的所有美梦,都在一瞬间被无情地击碎了。丈夫鲁比老远地急赶回来,望着自己辛辛苦苦盖起来的房子,被夷为平地,望着四处散落地为将来出生孩子准备的衣服与裤子,嚎啕大哭。

鲁比与妻子威莉开始告状,接待他们的是摩根索,对两个说:“你们的房屋被拆了,这是国家的政策,是发展与规划的需要。再者说,国家是给你们补偿了的,又不是白拆你们的,是吧?要说海德踹掉了你们的孩子,这就有点挟嫌诬告的嫌疑了。我是执法者,最懂得这个了,法律对任何人都是公平公正的,它是讲究证据的。它的公平公正性在于,不会让任何一个平民百姓无缘无故地遭受委屈,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不法分子逍遥法外,更不能让一心为国家和百姓做好事的好人受到不白之冤。只要你们找到证据,人证物证都可以。”指着威莉,信誓旦旦地承诺,“海德踹了你,他是怎么踹的,有谁可以为你作证,这些你都得搞清楚。都哪些人在场,是他们左眼睛看见了,还是右眼睛看见了,这些你都得弄明白。去吧,找物证与人证去吧,一旦有证据证明是那小子踹的你,我手下绝不留情。谁让我是你们的父母官了呢?法律的尊严在我这里会有充分的体现和彰显的,圣洁的东西,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王八蛋来践踏,会秉公处理的。”转过头来对着鲁比,“你们的孩子没了,我也跟着痛心,也跟着难过。可你不能脑袋一热,就胡乱地啥都说吧,话可不能乱讲啊,法律还有一条诬告罪呢!或许是你老婆磕到哪了,碰到哪了,要么是卡着了,自己不小心把孩子弄掉了的呢,你说是吧?”他与那海德是穿着一条裤子的,是要好的。人家每年干的是干的,稀的是稀的,从来没有少过他的。不管两夫妻说什么,什么都听不进去,便以证据不足轰出去了——用“梳子”开始梳头了。

鲁比与威莉找不到地方申诉,回家找海德理论,被其的爪牙当场打死。

这个事情传到了“黑嘴巴”那里,觉得来肉了。他早就注意上这海德了,别看这家伙在车阳沟里仰歪着,可是一条大鱼,肥的很啊!便把摩根索叫了来,对他说:“家族中有个家伙叫海德的,我听说作闹得挺凶的,你快点去用‘篦子’好好地刮一刮他吧!”

要说是用“篦子”刮其他的同族兄弟,摩根索毫不含糊,因为与他的利益钩挂的不大。可这个海德就不一样了,自己的所有房产,可都是人家送的。自己的轿车,也是人家送的。连孩子出国的所有花费,也都是人家出的。刮他就等于刮自己啊,这要是一“篦子”刮下去,自己也是要受到伤害的。他偷偷给海德送去了信,让他躲起来,等过了风声再说。

过了好几天,“黑嘴巴”见没动静,又把摩根索叫来,问他事情的进展情况。摩根索就对他说:“海德已经跑了,我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消失了,找不到了。”

“那你要尽快办好这件事情啊,影响很不好,民愤太大了。”辛普森说,“我得给全城老百姓一个交代啊,你说对吧?”

摩根索心想,同族兄弟已经被刮得差不多了,那钱我可是一分都没敢要啊,全都交给你了。这还不满意啊,怎么还要刮呢?再往下刮,兄弟们可都剩皮包骨了。可他不敢说,就拐着弯地道:“我想啊,就别刮了,再刮下去,就把兄弟们的心都刮散了,到时候可就不抱团了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这是对他们好,这是爱他们。刮他们是为了让他们长点记性,要低调,不要过于张扬。”辛普森这样同摩根索讲,“这样才能长长久久,这样才能消除民愤,才不会引起耶和华孩子的那些人注意,你懂吗?”他把双手一摊,“不管你赚了多少钱,一旦被他们揪住,那可一分都没有了啊。不管你坐上多高的位子,一旦被他们发现,立马就把你拽到地上,连平民百姓都不如了啊!钱再多,一旦没有了,再也花不着了,辛辛苦苦地白白赚来了,你说哪多哪少呢?官再大,跟头把式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一旦住进了班房,你说划来划不来呢?这些道理啊,不用我说,你比谁都明白,去吧,好好地刮一刮他吧!不好好地刮一刮他,说不上哪一天你我就有祸事上门了。”

摩根索也知道其中的利弊,可在刮其他同族兄弟的时候,“辛普森”是毫不手软啊,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他当成了枪使,家族中人对自己都恨之入骨了。这回要是再把海德刮得啥都不是了,自己也就跟着啥都不是了。便戳在那里,趑趑拗拗地不愿动地方。

“黑嘴巴”见其不愿去执行自己的命令,有些不悦,吹胡子瞪眼睛地说:“你不会说他没有杀人吧?不会偷偷地运用技术手段,把他杀人的证据全都毁灭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摩根索马上回答,“可他确实消失了啊,找不到了啊!”

“黑嘴巴”见其还与自己玩这一套,一下子跳了起来,挥手就是一拳,打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摩根索脸上:“在这里还敢与我犟嘴了,我说的话你完全没有听懂是吧?”他恼怒着恨恨不休起来,“藏起来了?消失了?能藏到哪里去?能消失到哪里去?如果我说,我能够轻轻松松地把他找到,你信不信?别到时候把他找到了,而你却消失了,这个你又信不信?”

摩根索再也不敢说别的了,跟头把式地找到海德。他现在是进退两难,进,则把同族兄弟全都得罪光了;不进,“辛普森”不容他。没有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先应付好眼下的,再计谋长远的。

他把海德抓了起来,并安抚他说:“我只是轻轻地把你放进去,就当不如意的生活过烦了,到里面度度假,体验一下那里面茶水的滋味。放心好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有多少个同族兄弟,都让我用技术手段,把他们的罪证抹得一干二净了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到那时,再光明正大地把你放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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