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节:魔鬼孩子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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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与夏丽特来到一个地方,那里是极其偏僻的荒山野岭,却看到了一幅不同寻常的风景。家家门口都摆放着棺材,有些人家放着好几口。

有一个老汉,蹲在自家门口,身旁放着三口棺材,觑着眼睛愁眉苦脸地望着两个。埃文上前,不解地问:“老人家,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家的?”

老人见问,努力地睁了睁发锈的双眼,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两个,用苍老得不能再苍老的声音道:“是啊,是我家的,这些都是我请人做的。”

夏丽特有点糊涂了,前前后后望了几眼:“老人家,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啊,怎么做了这么多棺材啊?”

老人弯腰指着第一个:“这是我的么。”接着往下指,“这个是我大儿子的,那个是我小儿子的。”

埃文忙问:“你的孩子全都有病?”

老人摇摇头:“身体好得很。”

这让夏丽特更糊涂了:“既然身体都很好,为什么提前给他们准备了后事呢?莫非这是你们这地方的习俗吗?”

老人的脸茫然起来,像是浓浓的大雾,笼罩在原野上,什么也看不清,也什么都望不见。他向两个讲了他们这里的情况,有个开矿的,除了他这里,不准你到其他地方去打工。有那么几家外出的,结果房子被烧,出去的人,也不知死到什么地方了,连个尸首都没有找着。可到他这里打工,也没有几个能够活着回来的,所以把后事都准备下了。

两个越听感到身上越冷,气恼万分地下决心,定要把那开矿的身份搞清。

那开矿的是魔鬼孩子,叫珀切斯。利用家族内部的关系,通过各种手段,舞舞扎扎地把矿山弄到手了。他有一个女儿,是其的掌上明珠,只要女儿喜欢上的东西,要什么给什么。穿戴都是世界上顶级的品牌,开的是最好的跑车,住的是最高档的别墅。把父亲在劳工身上刮来的带有血色的卖命钱,挥洒得登峰造极、淋漓尽致。

当金钱通天通地地充满了无比巨大魔力的时候,当其可以压倒一切地充满了巨大能量的时候,不出现炫富的情况是不正常的。而对于珀切斯的女儿来说,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她不简简单单地为了炫富,是想用大把大把花钱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不为人知的空虚,以及用此来掩盖某些不如人意的身体缺陷给自己带来的自卑。

母猪到了发情的年龄,就会拼死拼活地往圈外跳,谁也甭想拦住。珀切斯的女儿也是一样,但她毕竟是进化到一定高级程度的人类,不能像母猪那种,还得保持最起码的含蓄与必要的矜持。可身体内分泌的荷尔蒙越来越多,涌来涌去地鼓得她每日地思春慕异。无情无趣地感觉被窝冷冷地,总做十七八女孩子常做的那个梦;全身燥热地时不时就上大喘,得了十七八女孩子常得的那种病——她整夜地嚎哭,茶不思饭不进。

怎奈,长着一双粗粗的小短腿,上面架着一个圆圆鼓鼓的大肚子。且身子还不对称,上半身的优势明显地超过了下半身,活像一头没有长开却肥到了极点的荷包猪。一见到男孩子在大街上走,她心里便会亮起来,眼睛也会不由自主地亮起来,充满了渴望,并迫不及待地追着人家看。可那些个男孩子好像总是不理解她的意思,也不理解她的心情,都远远地躲着。有段时间,她自命清高地认为,可能是自己家太有钱了,那些个男孩子怀有自尊地觉得自卑。便朴素着打扮,低调地行事,主动往上靠了靠。可那些个男孩子还是不理解她的意思,还是不理解她的心情。

女儿得了病,珀切斯当然着急了,把其送到各大医院进行检查,可哪一家也没查出什么子午卯酉来。

想来“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珀切斯见女儿抱着肚子,极为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像有万把钢刀扎在了他的心上;见女儿不停地哼哼着,痛苦万分的样子,像有一堆熊熊的烈焰烧着他。他心急如焚地在地上走来走去,不断地咒骂着:“所有的医院都是垃圾场,所有的医生都是垃圾,都是没用的废物,废物。”他愤怒地啐着唾沫,愤怒地挥着手臂,愤怒地迈着带有愤怒的脚步。而且,声音也越来越高,也跟着越来越愤怒了。

女儿家长得再丑,也有一个遮遮掩掩的羞涩情怀,心里的话,不便直说。偷偷地望了父亲几眼,见其走过来走过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拐弯抹角,用带有怨气的声音,向父亲不耐烦地为自己开方子:“你这是来回瞎走个啥啊?脑袋不晕也得被你晃晕了。找个男孩子来,陪我玩耍玩耍,病就好了啊。”

珀切斯没有领悟女儿话中的意思,照样如笼子中急躁不安的狮子,吼叫着走来走去:“找男孩子顶个屁用啊?他又不是医生,又不会治病的……”

女儿着急了:“我说有用就有用,你找来就是了,我的病,除了男孩子,是谁也治不好的。”

这话让珀切斯听了,一下愣住了,有点明白了女儿的心思。他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叹道:“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称职啊!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当是个娃娃呢!”

珀切斯暗自高兴,为自己骄傲,也为有这样一个洁身自爱的女儿而感到自豪。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乱来,像这样的儿女私事,还得父母为她安排做主。不像那些不三不四没有教养的,今天认识了一个就抱到了一起,明天认识一个就滚到了床上。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是愁嫁的,因为自己很有钱。在金钱万能的社会里,没有这个东西办不成的事。只要你肯出血,就连小鬼都愿意为你推磨,别说找一个上好的贤婿了。可是他错了,有时那东西是万能的,是什么都能办到的。可有时就寸步难行地不好使了,这回就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

珀切斯开始托人为女儿找男朋友,当然都是门当户对的了。可只要人家听说是他的女儿,不是避而不谈,就是借故走开。有几个实在无法推脱的,碍着面子答应下来,也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一点回音了。因为,这是个小地方,像他们这样的富人圈子,也就那么大,大家彼此都认识。只要看他女儿迈着粗粗短短的小腿,哈悠哈悠走路的姿势,就再也不想去看第二眼了;看她那还没等沾到男人的边,就大得快要垂到地上的大肚子,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病根既然已经找到了,那就得找个“好大夫”对症下药。可这悬壶济世的好“大夫”实在是难请啊,竟然没有主动上门来帮着诊治的。珀切斯喊出的“工价”越来越高,可人家还是不愿意出诊,连上门“搭个脉”都不愿意。他想,长期的“家庭医生”不好请,临时打个头疼脑热小针的还好请吧,便往这上面用心思努力了,可也是照常无人问津。

少女怀春的病症,并不是很难治,又不是什么传染性的疫病。可轮到他孩子这里,怎么就全都躲着呢,珀切斯实在想不通。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眼见女儿的病情,有日益加重的趋势,他急得团团直转。无奈之下,只有找一些外地来到此地不明情况的“游医”,或是老眼昏花的“土郎中”。

不同的病情,就得用不同的“药”来医治,特效药就有特效的疗效,不同程度地缓解了孩子的“痛苦”。可但泛进了他女儿那间房子的,出来后都没了人形。不管给多少钱,拼死拼活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人家不可能不知道一个道理,不管你什么东西,与宝贵的生命相比,都是黯然失色的。不能在这里拿了给别人“看病”的钱后,再贴上大把的钞票,到医院里为自己治命去。

珀切斯把全身的能耐都使出来了,为这事可是没少操心劳神,一天一天地都当年来过了。即便这样,女儿还是极不开心,埋怨珀切斯不够疼她,不够爱她,竟找一些没用的废物来应付她。

“大夫”越来越不好找,孩子的病却一次比一次严重地总是反反复复地发作。珀切斯焦头烂额,睡觉时连头朝哪头都搞不清了。

这里是鳄鱼精管辖的地界,懒猫“大爪子”来传达白脸狼的命令,听说有这样的好事,主动地找上门来,自告奋勇地想以身“犯险”。

珀切斯见他个子并不高,瘦瘦精精地很是单薄。他看了第一眼后,就再也没有信心往下看了,咧着嘴直摇头。心想,这肯定又是个外地人,你别只看价钱给的高啊,你以为是那么好赚的呢?那得需要有真本事才行啊,没有两把刷子你还敢来超乎,别弄不好真的变成推磨的小鬼了。他趔趔够够地还有些不敢答应了,怕把其送进他女儿的房间,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并不是他起了怜悯,灵魂有所发现地有了某种不忍心。实是对眼前这个又瘦又小的外乡人,没有信心。怕女儿又要埋怨自己,竟找一些破烂不堪的地摊货,来糊弄她。可“大爪子”信心满满地一再坚持,逼得他实在没有办法,咬咬牙“狠心”地答应下来。他也总是期盼有那么一个“妙手回春”的神医,横空出现在自己眼前,可心中期盼的那种惊喜,一次都没有如期降临。实是那些所谓的“神医”,个个都把自己吹得玄天玄地,也个个回天乏术地都从女儿屋里滚出来了。他的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总是那么经不起考验,经女儿一舞弄,便破碎得一塌糊涂地变成了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女儿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珀切斯是自私自利的,为了给女儿治病,死再多的人他也不会心疼。因为那些人都是为金钱所驱使,并不怨他,怨只能怨他们自己见钱眼开。因为这是一种公平的交易,愿打愿挨地双方都是自愿的,一个心甘情愿地肯出钱,一个任劳任怨地肯出“手艺”,两好搁一好的事情,谁又能管得着呢?

担着心的珀切斯不敢走远,听见女儿在屋里,一阵哭一阵笑、一阵喊一阵叫地,手里都为懒猫捏了一把汗。孩子就这样疯狂地闹了一天一夜,珀切斯就这样地在屋外站了一天一夜。屋里再也没有动静了,珀切斯欲侧欲倒地坚持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可能彻底交代到女儿手里了。担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了,也担心孩子的病,从此就再也治不好了。

正当他焦心万状和忧思万状的时候,他的那个神勇的女儿,抱着“大爪子”的胳膊,笑嘻嘻地从屋里走出来。她向珀切斯边吐舌头边挤眉弄眼地弄着鬼脸,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之情,高兴到了一时无法找到恰当的表达方式了。快速地迈动着小腿,飞过来扑进珀切斯的怀里,又亲又吻地撒起了娇来。

珀切斯简直不敢相信,惊惊愕愕地站在那里都傻了。多少个又高又大的年轻人,进去一晚后,都是横着出来的。女儿可是一匹性如烈火的野马啊,这个瘦瘦小小的矮个子,其貌不扬地到底有什么本事,拿什么新奇地先进武器征服了她,让其服服帖帖、乖乖巧巧地甜蜜蜜了呢?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全身都是宝的精华男吗?他弄不明白,这个一点都不摇不晃,像压根没进到屋里的瘦弱外乡人,身体上的那根“小虫”,到底能有多大的神奇威力?就算在女儿的身体里拼命地游动,又能产生怎样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妙乐趣?

从这件事情,珀切斯基本上可以得出两条结论。虽然有很多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坚持下去,诚心诚意地最终会感动老天爷的,他总会睁开眼睛看到的。而你所期盼的东西,可能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你,最终也会姗姗向你走来的。另外一点那就是,千万不可以貌取人,不可小看任何其貌不扬的任何人。或许你所期望的神奇与惊喜,就出乎意料地在那个人的身上显现发生了。

珀切斯的女儿是非“大爪子”不嫁了,而懒猫听说娶了这个“大肚子小短腿”后,要什么就有什么,搬座金山回去都可以,便爽爽快快、义无反顾地答应了。

珀切斯心心念念,一直期盼地妙手回春的“家庭神医”,终于出现了。这让他老泪纵横,惊喜交加,手舞足蹈得不能自已了。女儿的这个病症,就是他最大的心病,可算被这个个子不高,长得瘦瘦精精的“神医”给治好了。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这个高兴了,终于有人肯答应娶他女儿的那种无法言表的喜悦心情,以及痼疾沉疴被妙手回春治愈了的那种轻松愉悦感,迫使他一定要花大本钱好好地吹吹打打,好好地为女儿张罗张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女儿出嫁了,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没人肯拨浪,只有臭到家里的破烂货。场面一定要隆重,排场一定要大,一定要热热闹闹的。他想好好并安安稳稳地睡上一场,可全身无比兴奋地想合上一下眼睛,都是个无法做到的难事。

婚礼非同凡响,到处张灯结彩,人山人海,隆重异常。世界名车一眼都望不到边,万米的豪宅内,全都放满了桌子。有名有脸地常在电视上唱歌跳舞的各路“神仙”,纷纷地登场,在台子上热歌热舞地又蹦又跳,堪比大型的歌舞晚会。

珀切斯考虑得很是周到,对于他的那个瘦得出奇的女婿,和他的那个胖得不可理喻的女儿,尽量不让他们上镜头。这是从自己的面子出发,也是从他们的形象去考虑。再者说,别人要是全认识了他的这个瘦瘦小小的女婿,有些担心送出去的那些财物,没有可靠的保障。可人家两个也不愿意在公共场合露面啊,特别是他的女儿,总不让“大爪子”离开她的视线,一会看不着,便像丢了魂一样。总是粘着他找没人的地方,一刻也不肯耽误,一刻也不肯浪费地急着去亲热。

埃文与夏丽特首先去了珀切斯的矿里边,那老人的小儿子,因上两天的瓦斯爆炸死掉了。总共死去了几十号人,都用席子裹着放在矿井的过道里。从其他矿工处了解到,很多外地人,连姓名都没有留下,死后胡乱地就被埋掉了,一分钱的补偿都得不到。两个恨得直跺脚,心想,这开矿的肯定是黑心肝的魔鬼狐狸崽子,埃文用金槽收起矿工的尸体,来找珀切斯算账。

珀切斯早就知道这事了,他当时还有点恨恨地,心想,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等女儿就要结婚了,它那边出事了。他不能让女儿的婚礼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因为婚礼是第一要位的,是压倒一切的。任何事情都得给它让路,与其相比,都是无足轻重,轻飘飘毫无价值的——婚礼必须如期举行。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矿上也不止一次发生了,没有用钱摆不平的东西。特别是那些穷人的嘴,得到好处后,连半个闷屁都不往出放了。

夏丽特找到了珀切斯,把上帝的神尺拿出来,经其一量,心也特别,肝也特别,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平常百姓。一点道德都没有,一点良知也不存在,更别说其他别的了,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如假包换的魔鬼孩子。验证了其的身份后,又把到场那些西装革履的量了一遍,结果大部分都是狐狸崽子。埃文心想,这么大排场的婚礼,得用多少矿工的生命来换啊!气得大叫一声,把手中的金槽抛到了婚礼当场。

婚礼正进行到高的潮的时候,突然从空中落下个大槽子,闪闪地放着光,好像是金的。不少人都围过去想看个究竟,望见里面躺了几十号死尸,一下子炸开了锅,乱糟糟地失去了控制。

珀切斯见有人成心捣乱,怒不可遏地蹦起来,带着家奴与朋党,吼叫着,一窝蜂地扑上去,想要把那槽子搬走,可丝毫挪不动半分。

正在与珀切斯女儿甜甜蜜蜜轱辘的“大爪子”,听说有人来搅他的好事,也一个高地跳起来。珀切斯女儿死死拽住,让其保持冷静,千万不可因为芝麻绿豆般无关痛痒的小事,动气动怒。要是使错了劲,用错了力气,把腰闪了,或叉了气什么的该怎么办,是不是划不来?到晚上洞房花烛的时候,谁来陪自己,良辰美景的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啊!

珀切斯也上来劝阻:“你身单体薄地还是不要往前凑,站在后面看热闹。要是你有个什么一差二错的,我的老命可就没了,我女儿的命也就没了——你可是我们爷两的命根子啊!”

“大爪子”把珀切斯推开,胡子翘了起来,黄眼珠都瞪圆了。只见他的那双手一下子变大了,胳膊也变得粗了起来,身子也随着变高变大,飞身过去搬那槽子。

这妖兽的出现,是埃文与夏丽特始料不及的,纷纷现身,急飞过来擒妖。双方都起到空中,大战到一处。吓得下面的人,连滚带爬,哭爹喊娘地跑了个溜干净。

懒猫见情况有变,也不敢恋战,撒开腿也跑得没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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