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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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夏番外韩念夏两个月(胚胎期)

冷月如钩,一室温馨。

韩弋环着夏渴至的腰,吻了吻她的发:恭喜你,韩太太,你要当妈妈了。

夏渴至侧着头,疑问:你知道?

韩弋言简意赅:两个月。

怎么知道的?

你的信期,你去了医院,你的心情很好。韩弋字字珠玑,头头是道,只字不差。

韩弋果然是精,变态程度绝对出乎意料。

夏渴至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响才跟上韩弋的思维,笑着说:恭喜你,韩先生,你要当爸爸了。

韩弋噙着笑,笑得寓意不明,很是深意。

心里绝对在寻思什么。

资本家不做亏本生意,韩弋开始行驶他的准爸爸权利。

准爸爸权利一:以后听我的。想想,又补了一句,好好养胎。

好。

准爸爸权利二:以后不许去花店。

好。

准爸爸权利三:以后不许靠近电脑。

好。

准爸爸权利四:以后不准吃辣的。

好。

准爸爸权利N:以后

韩弋没完没了,得寸进尺。

用一句商业用语机不再失时不再来。

韩念夏四个月(胚胎期)

韩弋放下手里的晨报,慢条斯理地坐到夏渴至身边,一番亲吻搂抱。

夏渴至有点凌乱了,看了一眼时间,问:今天不用上班吗?

韩弋轻描淡写:不用。

夏渴至疑惑不解:不是周末。

韩弋义正言辞:陪产。

夏渴至不予苟同:太早了。

韩弋雷打不动:不早。

夏渴至拐弯抹角:公司有许多事。

韩弋不以为然:我发了甄静工资。

夏渴至无语无奈:现在根本没有事要做。

韩弋从容淡定:有。又吻了吻夏渴至的耳垂,惹得她一阵战栗,他却邪气地再补了一句,陪你。

某韩搂着某夏亲昵如斯,某甄在公司大骂:这生孩子的是夏渴至不是吗?干韩弋鸟事?赤果果的资本家变性压榨啊!

韩念夏六个月(胚胎期)

冷风习习,静夜如斯。

迷糊中,夏渴至伸手触到一片冰凉,她起身,寻着灯光过去。外间,卧室里,冷月照拂下,清俊的身影忙碌。

韩弋忽而抬起头,凉眸顷刻温柔,柔了满脸的冷峻,他蹙眉:怎么醒了?韩弋放下手里的拼凑木偶玩具,拢了拢夏渴至的衣衫,伸手将她桎梏在怀中,细语温言,夜里凉,怎么不多穿点?

夏渴至环视了一圈,心下了然:原来韩弋在置办这个婴儿房啊!

心里暖暖的,夏渴至笑靥如花:这两天都在弄这个?

嗯。

如果是男孩呢?

很明显,这粉色系儿童房是女孩子的。

隔壁还有一间。

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都准备了,资本家向来未雨绸缪嘛。

夏渴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感动,又心疼,小女人情节一时激发出来了,她问:你喜欢男孩女孩?

女孩。韩弋毫不迟疑,很快给出明确答案。

韩弋答得太快,夏渴至反而迟钝疑惑了:为什么?

陈叔说,男孩喜欢黏母亲。韩弋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夏渴至微微凸起的肚腹,嘴角上扬。

初始韩弋希望是男孩的,最好是长得像他的男孩,让他的渴至时时想看着他自己,可是后来偶然听陈叔说,男孩喜欢黏母亲,韩弋这下毫不迟疑地改变初衷了,转念想想,女孩也好,像他的渴至,不黏人又安静。

夏渴至还是有点脱离韩弋的思维,继续凌乱着,愣愣地望着韩弋:嗯?

理所当然一般,韩弋义正言辞地宣布主权:不喜欢他黏着你,你是我的。

见过霸道的,没见过霸道得这么面不改色的。

可怜的韩念夏,还没出生呢,你老爸就把你当假想敌,悲催啊,等着吧,还有更狠的!

韩念夏八个月(胚胎期)

春阳微暖,偷渡一室。

见过陪产的吗?像韩**oss这样?痴痴看着她的女人,心情比这春日还洋溢。

夏渴至毫无征兆地皱起了眉头,片刻又疏开,受惊吓的是韩弋。

韩弋三步并作两步走,紧张兮兮地左右查看,问:怎么了?

夏渴至微微浅笑,摇头安慰:没事。

夏渴至眉头松开了,韩弋却蹙起了,心疼极了:很痛?问完又自顾掀开夏渴至的上衣,查看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我看看。

夏渴至微微脸红,轻轻推搡了几下:只是踢了一下。

韩弋没头没脑又冷冰冰地吐出一句:再等两个月。

啊?不能怪夏渴至总跟不上韩弋的思维,确实是资本家思想无法揣摩。

两个月后就可以揍他。

夏渴至的孕吐反应很强烈,怀孕期间,虽然她不抱怨,可是韩弋知道她很辛苦,心里心疼的要命,所以他把这一切都归罪到那还没出世的韩念夏身上。

所以说,韩念夏苦命啊,你的父亲太惨绝人寰了。

夏渴至一阵讶然苦笑:你是他父亲。

我是你丈夫。

甄静同志曾不下百遍恨铁不成钢:十足的守妻奴啊。

果然是真理!

韩念夏破壳日病床里侧,刚出生的婴儿不吵不闹,安静地睡着,皱巴巴的,看不出像她还是他,他们都希望像彼此。

韩弋眼角还有隐隐湿润,因为心疼。

夏渴至半躺着,脸色很苍白,唇角被咬破,她却微微笑着,有点牵强,刚生产完,声音虚弱细小:我很好。

将夏渴至被汗浸湿的碎发拢到耳后,韩弋俯身吻了吻夏渴至破皮的唇畔,声音也是嘶哑干涩:再也不让你痛了。

一句称不上甜言蜜语的话,一滴落在枕头上的泪。他舍不得她,她心疼他的心疼。

她眼含泪光,嘴角却是幸福的莞尔浅笑,转过头,看着里侧安静的婴儿,言语里尽是满足喜悦:我们的孩子。

嗯。对着他们的孩子,他说,渴至再也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最不动人的情话,却又最动人。

如果有一个人,他的不舍已超越血脉,那么这个人定爱你如生命。

韩弋心疼她,不舍得她痛,她感动,眼含泪,她说:女孩,你喜欢女孩。(韩念夏,堂堂男子汉,被华丽丽的嫌弃了。)

韩弋喜欢女孩,她想再为他生个女孩儿,为爱的人生儿育女,就算痛,也是幸福。

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他一定会爱他们的孩子,就像他爱夏渴至一般,用尽全力,毫无保留。

韩念夏一个月月如璃,岁月静好,人常在。

窗外微微冷风,一室铮亮,人共婵娟。

如斯良辰美景,夏渴至却不符风雅地打了个冷颤。

夜里凉,浪漫不合实际!

夏渴至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忽而一条绒毯覆上,抬头望见韩弋那双比夜空中的星坠还深远透亮的眸子,她微微一笑,任韩弋笨手笨脚却又温柔小心地将她裹得只显露出一张小脸。她看着他,微怔,脸像镀上了西边偷来的云彩。

她的韩弋真好看呢!

夏渴至恍惚走神中,只听见她眷恋如潺水的嗓音:念夏。

嗯?似乎还恍恍惚惚,夏渴至没听明白。

韩念夏。半响,指着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孩,又补了一句,他的名字。

念夏?是那个意思吗?就像summer,因为她姓夏?因为他们遇见在一个炎炎夏季?

韩弋的念想吗?

心似乎微微颤了一下,她问:为什么?

其实夏渴至带了点小心思来问的,因为她明知故问,因为她喜欢听,她的韩弋不会讲甜言蜜语呢,却总能说出最动人的话。

眼神并未闪躲,韩弋却扭捏得自然:你知道。

是啊,夏渴至知道,她是故意的呢,原来她也会有这么小女儿姿态的时候,怪不得人常说,爱情让人变得矫情。

夏渴至笑靥如花,秋水剪瞳荡出碧波涟漪:天天都会见面。

还是想念。终是,韩弋为了夏渴至肉麻了一次。

婴儿床上,小嘴突然咋吧几下,孩童还未长出的秀美蹙着,颇像某韩。

某小韩抗议啊,可惜某大韩一锤定音。

几年之后,某小韩盯着***上的大名,无语凝咽、仰头长叹:老爸,取这名儿的时候,你争得过你儿子的同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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