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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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一抬头,随即又不解摇头,弄不明白少爷莫名其妙的好心情。不过陈叔心里倒是很好奇另一件事,说:要是summer那些董事们知道他们的老总是个养花草的女孩,他们该睡不着觉了。口袋的钱放得不安稳啊。

韩弋沉默,笑意不减。

陈叔继续说:反正summer还是少爷掌权,放在哪个口袋都一样。

韩弋依旧沉默,依旧笑意不减。

陈叔喟然叹曰:猜不透啊。

灯红酒绿堆砌下的纸醉金迷,在这里,如火如荼地演绎。

舞池里,有人在尽情扭动腰肢,挥洒着性感与火辣;吧台前,有人在豪放拼酒划拳,挥霍着洒脱与热情。他们年轻,他们恣意,他们在这里不再扮演痴男怨女,抛开世俗的禁锢,在堕落颓败的世界里万劫不复。

吧台前,蓝若飞翘着二郎腿,肆意慵懒地坐在高脚凳上。黑色的夹克外套搭在一侧。他举起酒杯,晃了晃,放在似染血的红唇边微抿了一口,性感而魅惑的动作行云流水,仿若与生俱来一般的魅惑天成。杯子边缘上还残留的红色液体在斑斓的舞灯下,反射出妖艳的光芒。

蓝若飞栗色的短发随意下的凌乱着,耳际上墨玉色的古钻徐徐生辉。璀璨的五彩灯的光芒好像全数融在了他那双妖治邪魅的桃花眼中,竟是比这夜空里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染血般唇色妖异性感,桃花眼下集密的睫毛打下一层若隐若现的暗影,随着他视线的偏移在略微地闪动。

蓝若飞似北极星光妖异的眸子懒懒地扫过舞池,纸醉金迷的夜晚,性感撩人的舞女,诱人沉沦的灯光,此刻却勾不起蓝若飞丝毫的兴致,心中莫名的烦躁不已。

难道是猎艳太多生出免疫了?真没意思,浪费时间,还是和我家那个丫头斗嘴比较有意思。这样的情况最近更是频繁出现了,不管何时何地,蓝若飞总是这么猝不及防地想起他家那个丫头,然后就像现在这般,嘴角勾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花了一票子人的眼。

不得不说,上天给了蓝若飞一副好皮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性感的薄唇笑起来竟是如此如此诱人犯罪,比如现在。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迈着妖娆的步子走近,高跟鞋踩出哒哒的声音。女子挨着蓝若飞坐下。女人酒红色的卷发齐腰,米黄色的连衣短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双妖艳斜长的凤眼流光溢彩,红唇悻悻勾起。

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女人又往蓝若飞那边凑了凑,凤眼一眨一眨,眼角化了浓浓的烟熏妆。

没兴趣。蓝若飞并没有抬起眼眸,望着自己的酒杯,有意无意地轻轻晃动,红酒摇曳生波。眉头却无意识地皱起,第一次觉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刺鼻,真不舒服!还是他家丫头身上的味道好闻。

他不讨厌女人,这一点蓝若飞知道,可是他讨厌倒贴的女人,更懒于应付,可偏偏有些不识趣的女人却不以为然。女子忽闪的眼眸微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蓝若飞,并不气恼,反而红唇勾起,满满是饶有兴趣的姿态:这样可不绅士哦,来酒吧不就是玩的,一个人多无聊,找个人陪不是更有意思。女人笑着建议,凤眼始终锁着蓝若飞的侧脸,近乎痴迷的目光。

有意思的男人,不仅长得英俊,而且有个性,很久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男人了。显然,女子心动了,这个帅气的男人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我从不和主动上前的女人玩,而且我更不会找无名指上戴戒指的女人作陪。桃花眼一挑,神情慵懒地扫过女子无名指上的钻戒,唇角勾着讽意,很显然,他不屑这种奉承。

他是爱玩,尤其是爱和女人玩,但他也有他的原则,他的花丛里可不种野花。召之即来,能免则免;挥之即去,退避三舍;有妇之夫,敬而远之蓝若飞游花准则。

女子不怒反笑,性感的唇角扬高:哦?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兴趣。女子眼神落在蓝若飞脸上,丝毫不转移,同时,斯条慢理地脱去右手无名指上的钻石钻戒,随意地搁置在吧台上。对着蓝若飞又是一记眉眼:现在呢?

蓝若飞笑得邪治,懒懒换了个坐姿,对视着女人的眼:这可是大手笔啊。

这枚戒指

女人的征服欲还是不要太强的好,男人可不喜欢。在蓝若飞的字典里,男人和女人的世界里,征服与被征服还是不要颠倒的好。

不过,其实蓝若飞自己的男女征服观都偏离了,因着某个人啊。

那这样呢?女子眼含期待地问着,很是自然地接过蓝若飞手里喝了一半的酒,优雅地一口饮尽。随后,将钻石戒指扔进酒杯,发出脆脆的声响,酒杯边缘还残留着女子的红色唇印。

女人俯身凑近蓝若飞,短裙下的长腿分外撩人地露现出来,伸出手,将酒杯推移到蓝若飞面前,手指上涂着大红色的丹蔻,在五颜六色的灯光折射下异常闪眼。

蓝若飞睥了一眼面前酒杯里的戒指,嘴角笑意不明。

还真是大手笔啊,可是没兴趣,这可怎么办才好?蓝若飞想得走神。

女子不遗漏任何蓝若飞脸上的表情,以为他动心了,对这个戒指。不禁嘴角大大扬起,声音里透出了缕缕魅惑:心动了吗?

这就心动了?只一个戒指?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嘛。女子不禁心里有些失落。

诶!人总是这样,越是不被待见越是不死心,被人接受吧,还心里不舒服,总之,就是贱啊。

四月雪出自巴黎名设计师Gafithgar之手,新季度主打首饰,全球限量三十款,市面价值八百万。蓝若飞熟门熟路地介绍着这枚戒指的来历史。不看戒指,对视女子,邪邪反问,舍得?

为什么不?我喜欢刺激危险的游戏。

可我不喜欢陪人玩游戏,尤其是随便戴戒指又随便脱戒指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随便?女子凤眼一眯,集密的睫毛投下,兴味不减,婉转地问着,丝毫没有怒意,反而激起了她浓浓的寓味。

有意思的男人,果然没有看错。

还不笨。蓝若飞散漫地回答着。讽刺没少见过,不过讽刺人还这么慵懒从容的只有他妖孽啊。

没兴趣吗?和带着八百万戒指的女人。随便的女人是很多,可是有资本随便的女人可难遇。

没兴趣,你的资本还是留给对你有兴趣的人吧。蓝若飞拿起一旁的黑色外套。

真无聊,他想结束游戏了。

八百万的戒指,你不心动?女子不可置信地瞪着凤眼,浓浓的烟熏妆下的眼眸黑沉如墨。

最后一遍,没兴趣。蓝若飞素质还是很好的,尽管厌烦了,还是没有直接就走。

你已经说了三遍没兴趣了。这一点女人是出乎意料的,除了不可置信外,倒也没恼羞成怒,依旧引诱着,这话在这种地方可不适合。

酒吧里最不需要的就是绅士,最多的就是蓝若飞顿了顿,睃了一眼女子,嘴角邪气地挑起,戏谑中又带着认真,你这种女人。

我这种女人?女子妖着凤眼反问,脸上不气不恼,神态怡然自得,并没有丝毫羞愧。继而走上前,手指有意无意掠过蓝若飞手里的外套,抬起眸,连带高跟鞋一米七九的身高,与他平视,怎么?带着八百万戒指的女人你看不上,想要多少?

蓝若飞还是笑着,可是桃花眼里有危险的光在跳跃着,似乎要脱离眼帘,刺透眼前让他耐心尽失的女人。

女子却不以为意,等着蓝若飞回答,眼神不闪不躲,不得不说,这是个不一般的随便的女人。重新再定义一下带着八百万戒指的、有胆识、有美貌的随便女人。如今这样的极品也不多了。

他们僵持着,有什么在蓄势待发。

然而蓄势待发的火焰突然灭了,因为某个不知名的男人。

飞飞。一个粗狂的男声,不见其人,却让人先闻其声。舞池中,走出一个穿着花衬衣的男人。男人个头很高,目测应该有一米八五以上,一张脸长得棱角分明,有着军人一般的硬朗。男人走至女子身侧,问,你怎么在这?刚刚不是还在跳舞吗?问完,男人又将视线转到近距离处的蓝若飞,微微外凸的大眼一横,阴测测地问,他是谁?男人看着蓝若飞却是问着女子,确实这样的距离,很让人怀疑啊。

女子片刻空白后,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解释:他、他连续两个他,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别提解释了。

他到底是谁?如果刚刚只是怀疑,那么现在男子已觉确有猫腻了。直逼女子的眼,强硬地再问了一遍。看来他非要个理由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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