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镜中人残暴的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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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一旁嘀咕着,小荷转眼看到了主子,清清不禁小声道:“不对啊,刚才她还在客栈的啊。”

小荷却很镇定的道:“不管那么多,想要摆脱她的残暴统治,就要灭了她,我们按计划行事,走跟着她。”说着,几个人跟了上去。

客栈里,景儿还在蒙头大睡,呼噜呼噜的鼾声眼看要震塌房顶,门也被她反锁了,要是谁敢在敲门,她势必就要把谁扔出去。小荷这几个脑残,误将景儿当成主子,还天真的一位自己的主子失忆了,却不知她们现在正在往火坑里跳。

镜中人镜儿独自行至一个拐角处时,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眼睛机敏的向后斜视,想用余光打探一下身后的人。定心想了想,又继续前行。

前面有个茶馆,是个坡脚开的小茶摊。镜儿觉得是时候停下来了,于是跟茶摊上的老板要了一壶茶,坡脚老板一瘸一拐的提壶而来,小小的茶杯放在跟前,她又跟老板换了个大的。隐在暗处的小荷她们慢慢现身了,手里拿了一个小瓶,是致命奇毒鹤顶红。即使她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鹤顶红的毒力。

镜儿看到她们时,心里有些生气,这些笨蛋,不去办事,却跟踪她,难不成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刚要问这些大胆手下为什么不去办事在这里玩跟踪时,小荷嘻嘻哈哈的坐在了镜儿跟前,镜儿的眼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个混蛋,居然敢跟她平起平坐,见到主子居然不下跪。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小荷没话找话的说,一脸的惬意,过了今天,她就自由了。

镜儿真的要火了,她在说什么?什么又见面了?她几乎想要拍案而起。

小荷见她不悦,一脸的阴沉,又笑着说道:“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小荷说着,竟然还盘起了二郎腿。旁边一个手下看了一下小荷的眼神,抱起茶壶道:“你们喝着,我去打壶水。”说话间有些害怕,因而手不禁颤了一下,壶底的水差点让她倒出来,小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镜儿的火还在压制着,她倒要看看自己的这些蠢货手下到底要耍什么把戏。那女子抱走茶壶时,小荷将手放到桌子底下,那女子很小心的从小荷的手里接过毒药,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将药倒了进去,沏上开水后又抱了出来。

小荷接过茶壶,给镜儿倒上一杯,却没有给自己倒。镜儿拿起茶杯刚放到嘴边,当所有的人都露出一副大功告成的欣喜时,清清却一脸的伤心,忽然,她大喊道:“水里有毒。”顿时旁边的几个人便拔出刀刺向清清,只是一个瞬间的捕捉,镜儿的剑挡住了其他的个人的剑锋,这令小荷始料未及。看来失忆的主子,功夫果然还在。

“你们这帮混账东西,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居然敢对本主子下毒。”镜儿说完的瞬间,小荷几人的脸愣住了,表情凝固了片刻。小荷的脸更是涨得通红,简直要窒息了,惊恐的眼神,大张着嘴巴。

“不,不可能,你不是失忆了吗?难道是在试探我们?”小荷不相信,怎么会那么天衣无缝。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吓的退缩了。

“主子,主子,是小荷,这一切都是小荷指使我们做的,小五就是因为不从,才被她杀了。”“是啊,是啊,主子明鉴啊。”一伙人纷纷将矛头指向小荷。

“你,你们居然出卖我!”嗖的一声,小荷拔出剑,转身刺进跟前清清的胸膛,她想,留也是死,拼也是死,既然如此,还不如拼了。

“啊——”小荷大喊一声,握紧手中的剑向主子刺去,就她那点功夫,连主子的皮毛都动不了,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小荷的脸瞬间鲜血直流。主子划了小荷的脸,转身又是几剑,身后一片人的脸全被她的剑毁了,她们引以为荣的容貌,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就是对主子不忠的下场。这是最轻的处罚,镜儿的手段往往是片甲不留。

“你们几个,把小荷的脸给我彻底弄花,谁划得最多,我就饶谁的命。”主子收起剑,转过身背对着这些如同丧家犬的手下。蹲身下来看着奄奄一息的清清道:“为什么告诉我水里有毒,难道你不恨我吗?”清清的脸色已经要发紫,无法言语却只是摇摇头。她已经没得救了,剑已经刺进了她的心脏,镜儿拔出自己的剑,一剑刺穿了清清的喉咙。

镜儿用手将清清的眼睛合上:“清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主子,饶了我吧,我宁愿被你们一刀刺死,不要啊......”小荷在脸一刀刀的划痕下无助的求饶,声音凄惨的滑坡天际,坡脚老板一瘸一拐的找地方躲避,如此残忍与血腥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吓得心惊胆战。

附近,几个手下还在用剑划着小荷的脸,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镜儿提剑,在人群中挥舞起来,几个手下全部倒地,最后一个哆里哆嗦的看着满脸被血溅红的主子道:“你,你说过会饶过我们的。”说着,她给镜儿跪下了。镜儿将剑掷出,一剑刺穿了那人的喉,瞬间倒地。

地上的小荷还没死,痛苦的只会喘息,脸上的五官已经全部不复存在,镜儿用指尖划破她的手腕,生生的将她的手脚筋扯出,粗暴的行为,犹如远古时期的野人。小荷已经生不如死,更是四肢全费。茶摊上的老板吓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镜儿提剑过去时,那老板都尿了裤子。

“听着,把那个女人拉到山上喂狼。”镜儿说着,冰冷的眼睛逼近坡脚,从袖袍里拿出一块碎银道:“这是我的茶钱。”钱被丢在了地上,老板吓得都不敢捡。

镜儿抱起清清的尸体离开了,阳光照在她的背上,却没有影子,瞬间鬼魅的消失了。这让坡脚老板更是脊背发寒。

段正严的府上,书桌前的塌上,他正威严正坐批阅着父皇给的一些奏折。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了,一个武士破门而入,皇宫里的侍卫拼命阻拦。段正严飞速起身。

“大胆罗柳,你来这里干什么。”段正严的口气开始硬了起来,他现在对这个曾经的手下很不满,他们同爱一个人,甚至他敢为她同自己反目。

“我来找景儿,她在哪儿。”罗柳手里的剑还沾有鲜血,应该是侍卫的血吧,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爱字竟可以让他拿剑对着自己过去的朋友,那些曾经一起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她已经走了。”

“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对话简单的不容多说一个字。而罗柳始终都没有收起自己手里的剑。

段正严取出自己的剑站到罗柳面前,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故意向罗柳刺去,两人打了起来,他也并不是个无情之人,在段正严来看,罗柳是唯一能保护景儿的人。罗柳察觉到段正严的剑武的很虚,并不是想真打,只是跟他比划几下,两人打着打着到了宫门外,段正严放下手里的剑。

“为什么放过我。”罗柳不明白,曾经那个主子很冷峻的。

“因为你会保护景儿。夜只有你能。”段正严也挑明了自己的心思,虽然他把景儿赶走了,可一人在外,总是很危险,而她又长得如此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他怎能放心的下。

“如果景儿有任何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罗柳对段正严道,将手里的剑放回剑鞘,转身离开了,他们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在罗柳离开那天就已经断了。

一路打探,罗柳进了景儿住的那家客栈,店主老板头上的膏药还没揭,引荐着罗柳上了三楼,罗柳轻敲景儿的门,已是正午了,房门怎么还没开?难道?罗柳以为景儿出事了,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景儿忽的坐了起来,差点哭了:“我的神啊,求求你们了,我不是你们主子啊。”就这么又哭又叫的喊了半天,景儿睁开眼睛,汗,居然是罗柳。门外的老板看到景儿的样子差点笑喷,罗柳也是强忍着笑站在门口,双手抱膀,剑在怀中。

“额......怎么,怎么是你啊。”景儿挠挠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罗柳,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就知道有多可笑了。

“我最近在皇宫里转悠,没看到你,就到段正严那里找你,你怎么......?”罗柳没继续说下去,怕景儿伤心,他知道景儿的心里只有段正严,可即使这样,他也愿意在景儿身边,只要景儿高兴,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可偏偏这皇子不知道珍惜。

“哎——别提了,我早被那可恶的段正严给赶出来了。”景儿无辜的说,自己是够倒霉的,周游在同为兄弟的两个男人之间,如今兄弟反目,她又劈腿失误,弄得最后两处都去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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