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嚣声中，寒墨带着个黑色棉布口罩和一顶纯黑色的鸭舌帽走进了一条略显拥挤的小巷子里。
他在山林中休养了三天才登顶，最后勉强控制自己的翅膀飞天翱翔到了一个小村镇，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有车通往附近的大城。
现在他在暗敌人在明，不先做点准备寒墨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他在街边四处游走，最后才在巷子口与大马路连接的转角处，找到自己的目的地，一家较大生意也挺红火的ktv，门口还有着穿着红色旗袍十分显身材的漂亮小姐姐。
白净淡妆的瓜子脸，丰满雪白的身材，修长细腻的大腿，个个都面带微笑，看的寒墨心中十分镇静，没有丝毫这个年纪该有的羞涩或迷恋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心动一下的……”
“心脏停了就会死，所以一直在动……再说，我还只是个孩子，我才十四。”寒墨回应恶魔，目光扫过，发现在座的每个小姐姐都……比他高……
“嗯……快十五了，很快就能长高的……”寒墨也在心底回应了自己一句。
“小朋友可不能来这里玩哦，要满十六以上。”在所有红旗袍的小姐姐中，有一个穿着青衣淡雅的小姐姐走出，步伐婀娜的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道，笑容十分自然，媚骨天成，气质如美玉一般细腻。
她轻轻对着寒墨的额头吹了一口气，将他额前的碎发撩了起来。
一般少年要是哪怕是看到她大概都会脸红，更何况被这要撩拨一下。
可惜寒墨不为所动，他前世也来过，也不是没有受过这女人的诱惑，因为知道对方是能力者，所以后来很少从这边走，也可惜到最后也没滚上，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处。
“我十六了，来找人。”寒墨算是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看到对方没反应，也不多说，直接拉过她的手，指尖在对方手上迅速划下几个字。
刚开始青柠还以为对方是想占她便宜，想了想也不对，知道对方写下“五爷”这两个字时才手指微动，脸上的笑容却依旧不变。
“来找楼上那位的，我先带他过去。”青柠笑着招呼了一声。
上了电梯，楼层却是向下走的，在幽暗的电梯里，青柠将白脂玉般细腻白嫩的手指搭在寒墨的肩上，然后一点点向上移动，触摸到他的短发，绕上他的黑色口罩想要将它摘下。
“小帅哥不如让姐姐看看你的脸吧……”青柠站在寒墨的身侧，悄然的发动自己的能力。
“手很好看，”寒墨的头微微侧向对方，斜视着对方的脸慢慢说道。
“要是拿来做收藏姐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毕竟姐姐这么好看。”
寒墨平缓的说出了这些话，但周身的气势却变了。
戾气横出，煞气四溢，他寒墨还是那个寒墨，还是那个杀人如麻，罪行累累，能设计三位半神天使的寒墨。
“手是长在姐姐身上才会显得好看。”青柠脸色不变，笑着收回手道。
“小帅哥就不要害羞嘛，给姐姐看一下脸啊，毕竟姐姐也想认识一下你嘛。”
“你知道我帅不就可以了吗？”寒墨疑惑的扭头问道，操作惊呆了青柠和恶魔。
“你……怎么这么厉害……”恶魔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对寒墨的吐槽。
毕竟寒墨这才刚从大山里出来，第一天就直奔这里，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到外界。
“师傅说想要快速结束话题，就可以找对方的语言漏洞。”
“比如?”
“比如看到一个不想和他说话的人，听到对方说“你好”的时候，可以回对方一句“有多好”，说“很高兴见到你”的时候可以回一句“有多高兴”……”
“我明白了。”没等寒墨举第三个例子，恶魔就已经明白了。
他明白为什么这小子有点实力却只能单身了，这种瞬间冷场的能力能找到对象才有鬼。
“好好好，你最帅。”青柠有些哭笑不得，她搞不清楚寒墨到底是在自夸还是纯粹的不想说话。
大概两者都有吧。
走出电梯，再次看到的却是一间大厅，四周的人有点多，气氛十分火热，他们都围着赌桌转。
显然这是家地下赌场，当然，这也只是层马甲而已。
“小弟弟，要不要来一把?我敢肯定拼手气，你赢不了我哦。”青柠有些得意的在寒墨面前晃了晃手指。
“嗯。”
“所以你要赢了我，我才会带你去哦。”
“把你手切下来我应该就能赢你了。”寒墨自然知道这里没这破规矩。
“……小弟弟还……真是暴力呢……”这次她的笑容是真的有点僵硬。
毕竟谁家小孩会动不动的想要切她手下来，不都是比较喜欢她的脸和身材的吗？
“我只是要帮别人买点东西而已，带我去最基础的地方就行。”
“好吧，不过小弟弟可不可以让姐姐看一下脸呢。”她的手再次绕上寒墨的肩，轻轻打转。
“很吓人，就不吓姐姐了。”寒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甚至还带着一丝威胁。
当然，目前的他只能虚张声势。
“唉，真是的，小弟弟不要气馁啊，姐姐可不是那种只看脸的小花痴，姐姐更喜欢强的。”青柠看对方油盐不进很无奈，只好继续带着他穿过大厅走进其中一间屋子里。
黑色沉重看起来像是木制的大门屹立在他们面前，上面还带着一圈圈看起来像装饰的绚丽花纹。
“小弟弟要不要试试自己的能力啊？”青柠掩嘴轻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旁边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寒墨的眼眸微亮，灵气灌输经过眼部，黑色的眸子轻微染上血色，他的视角里瞬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手轻轻摁在上面，灵气凝聚在指尖轻轻滑行，汇成一道简易的阵法。
灵气经过耳部，听到青柠手指轻敲的暗示，将阵法排列组合起来。
这种最基础的阵法知识修炼者基本上都会。
这时，黑色的大门被打开，露出来里面的真面容。
“谢谢。”虽然知道对方把当做提示的背景音乐给关了，但要是青柠不给点提示寒墨还真想不起来。
里面有一条漆黑的甬道，仿佛直通深渊，让人害怕，尤其是走到里面后还有一条条分叉口通向不知名的地方，使人心生恐惧。
寒墨的眸子颜色未变，深沉的黑眸中依旧带着一点猩红，盯着墙壁上涂着特殊颜料的字体，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地“交易所”，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
青柠一个娇柔可人的姑娘在这黑暗中也不怕，跟在寒墨身后，穿着高跟鞋走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七拐八绕的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寒墨也十分无奈和佩服与“五爷”的能力和谨慎。
说他有能力，在这种大城市的眼皮底下建立起这么大的黑市可见其暴利；说他谨慎，他在这里打通了八条撤离通道。
要知道，他上一世“不经意间”也只发现了五条通道，可最后官方修炼者却查到了八条通往外界的通道，出动了上百人堵住各大通道出口结果还是被对方转移大量物资和人员撤离了。
至于为什么寒墨会知道这些……你认为官方为什么会来?那是因为接到了寒墨的举报，当时寒墨正好需要一笔资源，再加上平时买东西时这里的价格颇高，对此十分怨念，所以他就默默的“做好事”了。
为官方扫除地下黑市，宣扬正道传统有什么错?
就算有错，也不关寒墨的事。
因为这事儿，是五爷的本意，不然他也不敢，毕竟你看这边设计也就知道了，十分的严谨，要是真搞掉了，寒墨也就没办法活到后面去算计几位半神的时间点了，肯定早就死了。
可以说当时这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五爷放弃了这里有自己的计划，而寒墨得到了对方的暗示，接受了两方给予的利益。
三赢的局面，有什么不好。
虽然这里应有尽有，外界买不到的东西这里大多数都有，当然，如果你想要个什么“一念成仙果”之类的，他们这也有，价格是一条命和全部的家产，家产是买果子的钱，命是吃果子的费用。
“我只是要一些各类枪械的零散零件，一把北极战马格努姆（awm），三十发相应狙击枪子弹和一千发7.62※25mm的子弹，你要这个数?”寒墨皱着眉看着对面那位大叔手比了个八，指八十万。
要知道，手枪子弹的每颗成本大概是两块左右，步枪六块，狙击枪等最起码也要五十到一百不等，这还不是什么已经被禁止制造的武器，像达姆弹之类的。
子弹加枪械的价格满打满算不过十几万出头，可对方报价却接近百万。
虽然华夏监管枪械十分严重，远不如国外那么“开放”，但这价格暴利也是很恐怖的。
虽然他不是没有其他渠道，但就眼下这条最为保险。
而且最让寒墨头疼的是他现在身上还真没这么多钱。
先前的那几张卡为了不被怀疑要不然扔在了冷家，要不然就是被吴家兄弟给拿走了，就算在手上他也不敢用。
可这里买卖的基本数量都是这个数，少了人还不卖。
“我可以做主借钱给你哦，小帅哥，可你能给我什么？”青柠这是终于找到机会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有一次将手轻搭在他的肩上。
“利息一年百分之五十。”寒墨头也不回的说道。
“看来小帅哥很自信啊。”青柠笑的很是俘获人心。
“那拿什么来做担保呢？”一道属于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寒墨感到熟悉。
寒墨依旧没回头，他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里的掌管者“五爷”。
“五爷好。”寒墨拿起两颗子弹在手中碰撞发出响声。
“我们见过吗？”五爷也穿着一袭古朴的青袍，上面有水墨风格的莲花点缀，再加上对方本身就有儒雅的气质，显得一表人才。
但在寒墨看来这货就是在和青柠穿情侣装。
“我只是个代表罢了，一位大人在外的行走者。”说的时候，寒墨轻轻提了提手腕，有继续玩起了子弹。
五爷瞬间懂了，笑着对寒墨说：“我还是对你们有些了解的，知道你们是可以信任的，青柠，把东西给这位收拾好。”
寒墨接过对方给的黑色行李箱，抢被拆开收入，丝毫不担心寒墨的组装问题。
笑着走这家“ktv”的后门离开，寒墨又去五金店买了一堆东西，又收购了一把二手的小提琴。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青柠没有回到楼上，而是站在一边服侍五爷端茶倒水。
“末日教的行走人么……”
‘古老的恶魔印记，“一位大人”在外的行走者，寒墨的这些话和实际情况都暗示了对方和末日教有关，而末日教，和恶魔有关。
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除非实力远超恶魔，不然契约会有很大的限制，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真实力强的也不会去找恶魔，只有想这种恶魔眷顾的教会才会与恶魔协商好，恶魔也不会往死里坑对方。
那么“一位大人”指的是哪位？色欲？
对方确实对美色有很强的控制力，不过还是不能确定。’
“话说回来，伍哥，末日教的人都这么变态吗？他竟然想要我的手。”
“……”
采购完东西的寒墨走进一间私家小旅馆里开了间房。
他来这的主要原因倒不是因为没钱，而是这种小地方一般不会要身份证的，就算要一张伪造挫劣的身份证也能伪装过去。
更好的身份证最快也要明天，所以寒墨也只能选择这种小店，毕竟审查不严。
“小子你行啊，借我的名头忽悠人。”恶魔又不傻，这么明显的暗示只要对各大教派都知道一点的，大概都猜得到，尤其是那道契约印记。
寒墨懒得理他，把对方的手机连上网后，就丢给了“影子”，检查了一圈后就把黑色行李箱就给收入空间里了，在这里不适合拿出来查看。
他拿起小提琴调整琴弦，然后拿起一张纸对着自己手机抄录琴谱。
这首曲子叫做《致爱丽丝》，它原先是贝多芬创作的钢琴曲，原名叫《致特蕾泽》，是贝多芬献给他的一位女学生的，只不过被抄录者抄错了名字。
当然，现在这首曲子可以用多种乐器来演奏，小提琴只是其中的一种。
抄录完了一遍后，他又撕下一张纸，重新写了一遍，只不过中间有一部分被他修改了，或者是说，他按照记忆把前世改过的曲子默写了一遍而已。
“你好好的抄乐谱干什么？”恶魔一边玩手机浏览网上信息，一边关注着寒墨这边的动静。
“回忆一下过去。”寒墨拿起了小提琴，又看了眼琴谱。
“呵。”谁信，你要是愿意回忆过去，我读取你记忆也不会那么麻烦了。
先拿琴弓试了试音色，随后慢慢熟练的拉了起来。
小提琴因琴弓的摩擦缓缓的发出略显沉闷却又轻快的乐声，可拉到一半，寒墨又突然停下，拿起笔修改了曲谱。
毕竟好久没有碰过小提琴了，尤其是这首曲子，本身就是作用于引起人内心恐惧而被他改编的。
一遍一遍的演奏，一遍一遍的停下修改，同时寒墨也经受着隔壁一对不知道是夫妻还是情侣的折磨。
这种小旅馆的配置本身就一般般，对方动静那么大，再听到寒墨拉小提琴后更是刻意发出响声，让寒墨严重怀疑这家小旅馆的床会不会塌。
“啧啧啧，真是激烈啊。”恶魔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去调侃隔壁那人不行。
只能说，不愧是地狱之主，恶魔之王，七原罪之首。
寒墨也无法，只能拿着一把被淘汰了的三菱刺把玩。
在这种环境下还是不太适合淬炼那些子弹，毕竟这边虽然人群不算集中，但人也不少，指不定有官方的修炼者在这边，万一被发现那也不太好。
突然感觉到门被轻轻打开，寒墨皱了皱眉，反手将军刺收起，看向门口。
他感觉的到，这门是用钥匙打开的。
“小姑娘，和你商量个事，想不想挣钱，得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啊？”一个看起来脸色蜡黄身体略胖的男人挤进门里，轻轻的将门带上。
寒墨来开房的时候拿的是从二道贩子买来的一个十分伪劣的身份证，身份是一个十八岁看起来小小瘦瘦的女大学生，虽然长得不像，但寒墨带着口罩再加上检查不严，前台连男女都不分就过了给了钥匙。
不过这个时候的寒墨不说话，还真的很难看出男女。
恶魔早就缩了回来认真看戏，他才刚刚接触现代社会不久，暂时还不懂这种套路，不过他也看得出对方不怀好意，从那个胖男人身上看到了欲和死黑之气。
这个男人离死不远，不过还有一段时间。
寒墨没想到自己出个门住个小旅馆也能遇到这种事，不过他还是懂对方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找个女孩给她上上课，了解一下这个社会，经历一下社会的黑暗，积点经验，顺便帮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自己享受一下肉体上的愉悦。
换做平常可能寒墨还有心情配合对方的表演，不过现在……算了吧，刚刚隔壁两人就够烦了。
“滚！”寒墨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不算锋利的刀尖指着对方。
刚开始那人也是吓了一跳，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便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小妹妹啊，刀子可不能随便玩啊，而且故意伤人罪可是很重的，哥哥我可受不了。”对方像是笃定寒墨不会伤害自己一般，慢慢的靠近寒墨。
确实，女性在天性上本身就是偏向温和的，现代大多数被抢劫甚至被侮辱的女性其实都会一点功夫或是女子防身术，然而当歹徒把刀子掏出的时候，多数人第一反应都是被吓得，然后任人摆布。
同理，对方也认为寒墨拿出刀子本身就是一种底气不足，实际情况也是，大多数人被人拿刀砍伤并不是因为对方刀法武力如何，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恐惧才会受伤，如果有人敢一上来就直接拦住对方夺刀，只要不被砍到要害，最多血流多点吓人，而不会造成多数人被砍伤的局面。
“哈哈哈哈哈，他看不起你啊，甚至还想和你……”恶魔看到这里狂笑不止，甚是欣慰。
“闭嘴。”
而就在寒墨对峙的时候，隔壁的“情侣”也都躺在床上，男的正在窃笑。
“亲爱的，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他笑的有些诡异，像是又成功了一件什么事。
刚刚他发信息给一个和他一样的哥们来这儿，让他去隔壁教育一下那个小姑娘，不要深夜扰民，更不要打扰别人的好事。
“亲爱的，你要送我什么？”那女人脸上画着浓妆，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就在我箱子里，你去打开看看吧！”说完指了指角落的一个行李箱。
女人有些兴奋的打开行李箱，看到了里面一个精美的礼盒，应该是个装衣服用的盒子。
女人十分兴奋，她甚至还有心情猜里面装的是什么，可她却不知道打开后自己会得知一个怎样的消息。
男人同样笑着看着她，也很兴奋。
他又拉到了一个“同类”。
怀着激动打开礼盒，却发现里面是……一件寿衣!
“你这送的是什么？!”女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表情有点僵硬的看向男人，她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寿衣啊，喜欢吗？”男人看到女人那惊愕不可置信的眼神，像是被戳中了笑点似的，开怀大笑起来。
“对啊，那是寿衣，你大概也猜到了，对，我有艾滋，欢迎加入我们!哈哈哈!”
“不!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女人听到这里像是疯了一样扑过来，死死的抓着男人问道。
她不敢相信，只是一时的放纵，自己的人生就毁了。
她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
“好了，别抓着我，与其现在抓伤我被抓走，倒不如加入我们。”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推开了女人，他早就看腻了这个女人，只不过想看到对方这种绝望的表情。
“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这是社会的错，与其怨恨我们，不如怨恨社会，这个社会给你什么，你就回报社会什么，毕竟，当初的我也是个受害者，不是么?”
“我们都是无辜的，错的都是这个社会，社会给我们的伤害，我们还回去有错么？”男人蛊惑的在女人的耳边说道，一嘴屁话说得很是顺溜，看来被他洗脑的人不少。
“加入我们吧，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是无辜的，我们这不算报复社会，我们只是把我们受过的伤还回去，我们没有错……”
“对，错的是这个社会，错的不是我，我要换回去，我要加入你们!”女人很快就被洗脑了，眼中满是怨恨，同时也陷入了疯狂。
同时，恶魔在封印中也睁开了眼睛，露出来笑容。
“现在的人间，越来越有趣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的时候，这句话并不是错的。
你去深挖那些杀人狂背后的可怜故事的时候，为他们开脱的时候，是否想过被害人的可悲。
什么错都是社会的，可社会不就是人组成的吗？
所有为自己开脱的借口，说自己可怜可悲可哀的人，却不曾想是自己的放纵才造成了今天的社会。
何其可笑，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