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娴一头雾水的出了门，到了宫门口，杏雨塞了银子给公公。

“公公，圣上这是什么意思？”秦书娴毕恭毕敬的问道。

“杂家也不知，圣上的意思哪里是咱们可以揣测的。”公公转身，甩着佛尘离开。

等没了人，杏雨才敢小声嘀咕，“这公公也真是的，不知道竟然还接银子。”

“吃进去的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秦书娴心里暗笑。其实，公公已经给她提示了。

上马车回将军府。

回了居士林，秦书娴就吩咐杏雨收拾行李。

“小姐，这是何意？”杏雨一边整理，一边问道。

“圣上的意思，让我替父出征。军心不能乱，得有人去稳定军心。”秦书娴明白，这是圣上的试探，也是他的一种手段。

毕竟，将军府功高震主，得做削弱。他不信一个女子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又能做出什么来。

成也好，不成也罢。无论是什么结果，对于他来说，都是好的。

“圣上怎么会让小姐去边疆？”杏雨更加不明白了。一个女子，如何上阵杀敌。

“明日，你便会知晓。”

……

翌日，朝堂上风起云涌。最终，没人再敢有异议。

下朝后，圣旨很快就到了将军府。

送走宫里人，秦书娴双手拿着圣旨。仿佛一切都不真切，如果还在梦里一般。

秦芷柔第一个就嘲笑着，“哎哟，大姐姐，你可真有能耐，昨日进宫，今日就得了那么大的封赏。哎呀，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做不了穿针引线的活，就得去前线上阵杀敌。”

秦安馨和二姨娘对视一眼，选择什么也不说。这个时候更是不要冒尖出头才好。否则被孟云华她们母女两惦记上，待秦书娴出了府，就有得她们好受的了。

“没办法，身为将军府的嫡女，不为君分忧怎么行。”面对秦芷柔的冷嘲热讽，秦书娴丝毫不在意。这个女人那么没脑子，她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

秦芷柔恨不得秦书娴死在战场上，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和她争夺景航哥哥了。侧妃之位又如何？只要她进了大皇子的门，日后那王妃之位也必定会是她的。

“那是圣上疼惜我，毕竟五日之后，景航哥哥就要迎娶我过门了。”秦芷柔说的特别得意。

秦书娴只是扯了嘴角浅浅一笑。今日的圣旨有两份。一份是给她的，出征。另一份则是给秦芷柔的，宣五日之后姜景航迎秦芷柔过门。

当秦芷柔还想再说什么刺耳的话时，秦书娴冲着她怼，“你放心，我会和父亲凯旋的。”

诅咒我死在半路上？不可能的！

眼看着姐妹两人快要吵起来，孟云华赶紧出声制止，“好啦，大家都散了，近几日有的忙了。”

一瞬间，人都散去。秦书娴拿着圣旨站在原地。抬头看去，这四四方方的院子圈出来的天空，实在是太小了。她需要去往别的地方，见识见识不一样的天空。

也许，那样就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