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娴雅也结婚了!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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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雅的婚礼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八号,也就是009年10月8日,我既开心,又难过。回去参加小雅的婚礼当然很开心,可是我又要回到那可恶的槟城是一件多么令人懊恼的事情呀!

我本来不想回去的,可是我还有许多疑团要解开。请柬为什么是项天拿给我的,而不是小雅?项天为什么突然跑来找我?而之后他又不做任何解释离开呢?直觉告诉我,娴雅,超凡,莫言,小优,丽秀他们几个人一定知道内情,那么他们为什么只字不提,故意瞒着我呢?所有的谜团只有我回到槟城才能解开,我若不回去,这些疑惑将埋藏在我心里,我害怕某一天里,我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就这样,我不顾一切的返回槟城,去寻找我想要的答案。

“小雨,去我那里住吧,也方便照顾你嘛!”娴雅一边开着她昨天提回来的红色宝马,一边对我说。

项洋也在一旁赞同道,“是呀!后天给我老婆做伴娘也很方便。”

“什么?要我做小雅的伴娘?我看不太好吧!”我委婉的拒绝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决定了,就找你做我的伴娘,请问夏雨小姐,你现在结婚了吗?”娴雅郑重的问我。

我皱起眉毛摇摇头。

“那就请夏小姐做我的伴娘,好吗?”娴雅诚恳的邀请我。

“小雅,我......”

我刚想用手语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不能做他的伴娘时,突然被娴雅打断。

“小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喜欢那些风俗迷信的。你就放心的做吧!别人照顾我,我没有安全感。”

经过娴雅和项洋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我无奈的答应了。我心里清楚,娴雅在想什么,她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女人,遇到困难总是要迎难而上,她还在对那件事有些介怀,所以她要冲破心理障碍,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她,为了化解她的心结,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她。

009年10月8日,娴雅终于也结了婚。老天总是公平的,娴雅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了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累,一路走来那些让人心酸的事儿数不胜数。现在,娴雅苦尽甘来,嫁给了一位英俊潇洒,有地位,有财力,有那么爱他的男人为夫。我由衷的为她祝福。娴雅如愿以偿,将父亲送那个穷乡避壤的小村庄接进了城,她在槟城的半山给父亲买了一座豪宅,让父亲能够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父亲得娴雅这个孝顺的女儿激动的老泪纵横,可是父亲并不想搬到城里居住,因为习惯了乡间生活,习惯了乡里的那些为伴的邻居,所以父亲还是选择回到家乡生活。娴雅有些失望,最终还是赞同了父亲的意愿。

因为我要在槟城查出真相,所以我暂时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所以我去花子的那件贸易公司做打字员的工作,这份工作很简单,朝九晚五,又不用加班,也不需要与人沟通,我觉得很适合我。毕竟自己在这里不会逗留很久,干什么工作都不所谓,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次踏足那个是非之地。

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和娴雅在健身馆里做瑜伽。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约我出来健身?”我一边做着瑜伽,一边用手语跟她沟通。

“婚假还没休完嘛!乘着这个机会,我要好好保养身体,不然真的会如你所说,我会英年早逝。”她开着玩笑说。

“项天最近忙吗?”我问。

娴雅先是愣了愣,然后敷衍的回答道,“有一些日子没回去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项天他...他应该会很忙吧!”

当提到项天时,娴雅迟疑了一下,她的表情很诧异,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又憋了回去。

看娴雅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我不想打草惊蛇,于是把话题转了回来。

“哦,你扯到哪儿去了,我指的是项天集团,我跟宁项天已经再没任何瓜葛了,所以你不要总是提起他,不然我会生气的哦!”我装出生气的样子逗她。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有些夸张,害怕露出什么马脚,于是尴尬的笑了。我没有告诉她,她的笑容很僵硬。她大概还没发现,像她这样精明的人,也会有弱点。

后来,我又与小优、莫言、超凡和丽秀他们四个人以叙旧为理由单独见了面,小优和表哥似乎不太知情,就算知道也只是皮毛,毕竟他们不会和项天朝夕相处,所以我很快把他们二人排除。剩下超凡和丽秀,我和超凡并不是经常联系,所以暂时将他也排除在外,可是她和丽秀的关系很密切,我认为丽秀知道的他一定知道。其实关键人物还是在丽秀身上,她和项天虽然只是有着夫妻之名,可是他们送小一起玩到大,是很要好的朋友,再加上两个家族的渊源颇深,假如项天有事,丽秀绝对会出手相助。最后,我把目标锁定在赫连丽秀身上。直觉告诉我,丽秀一定知道事情的全部。

我万万没有想道自己也会做狗仔队,而且狗仔队曾是我最痛恨的,我讨厌那份靠着偷窥别人的隐私为生计的职业,也厌恶那些人,可恶的是他们还被冠以记者这一美称。可如今,我竟然也当上一回这样的人,我偷窥着丽秀。

丽秀今天似乎很忙碌,不,她几乎每天都在和时间赛跑。就像当初娴雅一样,还记得每次和娴雅用餐的时候,我都会提醒她专心吃东西,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工作之类的话。丽秀要是和娴雅比,我觉得娴雅幸福多了,至少娴雅还有时间吃饭。

可怜的丽秀,她每天早上来不及吃早餐便匆匆离开家,到了午餐时间更别提又多忙了,大把的文件要她审批签字,大大小小的会议得有她主持,公司里所有的事情她都要求尽善尽美,亲力亲为,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大家都下班了,有时候她还得外出应酬。

毕业后,父亲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丽秀接管,丽秀是赫连家族的独生女,她即没有哥哥,也没有姐姐,更别说妹妹弟弟之类的亲人了,不过听说她有个富二代的表哥因厌倦城市现在在淳朴的云南生活,这么大的家业都扛在丽秀一个人生上,可真为难了她。幸好,她扛得住,要是我早就累死了。

经过我几天的跟踪,我并没有发现丽秀跟宁项天之间有什么密切的往来,在她身边,我压根儿就没见到宁项天的影子,难道宁项天失踪了?我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可这个想法很快便不存在了。倘若项天集团的大少爷失踪,媒体上早就飞天报道了,那可是条特大特大的头版头条新闻呀!于是我急忙回家开了电脑,我快速搜索近几个月来有关项天集团所有的新闻。在这些新闻里,并没有宁项天失踪的报道,可是我无意中在这些新闻里发现了一些相同的事情,那就是,最近几个月里根本就没有宁项天出席在各大媒体的任何新闻。就连几个月前我的密室谋杀红杏出强事件,狗仔队们都没有抢拍到宁项天的近照,新闻上只有一位戴口罩自称是项天集团少东不慎感染风寒的男人,一个月前在海申花都美容车行开幕剪彩时作为特约嘉宾出席过一次。一直以来,做事低调为项天集团后盾的宁项洋最近倒是经常高调出席各大媒介,媒体有传闻说大哥有意让位给弟弟,兄弟俩手足情深。

别人不知道,以为大少爷带着口罩真的是感染风寒,可是曾作为宁项天情fu的我和他朝夕相对多少个日夜,怎么会认不出他呢?那个男人,我一眼就看出是假的了。因为宁项天从来不打花色的领结,他讨厌凌乱。他曾对我说过,白色就是白色,黑色就是黑色。正如他做人做事一样,决定了一件事和人,就不要再对另一件事或人念念不忘,恋恋不舍。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要是我们都可以一心二用的话,到了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什么也得不到。

“宁项天会不会真的失踪啦!可是没道理丽秀会不知道呀!可是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每天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做的那些事,与宁项天一点瓜葛都没有。”我在心理暗暗地想。

可是却没有一点头绪,我的心情有些失望。

直到有一天,我跟踪丽秀来到槟城的一家很隐蔽的餐厅。

这里既不是有钱人聚集的场所,也不是穷人能来得起的地方。那这间餐厅究竟接待什么人呢?

这间餐厅的隔音很好,他们只接待有秘密的人到这里谈话用餐。至于那些狗仔队更别指望能够来这里偷窥什么私密拿出去买了,一律都是生人勿近,被拒之门外。

“忍者”是一间正宗的港式茶餐厅,他们一天只接待一桌客人用餐,当然是要有秘密谈的人才能进入,而且还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那里对侍应要求很严格,每一位适应都戴上耳机,然后用笔与客人交流。当然,这里的用餐价格当然也不菲啦!所以我说,穷人想来来不起,那些达官贵人想来也得按顺序排队,“忍者”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开后门,在这里人人平等。

但是,赫连丽秀除外,因为这间餐厅是她一手创建起来的。

我眼巴巴看着丽秀和岳超凡走进忍者茶餐厅,却是束手无策。我没有办法进去,我看着门外生人勿近的LED显示牌醒目的挂在门外,心里十分着急。

就在这时,我发现LED旁边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出另一排醒目的大字:本店急招侍应一名,薪水高,供食宿,最重要的是要有良好的道德修养,认真遵守本店各项守则,如有意者,立即上班。

显然,这间店很着急用人。我想我的要求一定会很符合贵店的标准。

接待我的是忍者的女经理苏珊。

“你就是来应征的侍应吧!”她严肃认真的问我。

我微笑点头。

“听吧台说,你是聋哑人,但会读唇语,是吗?”她用同样的表情问我。

我依然点头微笑。

“你刚刚有读过我们店里的员工守则吧!你对我们这里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立刻摇了摇头,做出一副非常满意的表情。

“夏春天小姐,你很符合我们的要求,你明天可以来上班吗?”

这次她用试探的语气问我。我想她似乎也很着急用人,在这个时候又巧遇到了我这种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的聋哑人,苏珊一定在心里暗自窃喜呢!

好吧!我承认,我说了一个天大的谎话。我虽然失语,但听力绝对没有人问题。我叫夏雨,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丽秀发现,我谎称自己叫夏春天。

“我刚到槟城,无亲无故,行李还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存放,这里不是包食宿嘛!所以...我想立刻工作,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可以吗?”我用笔写在纸上给苏珊看。

苏珊很高兴,于是连忙说道,“好哇!”

我这一招瞒天过海成功的瞒过了苏珊的眼睛。

苏珊立刻叫了仓库保管员给我拿出一套店里侍应穿的服装,并叫保管员带我介绍一下这里的环境。

保管员阿峰带我走遍了忍者茶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后,便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刚才熟悉环境之余,我特别留意了客房的位置,阿峰告诉我,二楼客房有一百个房间,也就是一百个主题餐厅,而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的交谈不被外泄,我们每天只接待一伙客人。主题由客人们选定,走到68号房间,阿峰特意告诉我,今天的客人就在里面用餐。

所以,我特别观察了68号客房。我一个人悄悄的溜进67号和69号客房,想试图窃听到丽秀和超凡的谈话内容。可是没有任何收获。我不禁感慨到,这间餐厅果然名不虚传,隔音设备这么好,要是拿墙壁听筒听,都听不到吧!我用尽所有可能的办法,都无济于事。最后我铤而走险,最初了一个疯狂大胆的决定。

我把67号客房外面的窗户打开,从窗户顺着窗台的石壁正好可以爬到68号客房的窗户外面。于是我按照这一想法去做了。

外面刮着丽丽寒风,我的脸刚刚伸出窗外就被吹得生疼,好像无数针尖划过我的脸颊。我的双脚已经颤颤巍巍的站在了窗台岩上,我将身子紧紧靠在窗户上,一点一点的挪动着,纵使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忐忑,可一想到项天,一想到真相,我的心不由得又会坚强起来,哪怕是走在刀子上,穿过火场里,我也心甘情愿。我小心翼翼的将身子挪到68号客房窗外,我紧紧的靠在窗外,生怕一个不小心坠下去。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还没查出真相,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所以我将身子完后靠得更紧了。要知道,我现在身处58楼的窗外。

“超凡,项天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最后的办法终于奏效了,谁会想到,原来这么私密的场所,竟然会有百密一疏的地方。

68号客房里,一个女人首先提问。无疑,那女人一定是丽秀。

“还算顺利吧!法院虽然起诉我方,但据我了解他们准备的证据并不充足,最大的漏洞是至今仍未找到焦健的尸体,单凭一只左手不能判断其已经死亡。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文章。”超凡回答丽秀道。

天啊!项天...项天他真的跟这件事有关?我整个人呆在那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你说了好的,那坏的呢?”丽秀谨慎的继续问道。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这次的官司我们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一半一半,赢五十,输也五十。项天在焦健出事前曾对焦健施暴,而当天晚上焦健就失踪了,警方很难不去怀疑项天与这件案子有关,再加上焦健的弟弟焦纶又是国际刑警,他已经查出夏雨在和焦健离婚后与项天在一起的事情了,究于这个案子的巧合太多,所以很难不被怀疑。不过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以项天的个性,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他是无辜的。所以,丽秀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的。”超凡安慰的说道。

“哎!”丽秀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幸好检控方答应秘密审理这个案子,毕竟此事公开,会颠覆整座槟城。所以政府也要三思而后行。总之项天的案子只许胜,不许败。要是败诉,官方就会向媒体公布,到那时,股市瓦解,恐怕赫连集团和项天集团都要被打垮,永世不得翻身啊!一切就拜托你了。超凡。”丽秀语重心长的对岳超凡说。

“放心吧!秀,我不会输掉官司,更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对了,夏雨有找过你吗?”

“哦,前几天遇到,我们一起吃了午餐。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说。”

“嗯,这事儿项天让我们保密,尤其不能让夏雨知道。娴雅,你,我都要守口如瓶。一个是前夫,一个是深爱了九年的男人。好不容易放下情义沉重的包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幸福快乐的生活。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项天千叮万嘱我们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夏雨,还为夏雨冒着通缉犯的罪名,千里迢迢去日本见她。项天就是不愿让夏雨知道此事而为难,所以我们千万不要辜负项天的一片苦心。”

丽秀又微微的叹了口气,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呆呆的站在窗外,良久没有动弹。任寒风肆虐,任意践踏我的身体,我都无动于衷。因为我的身子僵了,心也已经麻木了。我真想从高高的58楼跳下去,就这样死了算了。

我的项天,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深深爱着的男人。他为了我付出这么多,我却误会了他。我怀疑过他,恨过他,狠狠地在心里诅咒过他。我还楚楚可怜的以为是他伤害了我,蓦然回首,却发现原来是我深深地伤害了他。我伤害了我的爱人,而我的爱人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我,我的心里感到无比愧疚。

我深深的记得,在日本熏衣园时,我们见面的情景。他说下一次他会陪我去看那片美丽的薰衣草,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而我是怎么做的?我绝情的把他撵走了。我是那样狠心的赶走他。项天一定很伤心吧!他会恨我吗?从此他会就这样离开我吗?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他离开我!

我在心里不停的呐喊,寒风依旧像刀子一样疯狂的刮在我身体的每个地方,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泪水拼命的往下流着,一直流淌到我的心里。

我们又去警局看项天。正如丽秀所说,项天用心良苦,为的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情。我相信项天是无辜的,他不会杀人的,他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不会用语言表达而已。我不知道那天他们为什么会见面,也不知道项天为什么出手打焦健,可我就是相信项天不会杀人。他和焦健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他们生死相依,共过患难,而如今却为了我反目成仇,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被警察抓起来的应该是我,为什么会是项天?被杀的也应该是我,为什么会是焦健?我间接杀死了焦健,又间接害了项天,我才是罪魁祸首啊!

生时,我没脸再见项天;死后,我无颜再见焦健。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那极刑之苦,只要能换回焦健的性命,换回项天的自由,我什么都肯去做。

现在,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能耐心的等待这个案子的审判结果。等待项天打赢这场官司。之后,我一定要找到他,对他说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哪怕是用手语都未曾说过。我要等到再次见到项天的时候,对他说藏在我内心已久的这三个字--我爱你。希望这句话不会太迟。

009年1月日,焦健密室左手杀人案件没,秘密的在槟城最高人民法院最终审理。

一副黑色墨镜,一顶黑色鸭舌帽,一件黑色外套,一条黑色体型裤和一双棕色运动鞋。我乔装打扮成这副模样,坐在法庭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倾听检控方和辩护方律师锋芒的答辩。

我不敢抬头去看我右手边靠近窗户的围栏里,因为宁项天穿着西装,堂堂正正的站在围栏里。我生怕他突然把头转过来会认出我来。于是,我把头压得更低了。

项天的表情依旧那样沉着稳重,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冷漠。只是他的身子更单薄了。他故意把身体挺得笔直,我知道,他在用行动告诉在场的每个人,他没有杀人,他是无罪的,他一定会堂堂正正走出法庭。

“控方证人,那么你作为刑警,第一个赶到现场,你首先看到了什么?”

岳超凡庄重的站在法庭中央,他面对坐在证人席上的一名男子严肃的提问,证人认真的讲述了当时的情景。

“我和一名自称是焦健女友,名叫司徒萍的女士破门闯进焦健家里,一进屋,发现客厅躺了一地的鲜血,我怀疑死者被谋杀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立刻给总部打......”

“证人,我没有问你事件的全过程,请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超凡突然打断了男人的证词。

“反对。”控方律师提出反对岳超凡的提问。

主法官是一名大概六十多岁的男人,他的下巴上有意留了一缕白胡尖儿。他面无表情,端庄的坐在中央的法官席上。或许这位法官久经沙场,对于此类显得非常事件沉着稳重。

他义正言辞的说,“反对无效,辩方可以继续提问。”

超凡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下,做出胜利的表情。这个动作很微小,极不容易被人察觉,只有我这种观察力超强的人才看得出来。

岳超凡有条不紊的继续向男人提问。

“那么,请控方证人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当你破门而入后,你首先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客厅流了一地鲜血,有一只人的左手在血泊中。”

“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死者,也就是焦健的尸体。”

“没...没有。”

显然,控方证人对岳超凡的提问有些招架不住了。

“既然没有看到尸体,你是用什么来判断焦健被谋杀的呢?莫非死者根本就是在恶作剧,焦健并没有死?”

“我...我看到地上都是血,所...所以...”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提述假设性问题。”控方律师提出强烈反对。

老法官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沉稳的说,“反对有效。”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超凡带着胜利的表情,微笑有理的向法官大人举了个躬,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请被告人上庭。”另一位法官淡淡的说。

“面对法庭庄严宣誓:以我的人格及良知担保,我将忠实履行法律规定的作证义务,保证如实陈述,毫无隐瞒。如违誓言,愿接受法律的处罚和道德的谴责。”

宁项天坐在证人席上,庄严的宣读誓言。他久违的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性,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一双乌黑发亮深不见底的眸子,还有他那副面如冰霜的脸庞,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整个人都是冰的,可是他的心足以令我融化在他那温暖的怀抱之中。

辩方律师步步紧逼着他,他却临危不乱的回答。

“通过刚才那段在餐厅的录像看到了被告宁项天无缘无故对死者施暴,请问被告,你为什么要殴打死者。”辩方律师提出问题。

“首先我要证明一点,我没有想杀害焦健的意图。焦健也没有死,所以我无法回答辩方律师提出有关我与所谓的‘死者‘之间发生的事情。”项天淡淡的回答。

他总是那样冷静处事,淡淡的说辞。

控方律师无奈,“好,那么请问被告,在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在餐厅对可疑为死者的焦健施暴?”

“他拿我的朋友要挟我。”项天似乎不愿提及此事。

可是控方律师追着问道,“什么朋友?”

“好朋友。”

“你和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关系?”

“反对。反对控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事情。”

“法官大人,我有理由相信这个好朋友完全与本案有着密切的关联。”

“反对无效,控方可以继续提问。”

“请被告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你所谓的好朋友是什么关系?”

“她,她是我爱的人。”

“可疑为死者究竟拿什么事情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和我的朋友分手,他就会先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杀了死者,对吗?”

“没有,我没有杀人。”项天把声音压得很低,他冷冷的与控方律师对视。

我以为焦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后,是真的把我给放下了。其实不然,他对我用情太深。听了项天的陈述,我万万没有想到,焦健居然会这么做。我想,这辈子我都要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如今他死了,也不肯刚过我。

“反对,反对控方提出假设性问题。”

超凡突然打断,他将大举控制住,尽量把话题拉回原来的轨道上。

“反对有效。请控方注意自己的言辞。”

“对不起,法官大人。”

控方顶了顶神,继续向项天提问。

“听说被告,你已经结婚了?”

“是的。”

“那么,你口中的你爱的人,是不是你现在的合法妻子呢?”

“不是。”

“哦,那你所谓的朋友,就是你的爱人是谁呢?”

“反对,反对控方提出与本案无关的事情。”

“法官大人,我有理相信被告的这位朋友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联。”

“反对无效。控方可以继续提问。”

“请回答,被告。”

项天怔了怔,但很快恢复平静,他平淡的说,“她叫夏雨,是个失语者。”

“哦,她既然不是你的合法妻子,那就是你的情人喽!”

控方律师故意把强调抬高,设法激怒项天。

可是项天并没有中计,他若无其事的回答,“是。”

当她说出是这个字眼时,我的脸顿时红得像个西红柿似的。我就是被万人唾骂的小三,不知廉耻的别人的情fu。我有些坐不稳了,我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也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起来。

“你的情人和可疑死者是什么关系?”律师步步紧逼。

“焦健是她的前夫,我们在一起之前,她和焦健早就已经离了婚。”

控方律师不管项天的解释,继续追问道,“死者和你现在的情人是离异夫妻,被告你又和你的情人在一起。所以当死者要挟你时,你没有办法离开你的情人,死者的前妻,所以你痛下杀念,在人多的地方你没有机会下手,所以你跟踪死者到家,在死者走进家门的刹那,你将死者退进屋里,然后杀死了他,又把尸体藏到别的地方。是不是?”

“反...”

超凡刚要向法官提出反对的要求,却被项天一个眼色制止了。

“控方律师,请你注意您的言辞。焦健的尸体尚未找到,所以目前还不能认定他已经死亡。而且,我虽然动手打了焦健,但不代表我对他起杀念。在我还上中学的时候,我和焦健相识,我们一起生死与共过,到了今时今日,我依然把他当作我的好兄弟。焦健出轨在先,我的朋友和我的兄弟在正式签下离婚协议书后,我和我的朋友才展开爱情,我们的行为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也没有触犯我和焦健的手足之情。在这个充满正义的法庭上,我正式,也是最后一次向大家澄清,我,宁项天,绝对没有杀人。”项天义正言辞的说道。

弄得控方律师无言以对,全场肃然起敬,陪审团们也彬彬点头。我想,这个案子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控方已经再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对付辩方。

009年1月日,槟城最高人民法院对密室杀人左手案最终审判。审判结果如下:由于证据不足,被告宁项天杀人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在法庭审案还没结束,我便悄然的离开了。我如释重负,项天没事,我的心就尘埃落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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