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和“黛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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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小姐,您为黛娜做了这么久的代言,请问您对黛娜有什么想法。”一名爆周刊的记者访问我道。

“很好啊!我和黛娜已经成为形影不离的闺房密友,它离不开我,同时我也离不开黛娜。自从用黛娜这个品牌后,我的皮肤能够欢快的呼吸着,我的心情每天都很愉快。”我用手语告诉记者,我的秘书在一旁帮我翻译。

许多家媒体派出记者前来访问我和黛娜,摄影机的快门咔咔作响,闪光灯闪个不停,换作是以前,我的眼前早就金光闪闪了,冒火花了,如今,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

我娴熟老练的回答各大媒体的问题。

“哦,听夏小姐的意思,是打算一直与黛娜走下去喽!可听说下个季度,赫,项两大集团准备换些新面孔,正好下个季度您的合约期已满,您认为自己会不会被新人淘汰呢?”疯狂杂志社记者问。

“呵呵,你们觉得呢?谁又会知道明天的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微笑,不再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下个季度我的合约还未满,所以黛娜还会由我做代言人,而且丽秀告诉我只要我不提出推出,她会一直用我做黛娜的代言人,这样也树立了黛娜永葆青春的地位。

我要被换下去的风声只是公司为提高知名度所做的雕虫小技罢了。下个季度公司即将推出黛娜的新研制的一款眼霜和面膜,在这个时候闹出一些绯闻来,在业界会引来大家的关注,这根本就是公司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而已。

……

访问顺利的做完了,我看了看腕上的表,“才下午六点多,这么早工作就收工,剩下的时间要我去哪里打发呀!”

我正皱着眉头思索着,手机的短讯铃声响了起来。

“夏小雨,听说你去晋中做访问,刚好我也在晋中,平安夜要一个人过吗?不如...不如我们一起过平安夜吧!我在‘人生若只如初见’等你,晚上八点,一定要来哦!”

宁项天总是这样嚣张,他从来不会给我机会拒绝。

“我就是不去,你等着吧!”我在心里嘀咕着。

1月的天气,在晋中很少会下雪,可今天这里却飘起雪花来。

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顶毛线帽,戴着一副棉手套。我站在‘人生若只如初见’门前赴项天的约会。

外面很冷,可能是我早了,项天还没有来。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不是说好不赴他的约嘛!把他晾在外面几个小时多好,那样他以后就不会不经过我的同意自作主张,杀杀他的锐气。我真是没用,人家叫你来你就来,夏雨,你又不是人家养的宠物,被他呼之来责之去的,你还是夏雨吗?

“夏小雨,你怎么还不进来,在外面等什么呢!”宁项天在人生若只如初见门口叫我。

这个挨千刀的,原来他早就到了,害得我在外面等了老半天。

“你早就到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都快被冻僵了。”我用手语比画着埋怨道。

“呵呵,我以为你到了会进来呢!快,快去壁炉那暖一暖身子。”他的笑嘻嘻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殷勤。

这不禁令我打了个哆嗦,我方才提高了警惕,“他怎么会约我在这个地方见面呢!他不会是要......不,不会的。”我在心里嘀咕着。

……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晋中最有名的一家五星级主题酒店,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是不同风格的,有豪华大气的欧式风格,有古典优雅的中国古代风情,还有日式的动漫风格,以及迪士尼的梦幻卡通韵味儿等等,总之是层出不穷,而且你想要什么主题,还可以提前一个星期跟酒店预约,因此人生若只如初见早已成为城中的一大亮点,有许多游客都是慕名前来享受这里与众不同的梦游仙境。

人生若只如初见酒店的主打语也很雷人----唯有想不到,岂非做不到?

“夏小雨,你在哪儿想什么呢!快去壁炉那儿取取暖,等一下我们要来个鱼死网破,终极对决哦!”项天催促我说。

听他的语气好像是要吃定我似的,我唯唯诺诺的走到壁炉旁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呀!还鱼死网破,什么终极对决,天啊!这里是酒店诶!他不会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吧!”

我的心一阵发毛,我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用的武器之类的东西防身。

我仔细打量着这里的每个平方空间,才发现原来这间房好美,那是我在大学里为自己设计的欧尚风格的婚房。

我曾痴迷于Tiffany这个品牌好久,而整个套房都是Tiffany的格调。我想,那些痴迷于Tiffany品牌的新娘们现在有机会在充满Tiffany风情的房间度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了。这是TheSt.RegisNeYork今年的最新款,这个有着1700平方英尺的房间到处充斥着白色,米色,木炭灰,银色和Tiffany的经典蓝。

房间的门厅摆设着Tiffany经典蓝的玻璃杯,墙上是手制的银色挂饰,入口处的挂饰让人联想起Tiffany经典婚戒设计。房间内还有珠玉镶嵌的镜子,银色的餐桌,Tiffany蓝的床头板等。我面前客厅的壁炉映衬着天花板到地面的窗户,从这里可以望去,整个晋中城尽收眼底。餐厅的设计就像Tiffany的蓝盒子,细节中夹杂着皇室感的设计。

据说这个全新的Tiffany套房在这个刚刚进入初冬的季节里,预定已满,一晚的房价约为8500美金。

“简直就是天价啊!今晚能在这里过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可是,宁项天是怎么预定到这间套房的呢?他不是今天才到晋中的吗?不去想这些了,像他这么有知名度的人,什么事情办不到。我还是安稳的享受今晚舒服的梦幻之夜吧!反正又不是自己买单。”我在心里窃喜道。

一想到这里,刚才戒备之心稍微放松了下来。

……

“夏小雨,你准备好了没有。”宁项天不耐烦说。

“什么?”我用手语疑惑的问他。

“快过来打游戏呀!听说你网球打的很厉害,过来跟我PK吧!”

哦!原来是打网球呀!我还以为他要对我图谋不轨呢!

听了项天这一席话,我的戒心方才完全放下。

可是转念一想,他是怎么知道我会打网球的呢?在大学里,我只跟同桌花子玩儿的,花子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女孩儿,她从小酷爱中国文化,毕业后置身一人留学中国。可是,大部分国人似乎都不太喜欢日本人,所以花子在中国也没什么朋友,于是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我们经常会趁着午夜体育馆没人的时候去打网球,一打就是四五个钟头,打到累的汗流浃背,打到瘫倒在地为止。

那时,我和花子打网球并不是为了锻炼身体,我们是在释放压力。花子那么热爱中国,千辛万苦来到中国,却被国人冷落;而我,我是残障人士,是个失语者,出了娴雅,小优他们,就只有花子愿意和我在一起,同学们对我俩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动物一样,我们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毫不起眼的两只小动物,没有人愿意与我们交流。所以,我们只有相互扶持,相互关心照顾。如今,我留在了槟城,在这里,我的事业发展的也算是顺风顺水;花子就不同了,她原本打算留在中国,去其他大城市闯一闯的,可是毕业那一年,她的母亲突然得了怪病,迫于无奈,她为了照顾母亲,只好放弃理想,回了日本。后来,我的邮箱被人盗了,与花子的唯一联系也断了,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

我从温暖的壁炉旁边站起身来,扑了扑裤子上的皱褶,又自信的耸了耸肩膀,然后走到宁项天身边,接过他手中的感应器。

“你行吗?”我亮出一个高傲的眼神。

“我读高中时,拿过槟城高校区联谊赛的总冠军呢!倒是你,我猜你连比赛都没打过,还这么骄傲。”项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哼!打比赛,拿冠军有什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总冠军是怎么输给我这个没打过比赛,没拿过冠军的女人的。”我用手语反驳他,并在做女人这两个字的手势时故意拖延两秒钟的时间。

“那好吧!光是打比赛没意思,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就赌你,如果你输了,今晚你就得陪我过夜。”

“什么?这个宁项天真是好大的胆子,看他平时斯斯文文,寡言少语,没想到原来他是只有着兽性的老虎。哼!不过,我才不怕他呢!跟我打网球,他输定了,再说,我本来就想在这儿过夜的,要是运气不好,真的输了比赛,我也有借口,我可以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的,他又没说和他过夜要睡在一起的。呵呵!怎么玩儿法,都是我占到便宜的。”我在心里偷笑着。

“怎么不回答?你不是怕了吧!”项天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哇!我在想,要是你输了,我该怎样惩罚你呢?”我镇定的用手语反问他。

“什么都行,随便你。因为我不可能会输给你,所以你的想法是没必要的。”他自负的说。

“如果你输的话,就要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夏小雨,看你平时文文静静的,原来你的脑子里这么龌龊。”项天作出一副十分夸张的表情来。

“哦!我还没说你呢,你居然说起我来了,你还想要我和你过夜呢!你的思想要比我更肮脏。”我撅起嘴巴恶狠狠的盯着他。

“嗯...我又没...”他的脸有些泛红,顿了顿又说,“好吧!我们扯平了,谁也不要说谁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我们的聊天不是在调情吗?我们对视着,谁也说不出话来。

墙上的液晶电视机的屏幕突然亮起,随着游戏里球迷们的欢呼声,我和项天的网球大赛正式开始了。

说道做生意,宁项天能够做到波澜不惊,淡定自若。呵呵,可对于运动,他几乎是一窍不通,还扬言只赢不输,他太狂妄自大了,真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他是在故意让着我的吗?如果我赢了我,我便要陪她过夜,可是如果他输了是要脱光全身的衣服的呀!他怎么会故意让着我呢?

我一个正手,一下反手交替着打,三下五除二,很快,我以15:1轻松赢得第一局。

“喂!你也太不济了吧!”我讽刺的用手语对他说。

“嘿嘿!只是游戏而已,干么要那么认真呢!看下一局我怎么赢你。”他有些没有底气的说。

我以为第一局他是故意让着我。第二局刚刚开赛,可能是他的重心没站稳,不料,来了个现场版的真人秀。

他我在手里的遥控感应器一下子飞了出去,连带着他整个人似乎也跟着要飞出去一样,当场在我面前摔倒在地。他的胸脯和嘴巴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零距离接触,他双手也张开趴在地上,久久都没有起来。

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摔倒了不好意思起来呢!试想,他堂堂一个六尺男儿狠狠地被摔在地上,是一件多么没有面子的事情呀!

我踹了他一脚,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蹲下来用手摇了摇她的肩膀,还是没有反应,我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

我开始不停的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原来他真的昏倒了。

我急忙冲出门去,唤来酒店服务生。两个服务生拨通10,将宁项天抬到了救护车上。

我抓着项天的手,万分焦急。车上的救护人员安慰我,说他只是用力过猛,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一过性晕厥而已,并无大碍。听了救护员的话,我的悬在半空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救护车很快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家医院里,‘嗡嗡嗡...’的声音渐渐离我们远去。我守候在躺在病床上的项天,他的右肩拖着厚厚的石膏,医生说是用力不科学造成的右侧肱锁关节脱臼。

“宁项天你这个大坏蛋,不会玩儿就别玩儿嘛!还装作很了不起的样子,现在好了,害得自己受了伤。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只有花子知道我会打网球,你又不认识她。那个时候,你就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关注着我吗?你为什么那么傻!现在还舍命陪我这个残疾的哑女解压。你真的只是公务来到晋中的吗?不是特地为了陪我过平安夜而来到晋中的吗?宁项天,你快醒醒,我又好多问题想问你,你快点儿醒来呀!你这个骗子。”我在心里焦急想着,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

“小雨,你怎么哭了。啊!我的胳膊好痛,唉!我的胳膊怎么啦!”

项天终于苏醒了,他看到我哭得很伤心,又看了看自己绑着石膏的肩膀,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哭什么,我又没死,等我死了,你再哭成这样吧!也好哀悼我这个孤独可怜的亡灵。”

“你说什么呢!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以后都不准你说。”我连忙捂住他的嘴。

他被我捂住的嘴还在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挣开我的手说,“好,我知道了。我们回酒店吧!”

他说完话,起身欲离开。

“不行,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晚呢!”我用手语关心的告诉他。

“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们还是会酒店过夜吧!”

他看了看我,眼神飘忽不定的又解释道,“好吧!要不,你来算算这笔账,医院一宿的床费是800元人民币,人生若只如初见那里,我订的那间套房要8500美金一夜,你选吧!我现在可是什么事都没有的。”他又用眼睛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观察我在想什么。

“可是...可是你的身体还是比较重要的呀!”我没有底气的反驳道。

“我是个商人,只会用金钱去衡量一切。”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我的心怔了一下,“好吧!我们回酒店。”我无奈的用手语告诉他。

我尾随宁项天回到酒店价值8500美元一夜的套房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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