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忍不住问奶奶：“怎么以前打球的人这么大的力气，那球这么硬的吗？怎么会把人的骨头都打断？我们学校的球很软的，不会打断骨头的。”

“那时候科学不发达，那些人没有这吹气的皮球，以前的那些用椰子壳做的，甚至用圆圆的木头做的，很多人打球踢裂骨，死掉的也不少。”

李瑞茹老奶奶解释，想起哥哥，心疼的厉害，皱起眉头，在旁边拿了万金油，搽了搽额头。

李梓湖老爷爷正坐在自己的床边，在烟斗里面放烟丝，听到这，搭话过来说：“我有个同学也是那样子，打球的时候打断几条胸骨。”

“那球是木头做的，很硬的一个圆球，里面挖了一点空洞，外面包几层布而已。”

“那些人年轻力壮的，家里要种田，也经常锻炼到身体，那力气又大，一踢力气很大，球撞到了胸口，很容易把骨头都撞断。”

“那时候医学不行，基本都会痛半个月就直接痛死了。”

“那太可怕了，痛死，想想就起鸡皮了。”雪晴心中不安的说，眼底带着惊慌，带着心疼。

想象着一个人被痛死的感觉，肯定是痛的不得了，这样的痛苦折磨也太恐怖了。

听到这样，本来喜欢看打篮球的雪晴，都开始害怕看到打球了，带着不安的神色说：“我班里有些男孩子打篮球打的很好看的，好在他们没有被打死，我以后都不敢打球了。”

“现在的球都是充气的，打到了最多打得有些痛，不会打断骨头的，不要太担心。”李梓湖老爷爷安慰说着，已经点着火，烧着了烟丝抽起来。

“这就好，以前那些太可怕。”雪晴这才松了口气。

李瑞茹老奶奶整理一下床铺，一边脱外套上了床，一边说：“现在科学发达了，什么都好，感冒发烧也能看好医生啊，以前发烧就能死人了，很多人发烧就死了，唉！”

“发烧也会死？这么严重，好在我上次发烧没有死，还是现在好些，以前好恐怖。”雪晴说着，想想就后怕。

雪晴说着，跟着奶奶一样，把外面的棉袄脱下来，钻到被子里面睡觉。

刚刚进去的时候，被子里面很冷，冷的她浑身打啰嗦，但过了一会之后，慢慢就暖起来了。

李瑞茹老奶奶帮她把被子盖好些，继续的说：“现在不同了，说起这个我就伤心啊。”

李瑞茹老奶奶说到这里，那心里好像被皮鞭抽着一样疼，眼底都露出了浓浓的忧伤。

“以前，你的姑姑，七八岁那么大了，发烧李，那时候又没钱带她去城里看病，这里又没药，发烧病了几天就没了，唉！”

说到这里来了，忍不住伤心的眼底发红，眼睛湿了，拿衣服擦了一下眼睛。

那边李梓湖老先生狠狠的抽了几口烟，没有说话，沉默的低头，眼底带着些说不清楚的忧伤。

雪晴不知道还有这么的事情，原来还有一个姑姑，她心中不安：“奶奶，都怪我不该问你们，原来我有个姑姑的，姑姑好可怜，发个烧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