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事发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皇上,皇后娘娘,谭修媛,洛王府到了。”

“嗯。”单于宪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还未进府,就已听到太监那鸭嗓般的声音。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厅内的一干人等均下跪行礼。

一向不露出笑容的单于宪竟淡淡的笑着把单于宸扶了起来,虽是淡淡的笑,却已是极其难得。

“皇兄今日来的好早。”单于宸的身边站着一位绝色美女:眉弯入鬓,明眸善睐,秀鼻高挺,嫣唇嫩红,看来她就是今天的主角,洛王侧妃白氏。原以为徐沁雪算是上乘姿色,见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倾国倾城。

“今天是你的爱妃生辰,朕当然要早些来,看看你们夫妻是有多恩爱。”单于宪调侃着单于宸,神色与来时判若两人,看来他真的很高兴。

“皇兄说笑了。”他们兄弟两个亲热的寒暄着。

我不动声色的拉走白氏,一来想和她说说话,因为她一看就是那种极好相处的人;二来我想让潭玉儿好好地‘冷静冷静’。

“王妃今日芳诞,本宫只备了区区薄礼,王妃可要笑纳。”我拉着她的手说着,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种想和她做朋友的冲动。

“娘娘的礼物,自然是极好的。”她的手有些出汗,看来是还有些拘谨。

“不知王妃今年芳龄几何?”

“比娘娘略大些,今年双十。”

“王妃保养得真好,看起来竟像十七八岁。”天,她二十都比金挽祎大,金挽祎岂不只有十七八岁?

“宴会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池中的舞姬妖娆的扭动着腰肢,似绽放的一朵朵玫瑰。

舞姬们围成一个圆,垂下腰,在刹那间绽放,花朵的中央,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是白氏。

真的难以想象,刚才一个弱不经风的美人,现在竟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皇上,洛王侧妃舞若惊鸿,若皇后娘娘高歌一曲,定是天偶佳成。”有人提议道。

“谭修媛歌喉不亚于本宫,不如让她给王妃配曲吧。”按位分,潭玉儿是没有资格来的,单于宪带她来,公然藐视我,那就不如让他的心肝宝贝一展歌喉,也称了他的心意不是?

果然单于宪和潭玉儿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正是我要的效果。

潭玉儿硬着头皮站起来:“臣妾献丑了。”

献吧献吧,本宫洗耳恭听呢!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天。”

“如斯天籁,怎是献丑呢,谭修媛太谦虚了。”

“娘娘妙音才是天籁,嫔妾只是东施效屏而已。”她谦卑的出声。

呵,您老人家知道就好。

话说回来,潭玉儿唱的真的很不错,再加上白氏的窈窕舞姿,轻歌曼舞,绝对是一场视觉盛宴。

现场所有的人都陶醉了,包括女人。

实在是百无聊赖,我借口出席,来到了洛王府的后院。

不为什么,只为一片清净。

突然今天的行为有些出格,至于为何,我自己也不清楚。

身边没有人跟着,自由亦孤单。

不知为何,心情有些郁闷。第一次,我感到了恐惧,至于恐惧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每一次都把背影留给别人,把孤单与落寞留给自己,单于宪看着金挽祎瘦弱的背影。

不知为何,心情有些郁闷。第一次,他感到了心疼,至于心疼什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潭玉儿把单于宪望着金挽祎发呆的神情看在眼里,无奈,嘴角只有苦笑。

漆黑的夜空,浩瀚的无一丝星际,如一潭池水,一旦泛滥,便会无边无际的蔓延。

突然想唱歌,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

“凭什么要失望

眼泪藏到心脏

往事不会说谎别跟他为难

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这样

我想

修炼爱情的心酸

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有多难

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的迷惘

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

别人有的爱

我们不可能模仿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笑着说爱让人疯狂

哭着说爱让人紧张

忘不了那个人就投降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

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也许是唱出来了,心情也不似刚才的那般糟糕。

“皇嫂,你在那里吗?”远处有人喊我,是单于宸的声音。

“我在这里。”我朝那个声影挥了挥手。

顷刻间,我面前就由空气变为了单于宸,原以为他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想不到都是练家子啊。

我好奇地问:“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皇嫂不在前厅,不在花园,那必然就在后院了。”他脸上自信满满。

“王爷不会怪我私闯名宅吧?”适当的自信我是佩服的,可他脸上的自信,让我有些害怕。

“我可不敢。”他与单于宪不同,他的脸上时刻都带着明朗的笑容,让人感到温暖与踏实。

我迈步走向前厅,一来宴会该结束了,二来被有心人看到,将又是一场风波。

“昨天还是谭修媛侍寝吗?”我强撑着快要掉下的眼皮,这每日的晨昏定省搞得我叫苦不迭,虽说在现代我是个上班族可也有周末来补充睡眠,而这害人害己的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臣妾昨个翻了翻《彤史》,谭修媛自从得宠以来就侍寝不断,可真是羡煞旁人啊!”贺璃酸溜溜的说,正欲继续抱怨下去,却被白婷玉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后宫本应雨露均沾,谭修媛这样也略有些体不成统了,她把皇后娘娘置于何地?”曹朵淡淡的说着。后宫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个个出去都是语言艺术家。

我若无其事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她刚得宠,恃宠而骄也是难免的。”,想挑拨我,先回家练练心机。

“今个就先散了吧。”我可没空听她们大倒苦水。

“于太医那有信了吗?”人走之后我悄悄地问韵林。

“估计也差不多了,一会让颜儿去看看。”不知为何,韵林最近很爱笑。哪个少女不怀春呢,由她去吧。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于文庭来了。

“不必行那些虚礼了。”

我瞟了瞟四周,除了我们三个并无他人便也放心了。“那件事查出来了吗?”,护甲的是一日不清,我便如芒刺在背。

“那东西的确有蹊跷,在护甲最里面有一层蜡膜,是由水蜡和芘草混合而成。”

“芘草?”那是什么东西?

“芘草属南方植物,本无毒,外敷可止血散瘀,也有打胎之效。若与水蜡混在一起便是剧毒,微量便可致命。”

口服的毒药,他给我弄在护甲里干什么?

“若是不慎进入眼睛,便会终身眼盲,若是置于皮肤之上,短日皮肤猩红不是,长久皮肤渐萎,终身残疾。”

“好狠的招数。”护甲乃宫妃常用之物,本就不易发现,连毒都下得这么巧妙,好细的心思。

“幸亏发现得早,若是长久戴着这护甲,那人岂不阴谋得逞?”

于文庭提醒道:“娘娘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得不得罪人都有人会来害你。”芘草,南方植物,“等等,你说芘草是南方植物?”我记得轳国好像是北方国家。

“是南方的嶂国。”

“止血散瘀,会有他国东西的人。”,军事!只有军事才会有别的国家的东西,而且军队也需要止血散瘀的药品。

“是他们。”看着于文庭和韵林迷惑的双眼,我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白字。似的,白意远是将军,一定有这方面的东西,宫里有这方面头脑的人不多,加上白婷玉的那盒丹蔻必然是他们干的。

她给我送丹蔻,必然是要我发现我指甲上的蹊跷,她敢这么做,必然是准备好了替罪的羔羊,我就不如遂了她的心愿,看看这个倒霉的人是谁。

“收拾收拾,我们去拜访拜访太后。”我把玩着那只让我厌恶不已的护甲,对颜儿说。

颜儿似乎很吃惊:“小姐你和太后没往来的,为什么要突然拜访呢?”

我带上护甲,于文庭说偶尔带一次还是不要紧的。

“我中毒不仅要我一个人发现,多一个人就能多让人信一分,这个人如果是太后,便会事半功倍。”太后又怎会忍受像白婷玉这般恶毒的女人在他儿子身边,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是?

颜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颜儿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臣妾参见太后,愿母后福泽安康。”走进景霞宫,我对太后盈盈下拜。

对于我的突然拜访,正在研读佛经的太后似乎也略有吃惊。

诧异的神色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目光里取代而之的是与单于宪眼神里相差无几的深邃。

“皇后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来哀家这里?”(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本站推荐
万古第一帝妖孽奶爸在都市女总裁的贴身兵王校花的贴身高手开挂闯异界我的冰山总裁老婆都市之万界至尊邪龙狂兵
相关推荐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前线兵造我有一座新手村始乱终弃了师尊后(还珠)朝令夕改惹火人形启示录我都当兵王了你告诉我开学在寂与寞的川流上都市之打脸系统